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肉体在空中翻滚着,玉乳、蜜穴等秘处一一随着翻滚展现着,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而男子的这一掷实在是恰倒好处,女子在空中翻滚了多圈后,在落下的时候恰好蜜穴向下,被他那高高挺起的肉棒戳个正着。
靖雨仇看得心惊肉跳,暗赞此人的胆大妄为,如此做法,一个拿捏不好,那高高举起的肉棒说不定就会被撞个正着。任凭他武功再厉害之人,这里总是脆弱之地,是经不起剧烈的撞击的。
随着女子的落下,张开的蜜穴重重的被早已等待着的肉棒戳了进去。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显然是这份冲击力道让女子有些受不了。
而当她向后仰首要跌落的时候,男子伸手抓出,抓住了她的长发,凭藉着她的头发和胯下肉棒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看好了,小子!”他一手抓着她的长发,胯下的肉棒一顶一顶的起伏着,每向前顶一下,女子就发出声凄厉的叫声。
靖雨仇皱起了眉头,从女子的叫声听来,他可以确定在她落下来被肉棒重重的戳进蜜穴的时候,蜜穴里就已经受了伤。
很快,他的猜想就得到了证实。男子松开手,任由女子摔到地上,却连望去一眼的兴趣也没有。
而他的肉棒上,还残留着在蜜穴内沾染的一丝丝血丝。靖雨仇心中暗凛,这人的行事作风不能说是残忍,而是他压根就不把人命看在眼中。男子站在厅中,虽然并不是居高临下。
但却给靖雨仇一种这样的感觉,对方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帝皇,一股睨睽天下的狂霸气势为之涌现。
“嗯!”男子仅仅是微微哼了声,周围的本来已经就噤若寒蝉的诸女吓得都浑身发抖,却又都乖乖的走到他身边跪倒在地,用香舌为他清理着身体上的污迹。“嗯,这里的货色,倒也是不错!”男子这样说道。
靖雨仇嘘了口气,看到这男子又懒洋洋的躺回到了美女中间,头枕乳波,脚踏玉臀,犹豫了丰晌,靖雨仇试探着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位前辈?”
男子双目中精光一闪而过,道:“风月场所,还是说些香艳的事情比较妥当些。”大厅中一派香艳的景色,几十个裸着身子的美女或坐或躺,而且从头到脚,都不时的有人在轻揉细捏的服侍着,让人暗赞这简直是人间天堂般的生活。
靖雨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本来是来这里找厚泽所说的金总管的,没想到糊里糊涂的就陷入到了一场温柔的香艳帐中。
不过眼前的这些女子虽然并不是庸脂俗粉,但比起他家里面的那几个绝色娇妻,还不能让他放在眼中。真正引起他的注意的,是这个看似行事放浪,但却充满了狂傲之气的神秘男子。
以靖雨仇的眼力,不要说摸清对方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就连他究竟会不会武功,到现在他都没有弄明白。
神秘男子靠在几个美女俯面躺倒所搭成的肉床上,怡然自得,对于自己光裸着身子的情形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安。
而靖雨仇则是感觉到有些不自在,虽然可以因为想要借体疗伤而当面相众多的女子交欢,不过现在平心静气下来,要他面对着个男子裸体,真是让他有些不太适应。靖雨仇快手快脚的把衣物穿上。
而男子则是嘴角含笑的看着他的举动。
“束手束脚,怎能成得大事!”男子忽然说道。靖雨仇心中一动,看向了他,问道:“何谓能成大事?”
男子微笑,但笑容中却有着说不出的肃杀之意“成大事者,面对敢于一切阻碍自己东西,都要可以下手割舍。
而真正的大事,自然是世间万物都由我掌握,掌控所有的一切!”靖雨仇差不多要听得冷汗直冒,眼前之人,分明是个目空一切的狂人,不过这样的性格倒是令他颇为欣赏。
“嗯!你看如今天下有多少能成大事者?”靖雨仇故做漫不经心的问着。
“哈哈”男子忽地狂笑起来,震得人耳鼓发痛,他伸出手指道:“简单得很,只有一个!”他把手指指向了自己,而且是一副理所当然、舍我其谁的气势。
“呃”听到如此狂妄却又霸气十足的回答,靖雨仇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这样啊!”靖雨仇想了一下后道:“我在江湖上行走,听说当今的七路义军和四大门阀都是个个英雄了得,部是纵横天下的枭雄!”
