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在山腰处的赵强,愣愣的看着山顶上突然多出的两个人,一时间恼火不已,三个人质在劫匪的手上,一下子打破原本的计划。
瞭望山顶,当看到多出两名人质的脸庞时,顿时觉得有几分眼熟,赵强睁大眼睛一瞪,惊愕的看着有过一面之缘的陆轩和已经停职多天的张凌菲!
“怎么会是他们,”赵强喃喃一声,内心又是惊奇又是诧异,眼珠子一转,赵强露出一丝微笑,小张的身手的不错,也许做个内应是最好不过的,看来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虽然不明白张凌菲为什么突然出现,然而赵强已经揣摩出原因来,小张喜欢运动,想必今天是来爬山,很凑巧碰上的吧。
赵强露出难得的笑容,他手下的警员也看到站在悬崖边上的张凌菲,一个个瞪大双眼,内心的惊讶不比赵强差多少,这母暴龙怎么会在上面的?
目光留意到队长的笑容,十几个警员已经料到队长临时想出的办法,不过怎样才能和张凌菲进行沟通联系呢?而且其中更是危险重重,一个不小心,也许会直接导致三名人质丢掉小命。
赵强也明白到这一点,神色凝重,并没有很快的下命令,沉思半晌后,高声道:“上面的劫匪听着,请不要冲动,准备的小车马上会到山下,我们会遵守承诺,希望你能保证人质的安全。”
刀疤哼哼一笑:“还是那句话,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望着手上的手表,手枪转过方向,黑幽幽的枪口对准站在身旁的陆轩,刀疤男不紧不慢道:“还有九分钟........”
劫匪的话已经表明立场,九分钟后干掉这位男学生,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赵强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枪崩了这可恶的劫匪。
无奈又多出两个人质,赵队长更不敢随随便便的开枪,只能是咬了咬牙,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让小车立刻停放在山下。
冷幽幽的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陆轩又好气又好笑,还真让自己说中了,这刀疤男绝对是拿自己开刀的。
“不.......不要杀我,”陆轩继续着精湛的演技,身体颤抖的道。
刀疤男目光轻蔑,嘿嘿笑道:“小子,你也怪不得我,谁让我这个人太过怜香惜玉了。”
张凌菲到现在还真有点弄不明白这小子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如果真害怕,刚才他为什么不走,要留在山顶上,如果是假害怕,他才一个高中生未免胆子太大了点吧?
叶书兰美眸盈盈的看了陆轩一眼,一直处于精神紧张中,都感觉精神疲惫的很,看到他偶尔露出的坏坏笑容,才会小脸一红,有了一些精神。
五分钟后,山腰处传来洪亮的声音,是赵队长的:“你要的小车已经放在山下。”
刀疤男微微垫着脚尖,伸长着脖子向山下看去,当看到山脚处一辆黑色小轿车时,冷笑道:“赵队长的办事效率果然很快,不过你们似乎忘了件事吧?”
“什么事?”赵强有些不知所谓的问道,车子都准备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刀疤笑的有些嘲讽:“赵队长,你不会想让一群警察送我下山吧?”
呃?赵强微微一怔,立刻知道是什么意思,暗骂一声混蛋后,连忙吩咐下去,让手下的警员全部撤出刀疤男的视线里,躲藏在树林里。
看到警察一个个消失在视野内,刀疤哼哼道:“这还差不多,”虽然知道警察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但总不至于让他们站在山腰空地上,给他们一个空旷的射击点来更好的瞄准自己。
江北一中的学生早已被刑警大队的警员带下山,剩下的只有十几二十个警察在这和刀疤男对峙,很快的,当警察全部躲进树林后,山腰处不见一个人影。
又要开始逃亡了,刀疤男内心紧张了几分,生死在此一举,必须要小心谨慎,目光转移到张凌菲身上,看着她惹火的身材,吞了口唾沫,甩了甩枪头:“你过来。”
此刻的张凌菲一直装着一副弱不禁风的小女人样,对于性格大大咧咧的她,实在憋的难受,由此一腔怒火全部算在了刀疤男的身上,心道,别让老娘逮着你,不然一定踢爆你的卵蛋!
微微松开了勒在叶书兰的手臂,这一个轻微的动作让张凌菲和陆轩立刻明白到,这刀疤男想换个人劫持着,而这人选的是有着撩人风韵的张凌菲。
看来这刀疤男不喜欢温婉可人的小兰兰,而是喜欢这身材性感火辣的暴力妞,陆轩莞尔一笑,还真有点庆幸刀疤男不是个萝莉控。
张凌菲美眸隐含冷意,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过来!”刀疤男不耐烦道,张凌菲只好小步的靠近,当走到刀疤男的跟前时,刀疤男渐渐松开放在叶书兰脖子上的手臂,想要把张凌菲给一把勒过来。
好机会!看着伸过来的粗狂手臂,张凌菲已经再也等不及了,这么好机会不能错过!
风驰电掣间,张凌菲双手一下子抓住刀疤男的手臂,纤腰一扭,很快的转过身去,手臂用力一拽,马步扎稳,后背顶住刀疤男的身子,腰间猛然用力,快狠准,无比漂亮的过肩摔!
正以为要得手时,张凌菲不免露出一丝笑容,然而骤然间感到一只大手顶在后背上,手掌传来居大的力量,将她腰间的力量全部化解,心头一凉,这刀疤男竟是个高手。
耳边传来一丝冷笑:“嘿嘿.......小姑娘,你太小看我了吧?”
张凌菲芳心颤抖,即使双手紧抓他的手臂,也用不出半分力道,这劫匪的力量实在强横,冷汗在额头上流下,张凌菲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
“没想到赵队长这么快派上一个卧底上来了,还真是老谋深算,”刀疤男冷笑一声,眼中已经有了杀意,刀疤男可不相信一个普通女子,会有这么好的身手,要不是自己一直谨慎小心,也许刚才早已经被她摔的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