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她就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了,靖雨仇仰仗着自己强大的腰力,肉棒快速的进出着雪青檀的蜜穴,快速得一进一出间让人都无法看清楚肉棒的影子,而给予她肉体的冲击也是可想而知的强烈。
雪青檀的小嘴里不断的发出单调的音节,她已经全然无法控制自己喉间溢出的呻吟声了,靖雨仇干得兴起,拉起雪青檀把她压在山洞旁边的侧壁上,肉棒依然停留在蜜穴中,但却是暂时停止了抽chā。
“怎么样?大爷的大肉棒干得你舒服吧?”靖雨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俏脸对着自己。雪青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些许说话的能力。
“靖雨仇!你休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屈服!”她依然是倔强无比。靖雨仇不怒反笑,伸手下去提起了雪青檀的一条玉腿,由于练武的关系,雪青檀的身体显得分外的柔韧,修长的玉腿也轻而易举的被靖雨仇提起,用他的肩头压在了她的肩头上。
白腻结实的玉腿被挤压在两人之间,而这个姿势也让雪青檀约两腿之间的隐秘暴露无遗。靖雨仇轻轻挺动腰部,肉棒在因为双腿大张而张开到极致的蜜穴口来回的磨擦着。雪青檀脸上有些变色,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她张开嘴,还没等发出声音,靖雨仇的大肉棒已经凶猛的插入了她的蜜穴中。
以这种姿势和角度,靖雨仇肉棒更可以深入到雪青檀蜜穴中的更深处,雪青檀觉得那粗大坚硬的东西好像一直抵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仿佛要从口中冲出来一样。
靖雨仇脸带邪笑,片刻也不做停留,肉棒猛力的戳着她的蜜穴。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撞到她蜜穴最深处的花心软肉上。
雪青檀大张着小嘴,不住的喘着粗气,靖雨仇的肉棒每一下都撞击着她敏感的蜜穴内最娇嫩的部位,身体同时也泛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在瞬间就淹没了她的抵抗力。
靖雨仇单凭肉棒的力量,轨把雪青檀顶到了空中,而前端的gui头在强大的冲力下,甚至已经陷入到了花心的软肉内,开始探入更深处那从未开垦的部分。
雪青檀忽地发出声尖锐的叫声,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她恐惧的发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一点的丧失,她仿佛被一个欲望织成的巨大旋涡给吞噬进去。
忽地囱棒前端感觉到了一股推力,一阵急涌而出的蜜汁险些把靖雨仇的肉棒从蜜穴中顶出来,靖雨仇知道雪青檀几乎是已经到达了泻身的边缘,只要再加大一点力度,他的目的就能够达成。
腰力再震,雪青檀忽地玉手紧紧抓住了靖雨仇的肩头,被这更大的冲击刺激的甚至翻起了白眼。一丝丝淡淡的凉气缓缓的从两人的交合处透出,通过肉棒注入到靖雨仇的经脉内。
知道方法可行,靖雨仇把肉棒深深的抵在雪青檀的蜜穴深处,并不再进行抽chā,而是以gui头前端在花心软肉土来回研磨旋转不已,此时雪青檀已经是神智不清了。
她嘴角处流下唾液,头也无意识的垂向了一旁,任由靖雨仇做着采阴补阳。靖雨仇运起真气,透过肉棒深入雪青檀的体内,吸取着她的功力。雪青檀的蜜穴中蜜汁流消不止。
而随着蜜汁的外泄,她的一身精纯的功力也开始一点一滴的动摇起来,靖雨仇运功良久,发现雪青檀的功力也只是发生了动摇,他心中也是暗暗佩服,香榭天檀的传人自小打下的根基果然是非同寻常,如若是一般人。
这时候早已经是被吸干真气了,靖雨仇将手指移到雪青檀的后庭处,指尖猛然插入了她的后花蕾处,让雪青檀体内的一股真气再也无法保持连贯。
她身体震动之下,经脉内的真气终于宣泄而出。靖雨仇的身体也是剧烈震动,从肉棒处传来了一波一波的真气。
而其精纯和浑厚,也让靖雨仇暗凛雪青檀的功底之扎实,尽管一时之间无法炼化雪青檀的功力。
不过靖雨仇还是竭尽全力吸收她的功力,只是愈吸到最后,吸取起来就愈是困难,当将雪青檀的功力吸收大半后,靖雨仇就发现再也无法吸取她的功力了,显然是香榭天檀的功法与众不同,不但根基稳重。
而且内力细密凝实,根本不会被吸干。冷哼一声,靖雨仇放弃了吸干她的努力,本来绷紧的身体一松,精关放开,一股灼热的阳精冲进了雪青檀的蜜穴内,烫得她玉体猛烈的颤动了一下。
微微的风吹过,感觉到了身上有一丝凉意,雪青檀悠悠醒转了过来缓缓的张开美目,雪青檀第一眼便看到了身前已经穿戴整齐的靖雨仇正低头注视着她。
而她则是依然身无寸缕,双腿大张,一丝丝的阳精兀自从蜜穴中消出。雪青檀下意识的紧闭双腿,双臂环抱在胸前。靖雨仇把她的衣物扔到她身上,说道:“遮住你的身体吧。”
雪青檀暗暗运转真气,发现被封的穴道已经解开,但是令她恐惧的是,多年以来勤修的内力已然消失了大半,很显然这是靖雨仇做的手脚。惊怒交加之下,雪青檀怒视着靖雨仇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靖雨仇忽地弯腰低头,盯着雪青檀道:“很简单,我只是把你变成个普通人,让你从高高在上香榭天檀下来,见识一下你们所认为的下层人生活1。”面对靖雨仇突然靠近的脸孔,雪青檀忽然有种眩晕的感觉。
而她其中依然在响着靖雨仇的话语。
“嗯,以往总是由你们香榭天檀来是人生死,操纵别人,今天我来让你也尝一尝这种滋味!”
