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庆注意到萧然看自己的眼神除了有种浓浓的恨意之外,好像还夹杂着咬牙切齿的怒气?这让他大感好奇,自己不就是很委婉的骂了他几句吗?至于这样看着自己吗?搞得自己好像和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匪夷所思的摇了摇头,缓缓的朝着几人走去。
杜烨一脸奸笑的和林楚站在一起,看两人的之间有一句每一句的交流着,各自心怀鬼胎的表情。见许国庆走过来,自然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杜烨给了许国庆一个眼神之后,随即转向另外几人笑道:“看来看来是有正事要谈了事,刚好我还有点琐事要做,就不打搅大家的正事了。。。。。。”
刚杜烨给他的眼色的时候很迅的看了展问天一眼,这让许国庆大觉不妙,这现展问天的脸色不对,好像刚和几人在讨论什么问题?难道是和自己突然到来有关系?
至于杜烨的离去似乎他刚和几人的闲聊当中找出了一点关于十三妹爸爸的线索。所以许国庆也没有留他,毕竟风水的事情他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有自己在就可以了。
杜烨很的离去,许国庆注意到他是追着十三妹的刚刚离去的那条路线走去了。应该是想要找她询问一点问题了。
“静香妹,好久没有见你了,近在忙什么呢?”出人意料的居然先是宋仪开口,随即很热情的朝着走到了安静香走来。
看她的表情,似乎两人的关系还很不错。这不禁是让许国庆大为的费解,因为据他所知,马文中好像认识展问天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不过宋仪对安静香的称呼又是让他大有趣,严格的来说,以宋仪的年龄就算是做安静香的母亲也不为过了,想必是因为她是展问天的夫人的关系了。
“我和马夫人认识的时间要早于他们认识我的丈夫。我丈夫到医科大学来看风水的事情,马文中还是通过宋仪找到了我,终我的丈夫同意的。。。。。。。
”安静香小声的在许国庆旁边耳语了一阵。随即堆起了笑脸朝着宋仪走去。
原来是这样,许国庆恍然大悟,这件事情他那天隐隐的听展问天说起过,但是说的不是很清楚。之前他们是通过了聚丰大楼的某个制药公司的老总,也就是林青青的老总介绍的,不过当初他没有答应,因为他不习惯和这些读书人打交道,想不到终却是没有坳过安静香了。原来安静香居然早就认识了宋仪,只是不知道她和马文中的关系怎么样呢?
安静香和宋仪两人很亲热的挽起了对方的胳膊,显得甚为的熟络。宋仪则趁机的打量了许国庆一眼。
“老弟,我来替你引见一下!”展问天收起了脸上的不悦,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很自然的拉着许国庆走到了几人的身边。
“这位是医科大学的马文中校长。”展问天先指向马文中。
许国庆很礼貌的点了点头,次正大光明开始打量这个男人。如果他没有记
错的话,这已经是自己第三次见到他了。第一次在聚丰大楼,凑巧遇到了他和萧然去林青青所在的制药公司搞什么培训。第二次是刚在图书馆里面的惊鸿一瞥。这次,算是真正的接触。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其它的姑且不论,单单是他身上的那股儒雅之气,就将他身上的那股书香之气衬托的淋漓尽致。很容易让人第一眼就对他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好感。
如果许国庆不是深知十三妹的家事,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以前曾经是一个可耻的第三者。有谁能想到这个曾经抢走过别人的老婆,甚至曾经动了将当时还未成年的十三妹赶尽杀绝的念头的男人,会是眼前的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事实上就算是有十三妹爸爸的事情先入为主的观点,许国庆依然很无奈的现自己见到他之后还是很难将他归类为这类人。
但是事实却的确是如此。
马文中对许国庆的点头示意,只是淡淡的点头回应,眼神之中满是怀疑的神情,看来他似乎对许国庆的能
力颇有怀疑。或许刚他们的确是在讨论自己突然加入的这个问题?所以显得并不是很热情。许国庆甚至还感觉到了他心中的一阵顾虑和抵触。
“这位。。。。。”展问天指着另外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这位是国内著名的易学专家,s市的易学研究所的会长,黄觉哀先生!”
许国庆再次淡淡的点头,不过他注意到相比起刚马文中看他的表情,这个叫做黄觉哀的老者似乎对自己感兴趣,这种兴趣丝毫的没有半点掩饰。
看来刚几人闲聊的时候,展问天已经粗略的向几人介绍了他一番。不过人家好像未必就认可了自己?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到来不但是没有半点的喜悦,反而是表现出了一种不合时宜的警惕,尤其是马文中,在他的脸上这种表情尤为的明显。
让许国庆奇怪的是,当初既然展问天提议带自己过来勘察风水时,之前就没有征求过他们的意见吗?
展问天还要指着林楚
和萧然继续介绍时,许国庆微微一笑:“这两位大师就不必介绍了,小和他们刚刚还闲聊了片刻。。。。。。可谓是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啊。。。。。。你们说是吧?”
