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些男欢女爱的事他不好说什么,更不敢摆什么长辈架子评论许平的所做所为。
“你个死老头,占到我便宜很爽是吧!”许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也是因为心里烦躁,这会的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不敢不敢,弟子告辞,不打扰祖师爷了。”
李道然嘿嘿的一笑闪人了,夜色下的林中只剩下两人,孤男寡女的气氛瞬间就暧昧起来,尤其是安轻雪那一脸娇羞的柔美看起来更是让人心痒。
安轻雪抿唇一笑,眼含着迷离的情愫,轻声说:“许平哥哥,我妈的状况好多了,你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去看一下,而且雪儿还为您准备了精致的吃食。”
“好好,我的雪儿真乖啊。”许平色咪咪的笑着,搂住她的小蛮腰来了个月下深吻,吻得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这才放开了她,甜言蜜语了一番就兴致勃勃的和她回了百花宫。
许平现在进出百花宫很是顺畅,有李道然做幌子打着被宫主治疗的名号无往不利,加之每次都有安轻雪在旁其他人也不会怀疑什么,更不会来打扰深怕会惊扰到许平所谓的做法。
幽暗的石室之内,叶双语依旧泡在冷泉里,时不时的吐点血水什么的,头发变得更长了不说,身体似乎也长开了一些达到了十三四岁的那个感觉。
玉床旁有一张小桌子,上边已经摆满了吃食和酒水,安轻雪迷恋的抱着许平的胳膊一起坐了下来,难掩欣喜的说:“许平哥哥,这几样菜都是人家亲手做的,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吃什么菜啊,吃你就行了。”许平含了口酒吻了下去,在小可爱柔软嘤咛的时候度了过去,酒水在舌头激烈的纠缠中一口一口的吻给了她。不停的深吻着两人都情动不堪,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抚摸着,衣服一件件的落地。
渐渐的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情况纠缠在一起。许平肆意的亲吻着,抚摸着这年轻而又粉嫩的身体,将安轻雪弄得情动不堪的时候这才离开了她的小嘴,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挺翘无比的美乳。
喘息,呻吟,伴随着情欲的气息两个肉体纠缠在一起疯狂的蠕动着,在许平的命令下安轻雪顺从的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承欢,不管多羞人都无所谓。
打开心扉后她愿意用一切的方式来取悦情郎,更何况现在是用她美丽的身体来犒劳许平,许平当然不会客气了。
各种各样的姿势都试了个遍,享受着她在跨下羞涩呻吟的感觉。与昨晚在陆吟雪肉体上得到的那种满足不同,如果说与陆吟雪是那种天雷勾地火不管不顾的激情,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欲望的话。
那安轻雪给人的感觉则是想怜惜她,想调教她,让她深陷情网心甘情愿用她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取悦自己。
“啊,不行了,你的雪儿,要,要死了”肉体不停的蠕动间,安轻雪终于嘤咛着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白里透红布满香汗的小身子不停的痉挛间已经是瘫软如泥。
此时许平亦是闷哼了一声,精光大开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在安轻雪控制不住的颤抖中注满了她青涩的子宫。
休息良久,许平这才抱着她一起下了冷池,鸳鸯戏水的洗了一阵占尽了便宜之后许平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雪儿,还记得平哥哥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么?”
“恩!”安轻雪温柔的点了点头,害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慢慢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含住了软化的龙根开始青涩的舔着。
尽管是第一次不过她表现得很是好奇,许平怎么说她就怎么做,温顺得让许平心里那叫一个爽。
调教着小可爱的口交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许平看着水面上几滴白色的精液漂浮着慢慢的沾到了叶双语的身上就是一阵兴奋,当然了,破身没多久的安轻雪不能再承欢了,往往一次她就高举白旗,许平的床上雄风已经恢复得淋漓尽致了。
如狼似虎的威风她这样的年轻小女孩肯定受不了,所以洗完后即使硬着不过射过一次许平也不太冲动,抱着她到了床上甜言蜜语了一番,再次把小可爱按到了跨下。
