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秀一听绿袍所言,说此宝因为自己祭炼不得其法,所以未能发挥妙用,不禁心下一喜,忙自问道:“那照老祖所言,却是该如何用法。”
绿袍摇摇头,“此宝我只听闻,却是不知用法。只知此宝共有子母两幅,母环便在嵩山二老手中,却没想到子环竟在姑娘手中。如果子母合璧,威力绝然不下于九天元阳尺。”
冬秀开始一听绿袍也不知用法,不禁有些泄气,暗骂道,不会用法又这么罗嗦干吗。后一听,此环竟然是子母两幅,自己的是子环,而且子母合璧,威力不凡,心下里却是有些飘飘然起来。只恨那母环却是落在嵩山那两个矮子手中,甚不甘心。不过却也明了,以自己法力,恐怕还抵不上那两个矮子的一个手指头。不过却也心中警觉起来,莫要让那两个矮子,将自己的子环夺了去。
三凤一听,冬秀的龙雀环居然还有如此来历,也是忍不住动了心思,暗想,自己拿的那件璇光尺,看起来奇妙还在龙雀环之上,拿出来给绿袍看看,说不定也是别有妙用。心中想罢,三凤便也从法宝囊中取出件霞光闪闪的宝物来,递与绿袍,笑问道:“不知老祖能否看看我这璇光尺有何妙用。”
绿袍闻言,故作一惊,急声问道:“此宝真是璇光尺?”赶忙接过一看。
三凤一见绿袍如此惊讶之像,顿时心下里却也有了几分明了,看来自己这璇光尺还在那龙雀环之上。
过了好半晌,才见绿袍缓缓抬起头来,将那璇光尺随手挥舞两下,霞光闪闪,幻成无数连环光圈。这才将此宝还与三凤,笑道:“没想到三公主竟有如此玄门异宝,为何还要羡慕我那九天元阳尺。”
三凤一听此言,好像是说这璇光尺好似不在九天元阳尺之下,不禁有些乍然,忙开口问道:“不知老祖何出此言。”
绿袍笑笑:“倒是我疏忽了,看那璇光尺也和冬秀的龙雀环一般,祭炼不得其法,看来三公主确实不知此宝玄妙。这尺也仅稍次于我那九天元阳尺,但如若光论那杀敌制人之效,更是远在九天元阳尺之上啊。三公主想必平时也注意到了,璇光尺稍一舞动,便会幻化出无数光圈,这便是妙用所在。”
“哦,老祖此言何解,光圈妙用我虽是知晓一些,但…”三凤却是有些不解,虽然也知道那璇光尺幻化出来的光圈能够将一些个法宝收取或者搅碎,但是所能伤害的也仅仅是自己所炼的一些个不太厉害的法宝罢了。甚至就连那紫云宫内秘藏的地阙法宝,也自伤害不了分毫,威力哪有绿袍所言这般巨大。
绿袍笑笑:“我不是说了吗?三公主祭炼未曾得法,否则威力之大,绝对超出公主想象。要知道这璇光尺可也是连山大师当年珍爱惯用的几件至宝之一,自然不可小觑。”
三公主顿时又有些丧气,就好比有人告诉你眼前是一座金山,偏偏你就只能看着,又怎能搬动整座山呢。“老祖就是告诉我俩宝物神奇,却也无用啊,依旧不知用法,可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三凤撇撇嘴,脸上不太高兴的说道。
绿袍故作诧异的问道:“谁说无用的,老祖我虽然不知用法,但却也没说不能让此宝发挥妙用。”
一闻此言,二女顿时去烦扫忧,喜笑颜开,急声问道:“老祖此言当真。”
绿袍老神在在的答道:“那是自然,否则我费如此多的口舌,介绍这般为何。”
冬秀陪笑道:“是,老祖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老祖却有何法子让这法宝能够为我二人所用。”
绿袍笑道:“只需我替你俩重新祭炼一番即可。到时候自然运用变幻,无不随心,只是…”
三凤突然听见能够发挥此宝妙用,不禁喜出望外,突然见到绿袍欲言又止,急忙问道:“只是如何?老祖就不要再卖关子了,我俩洗耳恭听。”
“呵呵”绿袍笑笑:“只是重炼这两件至宝需要用到一物。”
“需要什么?”三凤忙问道。
绿袍:“天一真水,非有此物配合,我才能施展秘法,将此二宝原先遗留的禁制全都破去,然后重新祭炼,这样一来,二位自然便可轻易使用。”
三凤一听是天一真水,虽然听了绿袍的解释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此物宫中虽然收藏不多,但是对于三凤等人却是毫无用途,尽管珍惜,倒也不觉得比这两件宝物更重要。也不管绿袍此言是真是假,只要最后使自己能够将宝物威力全部发挥出来,区区天一真水,却是不足挂齿。一念想罢,嘴角一弯,绽起两个酒窝,笑答道:“那天一真水,却是没有问题,只是不知老祖所需多少,何时能够施法。”
绿袍见那三凤也不多问,知道此女自私,那天一真水对她无用,而且又是前人所留,自然毫不珍惜,只求能够将璇光尺运用自如。绿袍伸出一指,笑道:“一瓶足矣。”
三凤听及,竟然所需一瓶之多,心下里不禁有些起疑:“需要这么多吗?要知道那天一真水乃是众水之精,一瓶的话,恐怕都能够将海面升起一层了。”
绿袍也不在意,耐心解释道:“那璇光尺和龙雀环,乃是当年连山大师最心爱的几样至宝之二。如若仅就龙雀环的话,几滴之数,便自够了。只是那璇光尺,恐怕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三凤一听,竟然是自己的璇光尺需要用到大量的天一真水,虽然一时间也不知真假,但是绿袍话已出口,断然没有其他的法子,再看看绿袍已然有些不悦之色,咬咬牙,心中虽然痛惜,但脸上却是没有显露丝毫,依旧笑意盈盈:“那就依老祖所言,我这就前去取那天一真水。”心中却是暗想,能够成功便罢,如若不行,定然不会就此放过这绿袍老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