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一日星期五第二更奉上。
沐临风领着一干人迅地冲进敌军阵营,一路砍杀向前,敌军阵营的敌军似乎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也在沐临风的意料之中,先是粮草营失火被袭,军心已乱,此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突然出现一支奇兵,他们如何能反应过来。
沐临风双手我刀,一路砍杀,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道身影出现,骑着一匹骏马,正向这边冲来,虽然天黑看不清此人样貌,沐临风也能猜到此人定然就是陈大寒。
沐临风心知此刻不是与他正面交锋的时刻,立刻挥手示意撤退,所有人都在转眼间退出了敌军的阵营,闽南死士的骁勇,沐临风今日是领教了,方才冲进敌军阵营之后,这些人完全不顾自己生死,只顾着一个劲的向前冲杀,如今撤退命令一下,就立刻整齐地退出了敌军阵营。
沐临风没有时间多想,更不会有时间夸赞这些死士们,一出敌军阵营,就立刻开始向敌军的另外一面绕行而去,不时又从敌军阵营的另外一面冲杀进去,等到敌军反映过来,立刻退军,继续绕道敌军的另外一边,如此循环不休。
淮安城的城楼上,一个人正注视着青龙军阵营的这一现象,不时地摸着自己下巴的胡须,身旁的一个年轻将领这时道:洪帅,看来是沐帅去福建搬的援兵到了,我们应该立刻冲杀出去与沐帅会和,乘机将敌军一句击溃才是
那人正是洪承畴,却听他这时道:若是援兵到了,不可能不通知我们,即便是想偷袭,也不可能是这种作战方式,完全没有暗示我们全面进攻的意图
一旁刚才说话的正是张坚,这时他道:若是洪帅担心这时敌军的疑兵之计,诱我们出兵,不如让张某先率一支不对出城,探个虚实如何
洪承畴闻言沉吟一会,没有说话,却听张坚在一旁急道:洪帅,机不可失啊
洪承畴立刻拍手道:好,张将军,就由你率领两千骑兵出城探个虚实,若是敌军有诈,你即刻回城,若当真是沐帅的援兵到了,你立刻通知我,我随后便出城会你等会和
张坚闻言立刻领命,随即下得城楼,即刻调拨了两千骑兵打开城门冲杀出去,张坚只感觉一路之上根本没有敌军阻扰,十分的顺畅,似乎开始相信洪承畴的担忧,莫非这真是敌军的诱兵之计
不过如今已经出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随即立刻加快了度向敌军冲去,当他冲到敌军阵营前时,才现敌军的阵营的确已经乱作一团,不过根本就没现有沐临风的援军,不过也由不得他多想,立刻率军冲破敌军阵营的栅栏,直接冲进敌军阵营,骑兵清晰的效率远远是要大于步兵的。
这时敌军阵营中冲出一人,正是敌军主帅陈大寒,只见他将偃月刀一挥,随即冲向张坚,还不断地叫道:张将军,这各月来,你我交锋也不下于几十次了,这次定要分个胜负才是
张坚一声冷笑,随即道:陈将军,你每次都是同样的话,你不累,张某都听腻了
两人正说着,两只马已经飞奔到了一起,随即眶地一声,张坚与陈大寒的两个兵器碰撞出犀利的声响,堆积两匹嘛分开,第一次交锋结束。
陈大寒立刻调转马头,随即又向张坚冲来,却见张坚却继续向前冲杀,不时还回头对陈大寒道:张某没时间和你分高下了
陈大寒闻言立刻拍打马背,继续追着张坚,这时突见阵营的右侧霎时杀出一队人马,人数并不是很多,其中一人当其冲,双手挥舞着钢刀,已经浑身浴血,张坚定睛一看,此人不是沐临风是谁
张坚立刻向沐临风处冲去,一边还叫着:沐帅,当真是援军来了
前方的沐临风听人叫自己,定睛一看,才现原来是张坚,随即哈哈笑道:援军当然来了,不然我岂敢冲进这里
