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杨立说。
“向统军说的是。我写封书信给你,一并将寿礼送到,讨得国师回信,交差回来,我会重重赏你,还要提拔你!”
向华说。
“多谢恩相重用小的。”
当天,便叫向华一边打点寿礼装担,一边挑选军兵。
第二天,叫向华来点将台前侍候。留守杨立在点将台前问。
“向华,你几时起身?”
向华禀说。
“禀告恩相,只在明天大端阳,五月十五日出发。”
留守杨立说。
“夫人有一担礼物,要另送给国师府中家眷的,你也要送去。就怕你不认识路,特教管家和两个虞候和你同去。”
向华听说,告说。
“恩相,向华去不得了。”
留守杨立说。
“向华,寿礼都准备妥当了,怎么又去不得了?”
向华禀说。
“恩相,国师寿礼,所准备的五担金银珠宝,都包在小的身上了。这些军兵,都由向华一个镖头说了算,那些军兵都得听我的,说走就走,说住就住,要歇是便歇,都由向华说了算。”
“可是,恩相府中的管家和虞候和小的一起去。他们可是夫人的人,还是国师府中的门下客,如果在路上和小的斗起嘴来,或者因计划起了争执,向华该如何是好。那岂不是要误了大事?到时,向华也不好交差?”
留守杨立听了,一时大笑。
“哈哈哈哈——”
“好,向华啊,这个好说,我立即给他们交代一下,不就是了。”
向华答说。
“恩相如此说,那小的就领了书信,押这趟镖了。如果有差错,向华甘愿重处!”
留守杨立大喜。
“好,向华,也不枉我极力栽培你啊!”
随即就叫过管家和两个虞候出来,当面吩咐说。
“今要委任向华领得书信,以他为镖头,其他的都镖师,只是化装为过路的客人,押送五担金银珠宝去京都阳城国师府交差。”
“这趟镖,干系我岳丈大人六十大寿的寿礼庆贺,一路上,他既为镖头,镖师和你们这些随从,都得听他的,就是你们,从现在起,不再以夫人管家的身份,还是虞候的身份为架子,都要听他的。但凡吃住,早起,晚行,歇停之事,都得听他的。不可和他发生争执吵闹。”
“夫人吩咐的事情,由你们三个人负责。一定要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休教有失。”
老管家和两个虞候,一一都答应了。
当天向华领了书信和国师寿礼,第二天早起五更,在府里把五个担子都摆在堂前。
老管家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计六担,拣了十二个精壮军兵,一路上轮换挑夫,都装扮成脚夫模样。
向华戴着凉毡笠,穿着青布衫子,系着丝带,脚穿麻鞋,手提大刀。老管家和两个虞候,也装扮成过路客人的模样。
每个人都拿着刀,带几根藤条。
留守杨立将书信给向华,向华接收了书信。
一行人都吃得饱了,在堂上和留守杨立拜辞。
留守杨立看着军兵装扮的行客,挑着担子起程。
向华和老管家,并两个虞候监押着这趟镖,一行人共有十六人,离开留守府,出了罕州城门,取官道往那京都阳城出发了。
这个时候,正是五月天气,虽然天气晴好,还是酷热难当。
这一行人,要赶上六月初八日,华荫国师的寿诞,只是路上要行。
离开罕州六七天了,那天起得五更天气,趁早显得凉快,到中午,天气热了便歇下。
这六七天,人烟稀少,一路都是山路,崎岖难行。
向华却要辰时动身,申时就歇。
十二名挑夫,虽然轮番挑担,只是那担子又重,没有一个轻便的。天气热了,走不得,见着林子荫凉处就歇。
向华为了赶路,一路上催促前行。如果有停下的,轻则痛骂,重则用藤条抽打,威逼赶路。
两个虞候虽然只是背着包裹行李,十分轻便,但天气炎热,走的又是崎岖山路,走起路来,一路上倒是气喘吁吁。
向华大怒,喝着。
“你两个好不晓事,这种差事,干系重大,出了岔子,全都在我身上。你们也不替我想一想,却在一路上拖拉慢走,连那些挑重担的挑夫都当不得。真是丢人!”
虞候说。
“不是我们两个要拖拉慢走,只是这天气,热得让人受不了,所以走得慢了,这才落后的。前些天凉快,如今正值中午,又是五月下旬,正是热的时候嘛!”
向华说。
“你这么说,简直就是放屁。前些天,我们走的是官道,太平清静。如今,我们现在走的崎岖山路,虽然难走,也得早些过去。如果不要趁早赶过去,谁不想三更不过,五更过呢?”
两个虞候口中不说话,只是自个寻思。
“这个人,简直无礼极了,一直都在骂人。哼,骂我们是快要死的人了!”
于是,向华不理他俩,提着大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些挑担的人。
两个虞候坐在树荫下,等待老管家。两个虞候告诉老管家说。
“向华这人只不过就是恩相门下一个军营统军,都这般自大,简直不把人放在眼里。”
老管家说。
“哎,你两个消消气,他自大的性格,还不是恩相宠的,一副自视清高的个性,恩相交代过。休要和他纠缠斗嘴。难道你俩没有看见,连我这老管家都不敢招惹他,你们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权且就由他吧!反正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两个虞候说。
“恩相也真是的,让他做这趟镖的总镖头,将我们都搁在一边。依我看啦,恩相也只是随着向华,做个人情罢了。老管家,你应该自己做主,不受他的管制才是。”
老管家又说。
“哎,你们消消气,权且忍一忍吧!”
当天,走到申时,找了一家客栈歇了。
十二个军兵,虽然扮着挑夫行客,轮番挑担,也是汗流浃背,都叹气吹嘘。对老管家说。
“唉——”
“只怪我们的命不好,心想在军营当差,只求混碗饭吃,哪知,却被向华挑中来当挑夫行客,真是倒霉。这么大热的天气,还挑着重担,虽然有我们挑中十二名兄弟,轮番挑担,但担子有那么重,又是这么热的天气,谁受得了。”
“幸亏还好,这两天赶凉快的时间走,虽然好些,只是向华脾气暴躁,动不动就用藤条抽打我们,打得我们是皮开肉绽的,我们才叫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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