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离婚!!!”
怒吼的同时莫然趁着瞿康正准备压下来的姿势,狠狠地就朝他的胯下就是一脚,可是此时她是赤脚,又因瞿康不稳的站立,无形的闪躲而落了空,只是险险地踢到了他的大腿,可这小小的力道对他来说根本就跟挠痒痒一样,没有任何的影响。
“离婚?”
不悦地眯起了眼睛,瞿康满上闪过一丝疑虑,纵使不明白离婚二字的含义,也可从她挣扎的表情看出来大概,心里的怒火顿时燃烧得更加旺盛,将莫然狠狠一推倒在床上,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什么意思?!”
“给我休书!”
“休书?想都别想!你左嫣生是我瞿家的人,死也要端着我瞿家的名分!”
莫然给气的急的实在没办法了,自己已经这么大声的吼了出来,要是卞昊天在外面的话,为何还不来救自己?曾经一次被强暴的痛苦经历让她对这样的情况很害怕很害怕,就好像电影重播一样,只不过换了场景换了人物而已。
“我已经被你害死了一次,还不够吗?!”
“死?呵呵……开什么玩笑,你现在不是好好的?”
看着瞿康此刻的样子,莫然不知道他此刻究竟是被究竟麻痹了理智,还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甚至只是被自己的话给冲击到,以致于失去理智?不行、来硬的弄不过他,只能智取!
想到这里莫然立即换了一个姿势,把抗拒推着瞿康的一只手松开,变成了轻轻的抚mo,眼中也流露出些许淡淡的羞涩情意,既然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
果然,此举甚有效果,那瞿康被莫然接触到的手臂立即僵硬,甚至还打了几个颤,看着瞿康那愣愣的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莫然接着说道:“是啊,我现在好好的呢,相公难道没有看出来,人家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嘛,一点情趣都没有!讨厌……”
把自己酥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莫然这才嗔笑着爬起来,护着怀里孩子的同时也没忘记忍住想呕吐的冲动抛了一记媚眼给瞿康,虽说自己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可是至少在面前这个喝醉酒,双眼已经没有任何焦距的男人面前,就算是猪扒也能变成妖孽!
“呵呵……嫣儿真……真坏!”
恶……心里一阵的翻腾,莫然吞了吞口里的唾液,急促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差点儿没把自己给呛死,这才挪到一旁稍微离开了那只挥舞着想要搂住自己的爪子,扬起虚伪的笑脸:“相公,你看这小乐也在这儿呢,你吓到他了。”
“那你还不赶紧把他放到里边的床上?”
闻言,莫然立即站起身来,却没发觉自己的额前已经浸出了细细的汗珠,她想要直接跑出门口,却又害怕自己再次慢了他一步,又被他拽回去,可是此刻总不能真的把小乐放到里屋瞿康的床上,那样自己还有走的机会吗?
念头瞬间转了好几个圈,都还是无法想出比较两全的办法,想带小乐在身边就不能逃脱,要逃脱就必须暂时舍弃小乐,可是难保瞿康这个酒癫子不会在暴怒之下对小乐作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他还是个只有一岁多的孩子!
转身,闭了闭眼迈出艰难的步子,莫然刚朝房间里侧跨上一步,就感受到一阵凉风擦过自己的身边,待她察觉出来这股风有自己熟悉的味道之时,瞿康已经双眼一蹬,四肢僵硬地栽倒在了床上。
见到撂倒瞿康的那个黑色身影,莫然心头那强迫自己建立起来的防线,顿时瓦解!她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而莫小乐此时已经不再哭泣,只是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伸着小手摸摸她的脸,上面有一行清泪滑下,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手指上沾了东西,就往嘴巴里送,吧嗒吧嗒地吸允着。
换做平时这样的莫然这样的小乐肯定会让卞昊天那冰块脸上,绽开一抹难得的微笑;可是此时此刻地上瘫坐的那个女人,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无助,卞昊天没有任何一丝的迟疑,根本顾不上还没有来得及关上的房门,就这么蹲下身子,从莫然的身后轻轻地圈住了她……
浑身一阵颤栗,莫然不自觉地在卞昊天触碰到自己手臂的时候,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些木纳地转过头来,再呆呆地看了一眼卞昊天,随即又木纳地转过头去,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
如此模样的她,是卞昊天从未见过,从未想过会出现在眼前的,他将下巴轻轻地放在莫然的肩膀上,就这么搂着她。
想要用尽自己的力量紧紧将她抱住,让自己的关心和担忧直接用行动表现出来,可是却又害怕这样的举动会吓到她,身前这个女人此刻的状态,已经到了最糟糕的极限了;可是又舍不得太轻,怕太轻了就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刚刚她回过头来的那个神色,是那么的空洞和幽深。
一心放在莫然身上的他,此刻也没有发现,就在他撞门飞奔进来之后,门外大树后面躲着的那条尾巴,此时此刻正慢慢地退出这场意外的戏场。
用了一夜,整整一夜的时间,陪着面前这个女人,她无声地默默流泪到下半夜,才累着睡着了,卞昊天心中宁愿相信她是吓着了,也不愿承认瞿康的举动,是牵起了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瞿康早被卞昊天给丢到了房内属于他的床上,几次想着忿忿不平都想去把他给了结了,可是走到瞿康的面前,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莫然为难的面庞,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安静地守护在她的床前,一步也不愿意离开。
更加气愤自己的便是临时离开,若是再回来晚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还以为今日趁着覃莲香办儿子满月酒离开,会安全很多,至少没人会有时间理会这对母子;想不到瞿康竟然什么日子都不挑,偏偏挑了今天来……
想到这里,卞昊天忍不住狠狠地朝地上挥了一拳,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并没有惊醒眼前的她,而手背上正缓缓冒出的血珠,也凸显着这个男人的愤怒和自责,更加直接地反应出了一个男人,在差一点儿看到自己女人受到伤害之余的后怕!