安轻雪被调教得即使害羞也习以为常了,尽管她的口技很是青涩根本满足不了许平要口暴她的欲望。
不过惬意的躺着有个小美女在跨下为你口舌服务的滋味也是不错,看着乖巧可人的安轻雪,再转头看了看泡在冷池里的叶双语,许平心里顿时控制不住的发痒。
可惜的是现在还不到收获的时候,迟早这对母女花也得在自己的跨下呻吟,想到这许平的龙根发硬又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安轻雪直感觉这东西涨大了一圈有些含不住,呜的吸吮了几下抬头见许平正在看着她妈妈,眼里的害羞和醋意一闪而过。芳心一时间紊乱无比。
但想起许平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又感觉到有种奇怪的刺激感,让她脸红之余脑子里开始控制不住的幻想这个男人曾经说过的香艳到底是要她最自己的妈妈干什么。
观天宫的道场老旧而又沧桑,不同于一宫五堂有那么多的演武场,单独的地盘算是一个小镇都不足为过,各种建筑物遍布一看就气派得很。
观天宫的地方大但建筑却不多,这里大多是深山老林人烟罕至,观天宫不需要任何的武场,所谓的道场也全都是静修的地方。
但在最深处却有一个很特殊的道场。这个道场面积很大,绝对凌驾于任何一个演武场之上,里边供奉的是鬼谷开山四圣的雕像。
这里是几百年来鬼谷派祭祀活动的场所,但凡派内有什么大事或者说有新的掌门上任旧的掌门仙逝的时候门人才会聚集于此,于鬼谷派而言这座观天宫守护的道场就是他们的圣地。
能进入其中就是身份的象征,就算是五行堂的堂主在没重大事宜的时候也不敢打扰清静,鬼谷派二宫五堂中就以这一座道场的地位最是卓绝。
但凡有宵小之辈敢冒犯的话那面临的绝对是鬼谷派上下不死不休的追杀。四圣的雕像历经百年都依旧栩栩如生威严十足,金箔加身,供奉之物皆是皇家造办处的御制之物。
道场内的每一样东西流传于世的话都是国宝级别价值连城,但在这里它们却有着更高的价值,是鬼谷派一门至高无上的精神信仰。
李道然跪在蒲团之上默不作声,如此大的地方却只有他一个人,显得空荡荡的特别的诡异。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在两位门人的搀扶之下满面惨白的李巴走了进来,他重伤在身此时行动不便。
但来到这圣地还是坚持得自己走路。搀扶他的两位门人都是金刚堂的交交者,修为仅在他之下,走路的时候步履沉重无比,虎虎生风一看就知道是横练功夫的好手。
一行三人走到四圣像前下跪行礼,表情虔诚不敢有半分的不敬,顶礼膜拜之后见李道然依旧闭着眼,李巴难受的咳了一下但还是不敢开口询问这位观天宫的宫主为何突然宣他和堂下最强的两个高手前来。禁军已经撤军了。
拔营起寨离开的时候安安静静的不敢有丝毫的叨扰,连地都扫得干干净净的看得出他们不敢冒犯的敬意。
尽管此事一度闹得沸沸扬扬,不过敬军撤军时那恭谨的态度倒是被大副报道,对外宣贵妃前来拜山门,此事皇家处理得很是低调倒不至于让鬼谷派陷进流言蜚语之中。
贵妃来此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其他人都不知情,李巴自然也是蒙在鼓里,尽管他满心的好奇不过在李道然的面前还是表现得很是恭谨不敢贸然的询问。
不只是他,鬼谷派上下对此次皇家的来意也是一头雾水,毕竟都闹得剑拔弩张了却又莫名其妙的离开确实是匪夷所思。
但说到底观天宫是比较超然的存在,李道然不公布的话也没人会自讨没趣的跑来询问。“李巴,你的伤,怎么样了?”
李道然良久才睁开眼来,干干瘦瘦的模样给人的感觉依旧是慈祥,仙风道骨飘渺于人世。“恐怕,半年后就算出战亦是丢人现眼。”
李巴苦笑着,这一动伤口做疼脸都有些扭曲了,其他两位金刚堂的高手亦是面露苦涩,半年后的一战本来谁都心里没底,以现在金刚堂的情况恐怕得拖后腿不说,还有可能成为世人耻笑的笑柄。
李巴的修为在五行堂的堂主中本来就是最低的,其他两位交交者自然也强不到哪去,这样的情况下金刚堂和一个普通的江湖门派区别不大甚至还稍显孱弱。
山山有龙地地有虎,天下奇人异士辈出本就不可小觑,就算鬼谷身为国教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们也不是什么狂妄自大之人。
“今日,你们有奇缘,不过事后若是谁敢泄露半句的话,老朽会第一个把他给杀了,可明白。”
李道然再开口的时候面带阴森之气,尽管没真气上的压迫,但身为鬼谷奇术第一人,他的话还是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没人会怀疑他那些诡异到极点的夺命之术。
“李宫主,是何奇缘?”李巴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毕竟开口的是观天宫主,还特意把带伤卧床的他叫来,如果不是重要的事观天宫的人一般是不会与五行堂来往的,当然了。
五行堂和百花宫对于观天宫都是保持着一份亘古不变的尊敬,就如这次贵妃来访的事一样,李道然什么都不说也没人敢询问,光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双绝宫五行堂其实地位上的高低早就有了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