突然之间失去了仗之护身的武功,雪青檀内心一片恐惧,她甚至没有听清靖雨仇究竟说了什么。
看到雪青檀那副傍徨无措的样子,靖雨仇内心大感快意,他蹲下身子,捏着雪青檀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不要以为香榭天檀就很神气,不要以为整个天下都该归你们掌控!你自己好好想一想香榭天檀究竟是什么狗屁地方吧!”靖雨仇拍拍她的脸蛋,低声道:“可惜了这副脸蛋和身手,却一直被人牵着走!”站起身子,靖雨仇迳自扬长而去,只留下了委顿于她的失去了大半功力的雪青檀。
微风吹过,吹起了几片落叶,也仿佛在应和着雪青檀此时凄凉的景况。雪青檀调息了良久,终于由可以重新顺畅的让真气在经脉内运行。她细察自身的情况,发现今次实在是损失严重,至少有大约六、七成的功力被靖雨仇吸走。
而更为重要的是,靖雨仇临走前的话虽不多,却每句都是重重的敲击在她内心的最深处,让她对目前所做的产生了一丝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她所做过的那些事情,地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副惨况。
-雪青檀站起身子,脚步显得略微轻浮,这是功力大损后的征兆。走出山洞,雪青檀觅路离去,而她不是的注意着四周不显眼处留下的香榭天檀的特殊印记,以找到同门中人汇合。
经过了良久的搜索,刚刚失去了大半功力的雪青檀有些显得劳累,她终于找到了香榭天檀中人留下的标记。
并且顺着标记的指引来到了间隐蔽的院落。安静的院落里空无一人,虽然平静,但雪青檀不知怎地却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嗯,你回来了!”一个声音忽然传来,几乎就是近在耳边。
雪青檀心中一惊,旋又想起自己的功力失去大半,因而听力也大受影响,被人来到身边还未发觉。
转过头来,雪青檀认出说话之人乃是香榭天檀的长老之一的破财,那副孩童一样的身材现在看起来却是充满了威严。
“事情办得怎么样?”破财问道:“靖小子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下了?姨?不对!”破财忽地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在破财看来,雪青檀的脚步略显轻浮,全然不若平日里的轻盈灵巧,而她的脸色也是颇为怪异,有些青白,却又泛着些许的淡淡粉红色。
破财心生疑窦,上下巡视了雪青檀良久,才沉吟道:“怎么,是事情不顺利么?”雪青檀低下头,低声道:“青檀无能,不但未能完成任务,而且还”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破财脸上的神色转为严峻,忽然问道:“你是失去了处子之身么?”雪青檀脸色转为惨白,就连最后那一丝因为极度的欢好高潮而残留的淡淡粉红色也消失不见了。
不必她回答,单单只是看到她的这副表情,破财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无差。他脸色阴沉,话语是疑问式的,但语气却是肯定的“是靖小子!”雪青檀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长老,青檀辜负您的期望了!”
破财开始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之后他才回身道:“你也知道,在你们两人之间,我一向是保持中立的,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最强的一个人可以领导香榭天檀战胜魔门,挑选出可以掌控天下的真命天子。
并且加以控制,而我是不曾介入你们之间的争斗的,这点你要切记。”“是!”雪青檀低声道,按着她像是费了极大的力气缓缓道:“青檀青檀被被靖雨仇吸去了大约六、七成的功力。”
“什么!”破财忽她跨前两步来到雪青檀身前,伸手抓住雪青檀的手腕,两指搭在了她的腕间经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