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武青婴的问话,张无忌顿时尴尬无比,一时呐呐无语,脑海中却蓦地浮现出她昨夜里的赤裸娇躯,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腰胯间的肉茎迅疾的变粗变硬,把裤子高高支起一个帐篷。
武青婴瞟了瞟张无忌的扭捏神色,又偷瞄一眼他的胯间那高高的拱起,瞬时羞的俏脸微红,旋即芳心内又隐隐的得意。
见他有些犹豫,连忙趁热打铁的说:“小弟,反正我闲来无事,便帮你捡拾果子吧,就当我略表歉意。”二人一时无言,一个在树上将果子摇摘下,一个在树下捡拾果子到筐里,然而两颗心都是砰砰直跳,想着不同的心思。转眼到了晌午,张无忌带的的两个筐都装满了果子。
张无忌跳下树来,武青婴妙目一转,对他说道:“小弟,现在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然而说完,她却没有移动脚步。张无忌见武青婴一双眸子春水般明媚地瞧着自己,心又跳了一下,说道:“到晌午了,卫相公在做饭等你么?”
武青婴听张无忌提到卫璧,心中发恼,嗔道:“他呀,现在就知道成天喝酒,什么都不做,也不知现在醒酒了没有。”
张无忌闻言心又是突地一跳,脱口说道:“那不若我中午请你吃鱼,不然你回去还需做饭,况且现在时已过午,回小屋也有点路程。”说完,微含期待的看着武青婴。
武青婴闻言暗喜,她隐隐等的正是张无忌这句话,但是仍装着犹豫了一下才笑着说道:“那就叨扰小弟了,好久没有吃到小弟做的烤鱼了,嘻嘻。”
张无忌心中也是暗喜,连忙道:“无妨,无妨,你帮我捡拾果子我还未感谢你呢。麻烦武小姐稍后,我去捉条鱼来。”说着,快步走向湖边。
看着张无忌疾步而去的背影,武青婴长长的呼了口气,芳心仿佛落地了一般,花瓣般的唇角也勾起了得意的笑容,白玉雕琢般的俏脸嫣红。张无忌捉了条白鱼,回到原地,熟练的去鳞剖内脏,放在篝火上架考起来。
鱼肉的香气慢慢在林间弥漫飘散开来,诱得武青婴小腹咕咕叫了两声。“武小姐,你和卫相公开始准备过冬的粮食了么?”
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稚嫩娇纯中偏又带着丝丝狐媚诱惑的小脸,张无忌觉得喉咙发干,没话找话的问武青婴。
“还没”听到卫相公三字,武青婴心中又是发恼,撇了一下花瓣般的粉唇说道。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拿起筐中一颗黄绿色的果实问张无忌:“小弟,这是什么果子?”
张无忌看了一眼果子,目光不由在那拿着果子的玉润小手上流连了片刻,才暗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是胡桃。”
“胡桃?”武青婴有些奇怪,旋转着手中的果子观察着,在她的印象中,胡桃是深褐色的,并且比这个要小。
张无忌从武青婴手中拿过果子,轻轻一捏,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那果子裂了开来,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果皮。
“原来胡桃外面还包着一层果壳啊!”武青婴瞪大了圆圆的美目,惊奇不已,粉唇微张的说道。张无忌微微一笑,食指拇指又是一捏,那胡桃薄薄的外壳便被捏碎,露出金黄色的果肉。他把胡桃递还给武青婴,武青婴伸手接过。
当张无忌手掌触到武青婴的小手时,一种又软又滑的感觉传了过来,有如婴儿肌肤般娇嫩。张无忌心中一痒,不由在武青婴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武青婴俏脸微红,似嗔非嗔的睇了张无忌一眼,把胡桃肉放入口中嚼了起来,只觉那胡桃肉又油又脆,颊齿生香。张无忌刚刚摸了武青婴一把,实是一时冲动,待两只手分开时才发觉心跳的厉害,连忙低下头去一边装着烤鱼,一边对萦绕在心头的软滑感觉回味无穷。
他与武青婴的交往要远远少于朱九真,且对武青婴没有像对朱九真那么大的恨意。武青婴姿容不在朱九真之下,身上却混杂有稚纯和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不带有丝丝诱人的媚惑。
武青婴吃了胡桃,瞟了张无忌一眼,却发现他俊脸微红,低头翻转着烤鱼,嘴角不由又勾起一丝笑容。她从筐里又拿出一颗胡桃,放在手心端详,发现顶端已经微微开裂,里面露出深褐色的壳子。
“小弟,你再帮我捏一个吧。”张无忌正心搔不已的装着烤鱼,忽然听到武青婴娇嫩清脆的声音。他抬起头,只见武青婴巧笑嫣然的伸出小手,手心里托着一颗胡桃。那托着胡桃的小手如浑然天成的美玉般芊巧精致。张无忌压抑着心跳,摸了上去,只觉武青婴小手抖了一下。
