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难受的动了动身子,简直要死了。上次因为被人下了药,全身的血液都时兴奋地,可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机器一样不知疲倦的男人,是个什么动物。安如好想用牲口来形容。
史繁生惩罚似的拍了下安如的屁股,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韵开,“还不松口?”
安如才不作声,继续贴在史繁生身上,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脑袋不满的拧了拧。小手无所适从的乱撑在他雄姿的胸肌上,坚硬紧致,一粒粒珠子般的汗水从上面滑落,性感的安如不能说话。只想着咬他。
“乖,爷不动了。”史繁生好笑的护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生怕她在上面不牢掉下来,“如儿不累?”
“哼……”安如不满的换了个肩膀继续咬下去,那边红红的两排牙齿印记,极度不满这男人的态度,刚才是谁说不喊疼的?
史繁生想动一动,身上的小人儿立马表示不满,细碎的娇吟声溢了出来,小手抡起拳头在自己身上胡乱敲打。
这声音传在男人耳中仿佛邀请一般,蓦的,安如只觉身下的男人体温急剧上升,试探性的挪动,忽然大腿根处就擦到他的昂扬,跃跃欲试的焦急。顾不上身上的春guang外泄,像个小动物一样骨碌碌的滚到床里面,抄起薄被就当在自己身上,双目炯炯的瞪着男人,“你……不准动!”
男人才不管这些,骄傲地掀开被子就要扑上来,小女人几乎是哭喊着责难,“怎么又来了!”
男人强抑着索要的冲动,大手一挥,小女人果然就又重新回到他的掌控下,粗砺的手掌摩挲那柔软娇嫩的肌肤,泛着春qing的粉红颤抖不已,不由得笑出了声,低沉沙哑的男声在发qing当口更加的勾人,“如儿不喜欢?”
“呜……”安如难受的就想哭,双手努力抵着男人巨大的身躯,毫无力气,只能撒了口纠缠道,“你是不是要走?你不要如儿了?”
“没有。”史繁生的欲火下去了一半,“不要胡说!”
安如挣扎着从他禁锢的手中抽出手臂,环上他黝黑的脖颈,娇声如兰,吐着幽香的问道,刺激着史繁生的大脑,“骗人!”说毕就要挣出去。却被男人更快速度的噙上小嘴,含糊不清的断续字句从吮吸舔舐中溢出。安如急红了脸,本能的拍打他推开他,脚下正欲抬起踢过去,身体忽然一阵酥麻。
史繁生一低头就瞧见小女人胸前娇红的丰盈,两眼一红就含了上去……
攀上快乐顶峰。一瞬间仿佛阅尽千年般古老。
…
史繁生恋恋不舍的从床下下来,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开始一个人默默地穿衣裳。他有些后悔。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人,她的眉尖还是那样,轻轻巧巧的蹙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样,扰得她连梦都睡不踏实。
狠了狠心,匆匆穿上中衣,阔步走了出去。
“末蕊……末蕊!”
“主子,末蕊姐刚刚回如意阁取如夫人的衣裳去了。奴婢紫瑰,爷有什么吩咐?”紫瑰看见史繁生只着了凌乱的中衣就走了出来,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温柔似水的福在史繁生面前,小心的问道,“紫瑰侍候爷更衣?”
史繁生淡淡瞟了她一眼,将衣裳扔了过去,张开双臂,“怎么就你一个人?如意阁的丫头都回去取衣裳了?”
紫瑰这时候兴奋得哪里有时间琢磨这话,一面放柔了手段替史繁生穿衣裳,一面假装不经意的化过那些男人都会敏感的地方,声音越发的妩媚,“怕扰了主子,都在外间候着呢。”
史繁生闭上双眼。又是一个不安分的。不过留着也许会有用处。商人的原则从来都是把任何一件事情做到最大收益。
末蕊捧着托盘进来,刚巧就碰见这么一副场面。男主人紧闭双目,似乎在隐忍什么又似乎在想着什么难题,下面服侍着更衣的美婢媚态天成,每一个细节都柔软到了极致,连那怯生生的笑意都是可怜见的。
“主子。”末蕊提高了声音,在史繁生不远处蹲身万福。手中的托盘忽然一动,末蕊睁眼一瞧,是一个淡青色的广口小瓷瓶。
“你们主子身子不大好,记得上药。”史繁生淡淡地说道,别了一眼跟前几乎要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扯过她手中的腰带,自己系上,大步走了出去。
紫瑰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一时反应不过来主子为什么突然瞪了自已一眼,莫不是——那边末蕊已经起身,捧着托盘往里屋走去,临到门口,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明天牙婆子领人过来,收拾好几间屋子。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
“是。”紫瑰强忍着泪水,对这末蕊的背福下身子,眼中一道精光闪过。碧珠恰巧碰了盥洗的清水近来,瞧见紫瑰落魄的样子不由得心惊。瞅着四下无人低声询问。
“碧珠姐姐,咱们都是从哪里出来的,怎得接过如此不同?”紫瑰有些懒散了,眼中含着泪望向直跺脚的碧珠,“你我二人生的不比那里面的差……”
“快住嘴!”碧珠急了,匆匆放下手中的脸盆巾帕,上前捂着紫瑰的嘴,“你真是傻了!这是说话的地儿?”惊慌的四下了瞅了瞅,才压低了声音,“怎么这般没脑子!”