男子大手一挥,口气轻蔑的道:“什么英雄枭雄,天下纵横,要么是些乱臣贼子、跳梁小丑。要么是些丝毫成不了大气候,只会乱蹦一阵的小虫。
总之,完全可以不用在意这些不成器的东西!”靖雨仇听得目瞪口呆,听到他把天下间纵横的人物全部说得像垃圾一般。实在不愧为是个极度狂妄之人。
“连四大宗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物?”靖雨仇追问了一句。
男子脸上浮现出冷笑,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靖雨仇,你觉得自己是个怎样的人?”靖雨仇略做思忖,答道:“我是个杀人要犯,包括黑白两道,甚至于全天下之人都想干掉我而后快,实在是仇家多如牛毛!”
“呵呵!”男子笑了起来,轻松道:“好啊!很好!非常好!我是相你这小子也有同样的困扰啊,天下间每个人也都想做掉我!”
“啊!”这次靖雨仇是真的吃惊了。适才他的话中略带夸张,不过现在有非常多的人想干掉他,却也是个事实,只不过想不到,对方居然也有类似的遭遇。
“你究竟是谁?”靖雨仇凝视着男子,沉声问道。男子微微侧头,道:“我是谁,现在看起来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
“啊!什么?”没等靖雨仇继续询问,忽地身后一声大响“喀嚓”之声不绝于耳。听声音,是那两扇金漆大门被人以强力从外面一举破开。
空气的气流震动,金漆大门破碎得非常彻底,结实的木板化成了干百块的碎片,四散飞去,声势掹恶惊人。靖雨仇回头看去,只见一道人影自飞舞的碎片中显现。一时间看不清楚究竟是谁。
“啪啪!”这是木块碎片掉落在地下的声音,虽然适才破门的声势惊人,但碎片的方向却是向左右飞溅。靖雨仇凝目望去,来人的形貌尽收眼底。很明显的,这是个年纪颇大之人,虽然头发尚黑。
但颚下那一把花白的胡须显示他绝对年纪不小。他的身材也算不上高大,衣着也很普通,总体看来,这是个毫不起眼的老人。
略微眯起了眼睛,老人环视着大厅中的景色,当看到厅中是如此香艳时,他先是略微的愣了一下,旋即又脸上浮现出怒容。“哪个是靖雨仇!”老人怒吼道“给老夫滚了出来!”靖雨仇苦笑起来。
这老人他是根本就不认识,怎么会找到他的头上,莫非是应谁的邀请来干掉他的?缓缓的站起身,整理整理身上的衣物,答道:“老丈找靖雨仇何事?”
老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会儿,才冷冷道:“你就是靖雨仇?看起来果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啊!”没等靖雨仇流露出不满的意思,老人接着道:“今天让你死也死得明白些,老夫徐希秀,今日是为蔚瑶那丫头之事而来。
本来这丫头还在为你求情,没想到今日眼见为实,你果然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之辈!说不得,老夫今日要开杀戒了!”
“啊!”靖雨仇顿时头痛起来,怎么也没想到这号称天下第一土木大师的徐希秀会在此时此地找上门来,而且很不凑巧的是,刚刚自己为了借体疗伤,和众多的女人确实是大搞了一场。
而这一幕被徐希秀正好撞个正着,这一下是百口莫辩了,徐希秀脸色有些难看,他双目直盯着靖雨仇,缓缓道:“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拔出你的兵刃来吧!”
“这”靖雨仇犹豫起来。如若眼前之人是别的敌人,他自然会动起手来百无忌讳,各种手段一一使出,而偏偏现在对敌之人是徐蔚瑶的长辈,让他不能像对待生死大敌一样舍命相搏。
生平的第一次,靖雨仇在对敌时产生了种退缩的感觉,他有些低声下气的道:“老人家,你一定是有所误会了!”
“老夫有眼会看、有耳会听!”徐希秀脸色铁青“管他什么误会,今日你是难逃老夫的手底了!你还不先行动手,免得时候有人说老夫以大欺小!”
靖雨仇哪里敢动手,瞧在徐蔚瑶的面上,无论如何是不能与徐希秀动手的,伤了他固然不好,让他伤了自己那也是大大的不妙。无可奈何之下,靖雨仇只能暂时的要起无赖手段。
“老爷子,你是前辈,自重身份,不会先行和我这个后辈动手,而我呢,也不想和您动手,所以,不如让我们各自都回家睡大觉去吧!”
靖雨仇拍拍两手,做个一拍两散的手势,情状无赖之极,看得身后的男子也是微笑起来,而徐希秀是绝对不感到好笑的,他怒目瞪视着靖雨仇,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他烧为灰烬一般。
“好小子,你以为使出这种无赖手段,老夫就奈何不了你了!老夫是不会和你这后辈小子先动手,可并不代表它不会!
“在靖雨仇心中一凛,暗道“难道这老头另有帮手”的同时,徐希秀手一扬,一物抛向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