红甲少年英雄青云、白甲少年英雄燕鹤,双双将手握在一起,表示和解,众人大喜。
这时,后面家小。还有二队人马不久,也到齐了,一一相互引见。
红甲少年英雄青云邀请众位英雄上得阳山,杀牛宰马款待。第二天,白甲少年英雄燕鹤又请众位英雄上了阴山,也是杀牛宰马的款待。
黑郞且成要说服他两个同去云仙岛的,凑合着一起去汇集林阳鹤那些英雄。结果都高兴同去。
于是,红甲少年英雄青云、白甲少年英雄燕鹤,一起将阴阳山的兄弟伙全部召集起来,收拾了财物,就要动身前去。
黑郞且成说。
“二位兄弟,先不忙前去。如今我们现在这里都已经汇集了千把人的兄弟伙,都上云仙岛。云仙岛认为我们是缉捕盗匪贼寇的,他们肯定和我们拚命,到时候,就会弄得两败俱伤。这样,就不好玩了。”
“依为兄的看,这样吧,就由我和王郞前去告诉他们,你们在随后跟来,还是以三队人马,分批次以三四百兄弟伙为一队,然后才能上得了云仙岛的。”
西堡主秦华、统军华令说。
“哥哥真是高见。依兄弟们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分批次陆续进发。哥哥先走半天,我们最后在去。”
于是,黑郞且成和王郞各骑一马,只带了随行十来个兄弟,先去元州云湖县云中湖。
二人在路上走了两天。正好是晌午,只见官道有一个酒店。
黑郞且成说。
“我们都走了数天时间,看来,兄弟伙们也走得累了,就在这座酒店里买些吃的算了。”
当时,黑郞且成和王郞就势下了马,进入酒店。
吩咐兄弟伙们解开肚囊,就势坐在酒店中。
黑郞且成和王郞先进入酒店一看,有三张大桌,几张小桌。其中有一个大桌,先有一个人在那里占着。
只是,黑郞看那个人,一副猪嘴头巾,一系扣丝铜环,上穿一件皀衣,腰系一条白色带子,下有护膝绑着,穿着一双麻鞋。
桌子旁边,还靠着一要棒棒,上面系着一个包裹。
此人身高八尺,淡黄脸,一双明眼,没有髭髯。
黑郞且成叫着。
“小二哥。我们兄弟伙多,我要两个大桌,方能挤在一起吃得下饭。你叫那个客人,将那张大桌让给我们一下。行么?”
店小二说。
“客官,这个,小的自有安排。”
此时,黑郞且成和王郞在酒店里坐了,叫着。
“小二哥,你先拿大碗来,给我们的兄弟伙一人一个大碗。有肉的话,随便切些来给他们吃,只管给我们兄弟伙们斟酒就是。”
店小二又见伙计们都立在炉灶边。
店小二就去看着先前那位客人,就如公差打扮。说。
“哦,有劳客官一下,将这个大桌借给那两位客官的兄弟伙们坐坐。”
那人阴阳怪气的做了一个动作,就开始焦躁的样子说。
“嗨,这进入酒店客栈吃酒坐店吗?也要讲个先来后到的嘛?啥子客官,要让我换大桌子坐呢?老子不换!”
王郞听了,就对黑郞且成说。
“哥哥,你看那个人,好生无礼?”
黑郞且成说。
“哎呀,兄弟,算了吧,就由他了,不要给他一般见识就是。”
于是,用手将王郞肩头按住。
那人忽然转过头来,朝着且成、王郞看了一眼,一抹冷笑浮现出来。
店小二只顾陪不是的说。
“客官,你就成全小的买卖吧,反正就你一个客官,人家兄弟伙多,你就换一换,又有何妨?”
那大汉一时大怒,拍着桌子说。
“那几个狗男女,欺负老子是么?要换大桌子,就是天王地老子的,老子就是不换。我说话大声,惹冒了,我的拳头可不认人!”
店小二说。
“哎呀,客官,小的又没有说啥子,你这么火气做啥子哟!”
大汉喝着。
“呵,量你这个人,也不敢说啥子!”
王郞听了,那里忍耐得住。就说。
“你那人,逞啥子鸟强。不换也罢,不要那么凶的吓哪个?”
随即,大汉跳将起来,抓着那根棒棒在手,说。
“我自骂他,又没有骂你,你也多管闲事。老子平生只让得两个人,其余的,我就只能将他们踏在脚底下。你又做啥子?”
王郞更加焦躁,提起板凳,就要打将过来。
这时,黑郞且成见那个人总是出言不逊,一带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好象有些不听劝。就说。
“你们都不要闹了,我且问你,你平生里,只让得江湖上那两个人?你小的说说,好吗?”
大汉说。
“好,我给你说哈,保管你一时都要惊呆!你信不信?”
黑郞且成摇了摇头。
“这个,我却不信。只是,小的愿意听听你说出那个英雄的名字。”
大汉说。
“一个是横州的张显,他有前任国王的免死金牌,是个大善人。”
黑郞且成暗暗点头,又问。
“那另一个是谁啊?”
大汉说。
“这一个人,就是元州云湖且埂子的黑郞且成。”
黑郞且成、王郞听后,暗自发笑。
“嘿嘿嘿嘿——”
王郞这个时候,也将板凳放下了。
“老子除了这两个人,就是亲任东莱国的国王,老子也不买他的帐。”
黑郞且成说。
“英雄,那我问你。你说的这两个人,我都认得,你在哪里和他们见过?”
大汉说。
“好,你认得又咋样,老子又没有说谎。做啥子嘛!”
“三年前,老子在张大善人的庄院住了几个月,就是没有见着黑郞且成。”
黑郞且成说。
“英雄,那你认得黑郞且成么?”
大汉说。
“哎,我正要寻他呐!”
黑郞且成又问。
“谁叫你寻他呢?”
大汉说。
“你有个义弟,叫做地龙,教我寄封家书给他。”
黑郞且成一听大喜,一时失笑。
“哈哈哈哈——”
向前拖住那个大汉,就说。
“呵呵,这个,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
大汉看了一下,倒地就拜。
“哎呀,小弟今天真是有幸见到哥哥。差点儿错过了。要么,就让我去艮老伯的庄院,空跑一趟了。”
黑郞且成将那大汉,直接拖到里面坐了。就问。
“那我家中,近来没有什么事吧?”
大汉说。
“哥哥,小的叫头缺,本是罕州人,只因开了赌坊,一拳将人打死了,逃走在张大善人的庄院。多次听到江湖上传闻哥哥的大名。本来前去元州云湖且埂子找哥哥的。却听人说,哥哥犯事惹了官司。”
“我只见到哥哥的义弟地龙,听到小的说起张大善人,他却说哥哥在龙泉山艮老伯庄院。只因小弟要拜识哥哥,义弟地龙才写了这封家书,给小的寄来艮老伯庄院的。如今在这儿遇见哥哥,也省得小弟去艮老伯庄院,哥哥也不必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