说到后许国庆一脸笑意的看向了萧然和林楚。
两人心中大恨,不过人家既然笑脸相迎,他们也不好落他的面,再说了当着这几人的面如果他们太过于执着,恐怕会让人误会他们是小肚鸡肠了。
见二人同时点头,众人也不在怀疑许国庆的话语。当下展问天再次将许国庆拉到几人的面前介绍道:“这位小兄弟叫。。。。。许国庆。是我们风水界内少见的后起之秀,难得一见的奇。我之所以邀请他过来,也是想通过他在这方面无可比拟的能力来勘察一下这里的风水布局。。。。。。”展问天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原本他是介绍为政养的,毕竟政养的名气就算是在南方不大,但是依然还是足可以惊动不少界内的人的,不过在许国庆的眼神示意之下,终还是改了过来。
众人再次将
注意集中到了许国庆的身上,之前展问天只是大致的提起了此人,但是却没有系统的介绍,此刻见展问天这个许国庆如此的推崇,自然是大感惊讶。不过他们无一例外的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如此说来,许先生的名字应该在风水界之内大大的有名,为什么以前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呢?”林楚先以他那特有的阴柔嗓门开口说话了。他是第一个对展问天的话提出质疑的。
几人当中,只有许国庆心知他是在旁敲侧击的在探听自己的能力。不过也无所谓了,他自己何尝也不是一直在暗中试探他呢?大家彼此彼此。而且这不过就是一个开始而已,两人之间自从林楚暗算他的哪一天起,就已经无法解开这个结了。除非许国庆肯忍气吞声的咽下这口气,不过这这种可能性极低,几乎是比让他亲自生个孩还要困难,因为他自问自己还不是那种有仇不报的人。就算是林楚现在立马收手向他道歉,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展问天呵呵一笑:“林先生的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以前也没有听说过林楚的名字,事实证明你同样也是一个
大行家嘛!”
软中带硬,而且以林楚为样板,让他无法继续追问,展问天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单单是看他的语气,就可见两人之间不是很熟。
林楚果然闭嘴。不过还是很有风度的笑了笑。事实上他是这几个人当中唯一一个不反对许国庆临时加入进来的人,因为他的确是很想凭借这次机会来趁机观察一下许国庆到底有什么能耐?
“听展大师这么说,莫非这位许先生的能力比您还要厉害?还是展大师您认为这里所有的专家都比不上他呢?”萧然阴阳怪气的接过了话茬,和林楚的配合默契。好像故意要为难展问天似的。因为如果展问天回答是肯定的,自然是令他自己脸上无光,毕竟他在s市的名声,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而且好像还要同时的得罪这里的另外两人。但是如果是比不上他,那么请他许国庆来这里勘察风水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想不到萧然这小居然还能耍点心眼?许国庆哑然一笑。自己似乎小瞧了这个人了。不过他终于能确定一件事情
了,刚展问天之所以和他们解说了半天,很有可能是马文中未必就同意自己加入到勘察医科大学的风水之中来。否则展问天的脸上就不会表示出不悦的神情了。
展问天淡淡一笑。不答反问道:“我听说萧老师以前是马校长的学生?”
“这一直是我为骄傲的事情!”萧然傲然点头。不动声色的拍了拍马文中的马屁。
“我还听说萧老师不仅仅在医学上得到了马校长的倾心教授,好像从国外归来之后,加青出于蓝了?甚至好多的国内外的医学研讨会在邀请马校长的同时也会顺便邀请你?”展问天继续笑着追问。
萧然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想到展问天会连扯带拉的做后转到了自己身上,微微思索,偷偷的瞟了一眼见马文中脸上没有丝毫不悦的神情,便慎重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永远也是老师的学生,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没有老师的苦心栽培,就没有我萧然的今天。”
许
国庆暗自一笑,真没想到,这小拍马屁还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啊。真是个人啊。除了向马晓天表达自己的忠心之外,还不动声色的再次拍了一记马屁。高啊。
不过展问天绵里藏针的反驳的手段是高明,而且也是极有技巧。连许国庆这种胡搅蛮缠的辩论高手,也是大为佩服不已。想不到展问天除了风水了得之外,一双嘴巴也是如此的厉害?
“这就对了。。。。。”展问天开怀一笑,“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从萧老师的经历来看就已经很好的证明了这点。由此可见,年轻不是一种错,错在某些人眼高手低,目中无人!殊不知,有很多人和事并不是自己的一双眼睛就能明辨是非的。展某自问在国内还没有一个风水师能真正的入我的法眼,但是事实上,对于我这位小兄弟的风水造诣,我展问天却是心悦诚服。所以如果马校长你还要拒绝,我只好主动退出了。”
说到后,展问天扭头看向马文中,脸上闪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决。
果
然如此。许国庆暗自一叹,马文中果然是不同意自己加入到勘察这里风水队伍中来。
至于林楚和萧然刚的问话,不过就是想考察他的一个手段而已。让他没有想到是展问天对自己的信任居然如此深,这多少让他有点惭愧了。尤其是他的??襟,是让许国庆大为的心折。
因为他刚的话语摆明就是在告诉几人,论起风水方面的造诣,他不如自己。对于一个像他这样大名气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让人意外了。要知道但凡是有名之人都是极为的爱惜自己来之不易的名气和羽毛的。由此可见展问天的境界之高了。
马文中呵呵一笑:“展老兄千万不要生气,你也知道,这里的事情事关我校几十年的声誉的问题,大意不得。我作为一个校长,小心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位许先生我们也不熟悉,那么我的心情我想应该不是那么难理解的吧?”
马文中的担忧许国庆很理解,一方面担心自己的能力不足,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己嘴巴不严
,出去之后将医科大学的事情大肆的宣扬,这样恐怕对他的影响不好。毕竟他是这里的校长。不过他这样的顾虑,许国庆虽然理解,但是对他的印象反而的加的恶劣。因为他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既要做婊,又要立牌坊的一个具体体现。
“既然马校长的顾虑这么多,索性何不干脆就放弃呢?这样不是简单吗?”展问天很直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