次日,莫然醒来看到的便是卞昊天趴在自己床前的一幕,不由得心头一惊,原来昨夜的一切并不是幻觉,花了半夜的时间麻痹自己,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自己被瞿康意图强暴是幻觉,被及时赶来的昊天所救是幻觉,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原来……自己麻痹自己的一切,还是真正的幻觉!
微微叹气,伸手拍了拍卞昊天的手臂,对方随即惊醒,一脸恐慌的看着她,那样子有些无措和害怕,从来没有见到卞昊天这样,莫然不由得笑了。
“小然……”
想问问她还好吗?有没有怎么样?可是话到嘴边,卞昊天却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口吃了,不知道要怎么慰问出口,他担心自己的关心,会间接地伤到她,尤其是她现在还勉强地对自己展露微笑。
“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昨天的确是有些吓到了!”
双手支起身体起身,莫然侧着身子看着面前担忧着自己,却连问出口的勇气都没有的男人,心中不免感到十分温暖,他从不曾在人面前表露出他柔情的一面,却为了自己担心,为了自己害怕和慌乱,甚至连说句话都要犹豫,此时纵使昨晚的那一幕再可怕,也觉得可以换来他许久不见的温情,也算是值得了!
“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一面安慰着卞昊天,莫然一边翻身下床,拖上鞋子莫然在房间内饶了一圈儿,再朝里看了看,这才看到瞿康床铺上的凸起,莫然摇摇头走了过去,差点儿没把隔夜饭给喷出来。
此时瞿康正四肢僵硬地侧身躺着,而脸上还带着他那醉酒时的恶心笑容,不过此刻看起来特别滑稽,也不知是何原因,瞿康正好伸出了舌头,而此时又手脚并用地伸直了躺着,那模样就好像夏天燥热十分,趴地上睡觉吸取地上凉气的时候,那吐着舌头散热的狗!
呃……这样想也实在有些太不厚道了,不过……这个死男人妈的昨晚还想怎么怎么老娘的,对他厚道干什么?!
“我点了他的穴,然后等你醒来在处置!”
走到莫然的身后,卞昊天柔声说道,并忍住了想要轻拥她入怀的冲动,一来害怕她心中的惊吓后遗症没有完全渡过,二来这还在瞿府,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要注意一点,尽管他身为‘下人’却在女主人的房间过夜,已经是让人那住把柄的事实了,终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省一事。
“处置?”
“他昨晚……”
话到嘴边,卞昊天又一次及时刹住了车,接着说道:“我突然出现在这里,总不能被他看到。”
心里明白他的体贴,莫然心头又是一阵温暖,不由得将自己的身子放松,轻轻地仰后靠在他的胸前,反手摸了摸他那紧绷着的脸颊,轻笑着说道:“我真没事儿了,不用担心我。”
“那瞿康……”
“给他解穴吧!”
“我还是让他半个时辰之后再醒来吧!”
有些疑惑,莫然转身扭头看向这个浑身僵直的男人,忍不住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为什么?”
“免得他看到我。”
“看到又怎样?反正我决定今天跟他摊牌了,况且……”
莫然话没有说完,就被卞昊天伸手封住了双唇,只见他一个利落的转身,随即低下头在莫然的耳边轻声嘱咐:“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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