张坚与沐临风一边砍杀这身边的敌军,一边会和,张坚身后的陈大寒听沐临风如此说,不禁心下一凛,随即勒住缰绳,心道:莫非之前的传闻是真的,沐临风当真与闽南的郑芝龙结成联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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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坚一与沐临风会和之后,立刻从腰间掏出一个竹筒,随即拔出盖子,只听砰地一声,一道红光冲天,这是张坚给淮安城的洪承畴所的暗号,随即对沐临风道:沐帅放心,一会洪帅就会率着大队人马前来。说着见沐临风身后只有数十人,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沐临风哈哈一笑,也不理会张坚的质疑,立刻继续冲杀了出去,张坚也不甘落于其后,骑着悍马在敌军军营中任意驰骋,见人杀人,见马斩马。
远处的陈大寒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但是却心有不甘,随即喝道:兄弟们,给我杀
陈大寒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淮安城方向一阵嘶喊声震天,正向这边冲来,这时一个敌军副将骑着马冲到陈大寒身旁叫道:将军,淮安军倾巢而出了,我军粮草已断,应立刻撤退才是
那将领话刚说完,就闷哼一声,随即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倒地不起,这时却见一人立刻冲了过来,跑到那福将的尸体一侧,随即挥舞钢刀,一刀便将其脑袋砍了下来,随即提在手里,扬了两下,口中呜呜乱叫。
陈大寒离的不远,看的真切,只见那人身材甚是魁梧,显得格外地骁勇,却不像是淮安军的将领,料想定然是沐临风带来的援军,心神顿时大乱,随即挥手叫道:退军,全线撤退
那魁梧大汉便是陈晖,他本来追着一个副将,一直追了良久,才将他砍杀,本想拿着人头去给杨耿看,乘机炫耀一番,这时却听前方一人在命令全军撤退,再看其身上穿着,明显就是敌军主将,心想一个福将的鸟头算什么,还是主将更显得自己能耐,立刻挥舞着钢刀冲着陈大寒出冲杀过去。
陈大寒见陈晖冲了过来,霎时心下一凛,随即怒火中烧,冷笑一声,暗道:莫非老子还怕你不成撤军前就算杀不了沐临风,也杀了你解解恨想着也立刻策马向陈晖奔了过去。
陈晖见那主将不退反进,正和自己心意,要事当真逃跑,自己的双腿跑的再快,又岂能快得过马,如此来的正好,正愁追不上呢。
陈大寒与陈晖更怀心思,都意欲将对方至于死地而侯快,陈大寒骑着快马,眼见就到了陈晖的身前,却在这时突然失去了陈晖的踪迹,心下暗道不妙,想要抽身基本已经不可能了。
其实陈晖知道陈大寒的马度之快,等陈大寒的马匹刚刚近身就立刻倒地,随即挥舞着钢刀,立刻将陈大寒坐骑的前腿砍断,只听得马匹撕心裂肺的一阵惨叫,顿时陈大寒一个不稳,立刻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陈晖见状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立刻冲了过去,陈大寒也不傻,从他自马背上摔下来,就料到了这一点,随即极了就地打滚,闪身避开,陈晖则是穷追不舍,照着前方砍了数十刀,都被陈大寒一一避开。
陈晖不禁也开始恼火起来,随即一个跃步,跳出近一丈远,立刻堵在了陈大寒的前方,陈大寒不想陈晖如此厉害,竟能一步跳出这么远始料不及,待他回过神来,却见陈晖一脚已经朝着他下阴处提来,暗道不好,立刻挥刀用刀柄去挡。
陈晖这招乃是虚招,乘着陈大辉刀下沉之际,随即换了一只腿,一个飞身将陈大寒提到,随即又是一个飞身,一下跨到了陈大寒的身上,死死地将陈大寒按到在地,口中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还能耐不
陈大寒只是死命挣扎,也不说话,陈晖随即冷笑一声道:被爷捉住了,就只有死路一条,随即站起身,用脚踩住陈大寒,挥舞着钢刀向陈大寒的脑袋砍去。
却在这时,突听一人叫道:陈先生刀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