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编编说让小无每日5000的保底更新,但是近几日忙着家里的事情,精力明显觉得跟不上,一坐下就恨不得倚在哪里合一会儿眼,所以今天拖拉了一晚上也只写了这两千多,跟大家讨个饶,明天补更三千,再尽量在保底的基础上加更一章吧,我爬下去睡觉了,希望大家看书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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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晞和秦亦在苏茗府上坐卧不安,李铮也早已赶来,他去宫门处找相熟的禁卫打探,却也毫无消息,众人都在他也无法安慰秦亦,只能在一旁陪坐干着急。
待到都已经掌灯,宫内还未传出消息,尉迟晞已经根本坐不住身,在屋内来回走动,长吁短叹。秦亦凑到李振身旁,一扯他的袖子悄声道:“等会儿殿下若是硬要进宫,我拖住他,你帮我把他击昏。”
李铮唬了一条,抬眼看她却又不似说笑,心下一思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多言,只点头表示自己理会的了。
秦亦满意地点点头,其实说起来她最喜欢李铮什么,就是他这种虽然木讷却不因循守旧的性格,他不是因为这是自己的请求,所以便答应下来,而是因为他思考过、计较过,知道这样做是对的,所以他才点头应诺。他凡事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却也从不做无原则的让步和妥协,在处事上,他从不死板教条地按规矩办事,而是懂得审时度势、灵活变通。
如此想来,自己倒还真是把这个呆子放在心上了,秦亦这般想着,偷偷抿嘴一笑,却正巧被李铮看了个满眼,竟一时移不开目光地看呆了,直到秦亦推搡他一下,这才满脸潮红地转开头去,低头看脚不敢再东张西望。
秦亦现在却不如尉迟晞那般焦急,她饶有兴趣地分析着自己的心态,也许打心里讲,自己并不十分希望尉迟晞做皇帝吧,那个高高在上却又冷冰冰毫无生气的位子,她明白那对古代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却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有所抗拒,不希望那个孩子有一天也坐上那孤单的位子。
平日自己因为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想帮他实现心愿,而如今却是处在一个微妙的路口,如果这一仗他们赢了,那么一切照旧,继续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如果他们输了,大不了逃出去浪迹天涯抑或是结庐而居,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事。所以在这个众人全都紧张难耐的时候,她还有心情去窥伺自己的心事,去剖析自己的感情。
忽然苏府的下人来报:“见过主子,门外有人求见,口称知道晞亲王如今在我们府上,还说让小的进来传一句话,说是千古功名莫自诩。”
众人全都莫名其妙,秦亦和李铮更干脆是拿起了武器,随时戒备。不料尉迟晞反倒骤然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塌上道:“你去同他说万里江山一局棋,而后让他进来。”
听着这如同暗号一般的言语,秦亦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想,原来尉迟晞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别的势力。
不多时一个宫里内官打扮的人进来,先给众人行礼后才从怀里掏出封密信,双手平举,恭恭敬敬地呈给尉迟晞,便又转头去同苏茗讲话:“小的见过茗王子,我家娘娘着我来问您,这眼看要到春日时节,府上的事物可曾齐备,春裳可曾剪裁缝制妥当?还有给令堂大人预备的油灯纸钱,可还都够用?若是有什么需要,便找人去回了内制府领着去用。”
“多谢娘娘错爱,某不胜惶恐。”苏茗都没搞清楚是哪家的娘娘,便被这一通地乱问,只能说些场面上的客套话。
好在那内官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不是真的要问出些什么,便又说:“娘娘赏了您春日用的琉纹花鸟彩绘瓶一只,五彩八荒诸仙人插瓶一只,福禄紫金锞子两锭,梅兰竹菊四方银锞子坠角二十枚,并赐今年新置样式彩缎十匹,宫制新书两套,另外还给赏下灯油纸钱。娘娘说这俱是感念王子孝诚,当为人子表率。”
“多谢娘娘厚爱!”苏茗忙跪下谢恩,待到给了内官打赏,又领出院子去了以后,他才吁了口气道,“今儿个我可算是借了殿下的光,这许多东西,我听着他一口气年下来都喘不过气了,真难为他怎么一桩一件地记着的。”
秦亦知道他是在缓和气氛,便也笑着道:“瞧着手笔可是不小,你今日可算是发了一笔小财。”
信中没具体情形,只有四个字“安好,勿念。”尉迟晞看了信知道宫内无事,也放下心来,便也不提急着回宫的事情,只坐下笑道:“这是皇后娘娘赏下的,当然不会寒酸了去。”
而秦亦和苏茗一听这话心里俱是一凛,原来尉迟晞已经在不动声色间,赢得了皇后娘娘的支持。要知道皇后的支持,可不仅仅意味着宫中的势力,皇后的母族是璟朝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莫家,其家族出仕之人不多,家中势力多在南方经商,毫不夸张地说,莫家一年的收入,能够抵得上四分之一个国库收入。而且如今定昌郡驻守的定王,便是皇后娘娘的亲兄长,莫家当年倾尽全家的产业助圣祖皇帝夺天下,便换了个定昌郡的世袭王。
秦亦暗暗咋舌,看他平日不声不响,有时候倒比小时候还似个孩子,不料他却已经将最大的两个筹码牢牢地抓在了手心儿里,云沛鑫是朝中的坚实后盾,虽然不结党营私,但是他门生遍天下,且清流派和守成派基本以他为马首是瞻。定王加上莫家,可以说是最稳妥的财政后盾。这般看来,尉迟晞表面上一无所持,其实早已经不是那只会拉拢奸佞小人和墙头草的尉迟曜所能比拟的了。
想到这里秦亦心下大安,不禁嗔怪道:“殿下真是好生的城府,如此大事竟瞒着到现在才说,可不知刚才把我们都唬得魂飞魄散。我都在想是不是要拉上李铮,护着殿下从此浪迹天涯了呢!”
“哈哈,你这张嘴,难为你怎么生的那两片薄嘴唇,说起话来竟是比刀子还快。”尉迟晞作势要去掐秦亦的嘴,被她躲开便也不去理会,又道,“这边是近日刚刚有些眉目的,还未定妥自然是没说与你们听,但是见今天这意思,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这边正说这话,却有下人又进来通报说是云相国大人已经在门口下车,却原来这云沛鑫从宫里出来心下不安,家也顾不上回就匆忙赶来了苏府,竟是比那前来传旨的内官还要快上几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