顿时热血贲张,手上微微用力的握紧。武青婴却忽然挣开,低声道:“小弟,你帮我捏一下嘛。”说罢,复又把胡桃递了过来。
张无忌这下不敢造次,接了胡桃替武青婴捏开,托在掌心递还回去,看着从掌心捏住胡桃的葱指,端个白如雪,凝如玉,美如兰。正看到目迷神醉时,他忽然感觉掌心一痒,只见一根葱指正在自己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再看武青婴。
只见她面如朝霞,唇如春花,美目含秋,张无忌心中顿时激荡不已,迅速的收拢五指,将那凝脂柔荑包在手心,仿佛攥着一只小雀儿,如不快一点,就会飞跑一样,武青婴这次没有挣扎,小手任由张无忌握住。二人一时无言,都低着头,感受着手上的异样触感和心房砰砰的激烈跳动。
张无忌对朱九真虽然已经没有恨意,之前却一直怀着一种爱恨交织的情感。对武青婴之前是一种戒备,现在知道自己功力远胜她,便也不再惧怕与他。
然而武青婴展现的独特媚惑却让他心中满是少年慕艾的激荡。他想不到武青婴竟会主动的撩拨与他,心中如顿被猫儿挠了一般。
瘙痒难当,这种感觉即便在和朱九真一起时也是没有过的。他握住武青婴的小手,只觉手心慢慢的沁出细汗,心中纵有万般的念想却又忐忑的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青婴忽然低低说道:“鱼熟了么?”声语呢喃。张无忌这才恍若梦醒,只见白鱼已烤的金黄,脂香四溢,不禁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武青婴的小手。用树叶托着鱼肉,武青婴拿着张无忌递与的竹筷夹了一小块放入檀口,只觉滑嫩无比,口舌生津,不由贪婪的嘴嚼起来。
花瓣般的嘴唇被涂了一层油光,嫣红妖娆。张无忌从身后拿出一个坛子,揭开封口,顿时酒香四溢。他将猴儿酒注入碗中,对武青婴说道:“武小姐,你要喝么?”
武青婴横了张无忌一眼,娇嗔道:“还叫我武小姐?”“那叫什么?”“叫我青姐吧。”
“青姐”“嗯。”武青婴似笑非笑的瞟了张无忌一眼,又说道:“我不喝,你喝吧。”张无忌一边吃鱼一边自斟自饮,感觉心跳比平时快了好多,刚刚握住武青婴柔荑的爽滑犹在心头萦绕,他很想再次握住那美白的小手,却又似乎没有勇气,不由想道:“我怎地会如此心怯,为何与真姐一起时却不会”
正胡思乱想间,忽听武青婴说道:“啊呀,都过中秋了,天怎么还这么燥热?”张无忌一怔,心道:“热么?”却又听武青婴说道:“小弟,你的酒也让我喝点吧,解解热气。”张无忌看向武青婴,为难的说道:“可是我只带了一个碗。”
武青婴俏脸微红,有些忸怩的说道:“无妨,这天端个太热了。”说着,抓起一片树叶,在耳边扇了扇。
张无忌把碗里的酒喝完,重新斟了半碗递给武青婴。武青婴接过酒碗,嫣然一笑,将粗碗放到芳唇边,饮了几口方说道:“这猴儿酒虽是猴儿酿就,世间却又有哪一种酒能比之得上?”张无忌接过武青婴喝完的酒碗,饶有兴趣的说道:“原来武小姐”
话刚出口,却被武青婴打断:“还叫我武小姐?”张无忌连忙笑道:“青姐赎罪,想不到青姐对酒深有研究。”
武青婴秋波流转,瞟向张无忌说道:“也没有,只不过我爹爹好酒,跟他耳濡目染,略知一二”正说着。
却见张无忌双目怔怔,盯着碗沿。她随着张无忌的目光看去,只见那碗沿残有一弯水痕,形如勾月,正是自己刚刚喝酒所留的唇印。
“他看着我的唇印干什么?莫不是嫌我?”刚想到这,武青婴发现张无忌漫不经意般把那酒痕向嘴边靠去,装着饮酒把她的唇印覆在了口中,顿时,一种莫名的燥热感从小腹窜起,在娇躯里迅速的蔓延开来。
也不知是猴儿酒的后劲发作还是什么,武青婴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她又饮了张无忌递来的小半碗酒,觉得体内燥热感更甚,便站了起来,对张无忌说道:“这酒劲好大,喝了更热。小弟,我去潭边洗洗。”说着,转身向湖边走去。
她走走,只觉芳心狂跳不已,滚烫无比,暗道:“这小鬼,也不是好人,竟竟肯吃我的口水肯定跟朱九真学坏了”这时她忽然感觉有两道目光在后背上逡巡一般。
那目光灼灼,仿佛要钻进自己的衣内,心中不由羞痒更甚,却没敢回头,只微微加快了脚步向潭边走去。武青婴在潭边洗了脸,感觉清凉了许多。她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却发觉身子微微摇晃,脚下轻浮,那燥热感慢慢的又在身体里弥漫开来,不由想道:“这酒劲好大。”
于是又洗了一次,才转身往回走去。张无忌一边饮酒一边吃鱼,只觉一股无名的火焰在体内不停地燃烧窜走,那潭水冰过的酒液不仅不能带来清凉,反而助长了体内的燥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