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山风和另个一名捕头领了府尹文书,再回去商量妥当后,带齐缉捕公差,整顿五百军兵,各自拿了兵器。
第二天,山风两名捕头带着缉捕捕快和五百军兵,一齐奔向云湖县鳌头来。
村长林阳鹤、云清道人杨冬二人,自从火烧了云中湖的庄院,带着十多个庄稼汉来到鳌头,半路上就碰见松峰拜把子三兄弟,他们各拿兵器,纷纷前来接应,一起来到松峰家中。
然后,安排妥当,来到林令家。
松峰将一家老小搬入云湖高埠,七个人商量着要上云仙岛,就只能过得云湖去。
秀才杨华说。
“过了云湖,那云湖边上,那里濒临大海,有一水亭酒店,酒店老板就是云仙岛上的五大王,唤作乐四。凡是要上云仙岛的行客、商贩还是过往的英雄豪杰,都要到他那里报道,登记之后,方能上得云仙岛。我们只能通过他的介绍,才能去云仙岛。”
就在大家都在商量如何去得云仙岛时,一个渔夫前来报说。
“云中湖、鳌头发现大量官军,还有捕头带着许多缉捕公差呐!”
众人大叫。
“啊呀,不好!”
村长林阳鹤也是大叫出声。
“这些捕头带着大量缉捕捕快,还有大量军兵。一定是州衙、县衙发了缉捕官榜。看来,我们是走不了了!”
松峰说。
“放心,这个,我有办法来对付这些缉捕公差和那些军兵,叫他们大多淹死在云湖里面!”
云清道人杨冬说。
“哎,大家不要慌!看看,岔道怎么收拾他们!”
村长林阳鹤说。
“向和兄弟,你和杨行生先将这些财物装载上船,全部船运到水亭酒店等我们。我们留下来和这些贼人周旋,见机行事。”
松峰挑选两条船,将船头调转,将亲娘、一家老小,家里的财物,全部装上船。
秀才杨华、向和,各押一条船,叫上七八名渔夫,摇着船,先去水亭酒店。吩咐林令、阮雄,各撑船舵。想办法和军兵,缉捕公差周旋,拖住他们。为他们潜过云湖争取时间。
二人各掉船头,自去了。
捕头山风带着捕快,还有大量军兵,直奔云中湖,人影全无,而且林阳鹤的庄院,早已化为灰烬。于是,直奔鳌头而来。但见湖埠码头,有此船支,全部占用。凡是会水的军兵一齐下船撑舵;云湖岸边的,骑马的。水陆并进,一齐追赶松峰等至云湖中。
到了松峰家中,人去楼空,留下一座空家,家中不见一人,扑了个空。而且,家中一应财物都搬走了。留下一座空房。
捕头山风说。
“你们先去捉得几个打鱼的渔夫来?”
没有多长时间,渔夫捉来。
渔夫说。
“松峰、林令、阮雄,他们是拜把子兄弟,近来不在鳌头居住,只在云湖高埠。没有船只去不了。”
捕头山风就和另外一名捕头商量。
“云湖港湾太多,路径复杂,水径河湖、塘池纵横,我们不是这儿的人,人生地不熟。他们又四处逃窜,如果我们擅自去往湖中心,恐怕中了圈套。”
“这样好了,我们先将马匹丢在云湖边,就要鳌头,分派一些军兵就镇守在这里,一是防止贼寇盗匪脱逃,一是看守马匹。其他的人,一齐随我下船,去追赶缉捕贼犯。”
“是——”
留下的,下船的,一齐听令。
当时,捕头山风一应缉捕捕快和军兵,留下少许军兵在鳌头,一齐下船。当时,收集到百十只渔船。
云湖中,划不到五里水面,只听得芦苇荡中有人唱歌。缉捕捕快和军兵停下船来听时。那歌声正从芦苇荡中传出。
“云湖打鱼靠海边,鳌头麻桑禾不见;酷吏脏官都杀尽,忠心报国在人间。”
捕头山风、捕快、军兵一惊。
听毕,远远看见一支船儿从云湖港湾,那芦苇荡中摇出,船上有一个人。
有个军兵大喊。
“那人,他是林令!”
捕头山风把手一招,缉捕捕快和军兵奋力向前,各执兵器,一齐迎面而上。
林令大笑出声,骂着。
“哈哈哈哈——”
“你们这些专门虐害百姓的贼官,竟敢追到云湖,也不知老爷能将你们的虎须拔!”
捕头山风一急,慌忙命人射箭,刚一搭上弓箭,还没有扯满弓。林令早已翻筋斗钻入水中,不见人影。
又撑不到两个港汊,只听得芦苇荡里有人划船。
捕头山风忙叫将船一字摆开,看到前面,又有两个人划着船支出了芦苇荡。把船摆开,见前面两个人棹着一支船来。
船头上立着一个人,头戴青毡笠,身披绿蓑衣,手中执着一条长枪,口中也在唱歌。
“鳌头水荡云湖里,老爷生性好杀人;先杀山风捕快头,酷吏贪官献王君!”
捕头山风一众听了,又吃一惊。
也有军兵认得他的,大喊出声。
“这人是阮雄!”
捕头山风大喝一声。
“大家奋力向前,一齐捉住这厮,休要让他走脱!”
阮雄听了,一时大笑。
“哈哈哈哈——”
“呔,贼人,休要来赶!”
将长枪虚晃一下,掉转船头,往深港里窜去。
众捕快、军兵奋力向前,呐喊着去捉人,那里捉去。
一会儿,只听得那口哨声过后,小船窜入港汊不见了。
捕快、军兵看见前方水港汊路狭窄,不敢近前,怕中了埋伏。
捕头山风叫着。
“不要前去,将船只靠岸。”
上得岸边,茫茫荡荡,尽是芦苇还有一片荷花莲藕,一阵风吹过,芦苇飘荡着阵阵花香。
这儿,只有湖水,哪见陆路行人。
捕头山风惊疑,不敢近前,只能聚集其他捕快,军兵,要问这里的渔夫还是平民。哪里问去?却不见一人。
捕头山风无奈,只叫划着两支小船,船上各带三五个军兵,前去探路。
去了两个时辰,却不见回报。
捕头山风生疑。
“这些军兵,好不晓事,怎么就一去不返了?”
又差五个军名,再划两支小船前去探路。
两只小船划去湖心,又过两个时辰,还是不见回报。
捕头山风说。
“这几个军兵都久惯水战的,怎么就一去不回了呢?看来,我得亲自去探寻一下。”
看看天色已晚,渐渐黑了下来。
捕头山风划了一声最快的小船,选了曾经做过艄公的军兵划船,带上几名军兵,各拿着兵器,自己就在船头上坐着,直接往那芦苇荡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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