“咱们好歹同末蕊相识一场,才能脱了那见不得天日的地方,快把你那些心思收起来!”听见外面有些脚步声了,碧珠匆匆附耳斥道,“主子就要走了,这里还不是如夫人的天下,你惹恼了末蕊纵是我也帮不了!”
紫瑰晃了晃身子,迷蒙着眼瞧向碧珠。
这一会儿已经有小丫头捧了安如日用物什走了进来,看见两个大丫头在这里忙福了身子,“二位姐姐。”好奇地那眼往上瞅去,被碧珠狠狠的瞪了回去,红着脸退至一旁。
碧珠推了一把紫瑰,大声道,“末蕊姐姐交代你的事情呢?还不去,真是傻丫头!赶明儿多弄些机灵的看不把你比下去!”
紫瑰这才清醒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垂下眼眸勉强一笑,“姐姐又骂我了。”说着话便掀了帘子出门去。
小丫头什么都没看着,失望之极,却也只能咬着唇瓣,怯怯地问道,“碧珠姐,如夫人还没醒?”旁边几个胆小的只跟着点头附和。
碧珠弯了弯嘴角,盯着这小丫头直瞅着,也不说话。直看的小丫头快哭了,才“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里屋,“先候着。”
末蕊这时候刚好从里面出来,瞧着这阵势心中有些疑惑,却也不提,只问碧珠,“腿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就跑出来了?”
“都是小伤,那些丫头笨手笨脚的,万一那里说的不清楚,误了如夫人的事可是万万不妥。”
盯着她看了一阵,末蕊淡然一笑,不再询问,只让碧珠到侧房将方才抬来的箱子打开,取了里衣过来。碧珠垂眸轻笑,脸颊泛了些红晕,问了问颜色式样后,便退了出去。
末蕊不再言语,进了卧房。碧珠与紫瑰是与自己一同卖了进去的,自小做活在一处,若不是看上她们的绣工手艺,自己也不会应了她们的求。这两个都是聪明人,却不见得有如夫人十分之一。
是妄想么?末蕊有些恍惚,若不是如夫人这般人儿,恐怕妄想的不止这二人。
房间里,瞧见如夫人凌乱着长长的发丝,趴在床上睡着了,仿佛累极了,嘟嘟着嘴不晓得说些什么,语气是愤怒的。时不时砸着嘴儿,可爱极了。
末蕊无奈的笑了笑,如夫人就是犟了一些。刚才自己守在外面的时候还听见夫人的啼哭声,声声都是控诉。要换作其他男人,早不耐烦了。可这位是谁,夫人的声音还未落,主子的吼声就一浪浪压了过去。
“银子……”安如嘟囔着。
末蕊耳朵凑了上去,除了“赔银子”之外什么都听不清楚。无奈地笑了笑,如夫人那种情况下还不忘控诉被撕破的衣裳,和被摔坏的首饰。末蕊眼睛一冷,若不是主子临时吼叫自己去找保庆拿银子来换,怎么让紫瑰那小蹄子着了机!
可很快末蕊嘴角弯了弯,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眼中含着小女人似的娇羞,咬着下唇,小脸蛋却忍不住地微笑了起来。
将如夫人不老实的手臂重新放回薄被中。
反正一般情况下主子是被如夫人拿的准准的,可这种情况,夫人怎么都是吃亏的那个。到底是吃亏么?
天色在末蕊的叨念中,终于黑了下来。早有人来传了话,主子吩咐了,宅子很大,若是如夫人玩得累了,让末蕊自己作主,不要来回的折腾。
末蕊抿着嘴偷偷一笑,让小丫头拿了赏,吩咐着如意阁的一干人马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晚香馆。分明是湖上一座挺有风度的大院子,却叫作“晚香”,偷香窃玉的香?真是奇哉怪哉!
直到傍晚,安如才恍恍然行了过来,朦胧着水眼,瞅见床前趴着的末蕊,心里踏实了。
“末蕊,末蕊?”
“如夫人,您醒了?”末蕊感觉有人推她,一睁眼,就瞧见如夫人亮晶晶的眼,黑黑的房间里,尤显得清澈可人,“您饿了吧,小厨房的饭菜都有现成的,末蕊这就去让他们摆膳。”
“等一下,”安如拉住了末蕊的袖子,努力眨了眨眼,“他们走了?”
末蕊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清脆的笑声好听极了,“都走了,夫人您就放心吧!”
安如尴尬地笑了笑,心情却十分的愉悦,“终于走了!”举起手臂作欢呼状,然后软软的横倒在软软的被褥上,坚定地宣称,“噢,我现在是山大王了!末蕊,弄点好喝的粥,明天早上咱大吃一顿!”
“是!”末蕊的声音拉地长长的,俏皮地笑答道,“如大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