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到底怎么回事,说说。”
杨毅被她笑懵了。
余月月红着脸解释起来:“其他菜是这个老女人做的,我就做了这一个菜,而且这不是土豆。”
杨毅懂了。
这回是真懂了。
不过他也不好说什么,用筷子再次挑动了一下这盘不知道是什么的食物,安慰道:“没事,以后多学习,不要灰心,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陈婉真这时候终于笑得差不多了,一脸通红说:“这是一盘鸡,老板你没想到吧?这个小丫头毛都没长齐,也要抢着做饭,结果嘛...还好我及时止损,把她赶出了厨房,不然咱今儿又得吃外卖啦。”
陈婉真可不是个好欺负的。
余月月说她是老女人,她就立刻回击,说对方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
一边说,陈婉真还故意挺了挺胸。
余月月今天出师不利,错误已经犯下,此时和这个老女人争论没什么意义。
低着脑袋心里暗暗决定下一次一定要做得好一点。
起码得能吃!
杨毅看了看她们,也有点想笑。
这倒不是嘲笑余月月,只是觉得她很可爱,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崩住。
不然一旦他笑出声,可能余月月就会哭出来。
“好了,好了,吃饭吧,我一会儿收拾你!”杨毅瞪了陈婉真一眼。
三人这才安静吃着饭。
吃着吃着,陈文章眉毛一挑,又看向了那一盆鸡,准备继续挖苦一下这个余月月。
杨毅脱下拖鞋,伸出左脚,踩在了她的脚上,这才让她停下了准备说出口的挖苦话。
陈婉真手一哆嗦,筷子险些掉到桌子上,急忙低下头,扒了几口饭。
余月月不解地看了一眼陈婉真。
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个老女人其实有什么病?
如今终于忍不住要复发了,这不,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余月月只想知道这个病有没有痊愈的风险。
陈婉真趁着余月月低头吃饭的瞬间,飞快看了杨毅一眼,眼里满是祈求,示意他不要乱来。
杨毅笑了笑,本来都打算就这么结束,但看到陈婉真这欲拒还迎的脸,没有忍住继续。
脚甚至开始往上移,踩到了陈婉真的大腿上。
陈婉真饭吃得越发的快了,脸蛋红红的,连头都不敢抬。
杨毅没有停脚,男人在这种刺激的场面下大脑袋已经完全被小脑袋给控制了。
继续深入陈婉真的裙子里,刚要使劲,就听到余月月哼了一声,猛地甩筷子道:“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慢慢吃”三个字,简直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
陈婉真此时已经没有反驳的勇气了,感觉脸都要丢光了,放下筷子跑回了卧室。
余月月也是恶狠狠看了杨毅一眼,转身回了卧室。
独留杨毅一个人坐在餐桌上。
杨毅挠了挠头,确实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心想还是给这两个女人去说说好话算了。
来到余月月的门口,敲了敲门。
“门没锁。”里面传来余月月的声音。
杨毅推门进去,发现她此时正拿着平板刷视频呢。
杨毅走近一看,原来这是在播放做菜的视频,看来这小姑娘这次受的刺激有点大。
“月月,刚才...”杨毅话还没说话,就被狠狠白了一眼。
余月月无奈道:“姐夫,我知道你很急,但真的就有这么急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个傻子?”余月月有点红眼睛的趋势,眼看着就要掉小珍珠。
杨毅立刻拍着胸脯表示:“以后再也不会了,对不起好吧。”
余月月抿了抿嘴唇,无奈道:“行了,不耽误你了,赶紧去安慰那个老女人去吧。”
杨毅有错在先,跟余月月的言语交锋完全落入下风,见到余月月在认真看着视频,也不想继续刺激她,就转身出门离开了。
余月月看到杨毅真的走了以后,将平板狠狠丢在了床的另一头。
从小家境贫寒的她可不会随便将东西摔碎。
小时候,哪怕是余母对她再好,对她再像亲生闺女,也不会允许她在生气的时候砸东西。
所以哪怕是现在心里很难受,余月月也只是把平台往柔软的床上摔一下了事。
她又不是傻子。
两个人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
生活不是小说,人的脚在大幅度动的时候,上半身多多少少会有点动静。
再配合上那个老女人一脸春情荡漾的样子,余月月怎么可能看不出端倪?
她只是没想到,原来姐夫这么大胆!
竟然敢在小姨子面子,调戏其他女人。
余月月在心里默数。
以此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当数到五百这个数字的时候,余月月看了一眼窗外。
寒冷的冬日,窗外洁白如银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落在了余月月那素净的窗台上。
她静静地站在窗边,透过冰冷的玻璃,凝望着外面的世界。
淡淡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映在雪地上,犹如一层温暖的薄纱轻轻覆盖。
阳光与雪花交织着,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给世界增添了一份祥和与温暖。
余月月感受到了那从未有过的神奇氛围,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外面的大街上,人们穿着厚实的衣物,提着温暖的杯子,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穿梭。
看着这美好的人间景象,余月月动了,她不是要去拿手机拍照,也不是要去写点什么记录这富有诗意的一幕。
而是光着脚丫子,轻轻地,极尽小心地推开门,来到了陈婉真的门前。
余月月跪倒在地,将耳朵贴在门口,仔细感受着里面传来的所有声响动静。
她这是要听床!
自从搬进了杨毅家里,余月月就有了这么个习惯。
具体什么时候确认自己有瘾的,余月月已经忘记了。
每次余月月都喜欢听着杨毅和姐夫在里面运动,然后她在外面自我安慰。
然后幻想里面的人是自己的话,姐夫会如何粗暴地对待她。
她也知道这种想法很不正常,是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的。
但这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余月月对所有人隐瞒了下来。
以前是偷听姐姐和姐夫,现在是偷听姐夫和出轨对象。
“唔...好舒服呀。”
一声感叹,也不知是从三人谁的嘴里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