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西施,姬凌云一脸的郁闷,但看向怀中尚有一位佳人,也就释然了4p不成3p也是一样。
姬凌云将郑旦翻转过来,看着她,那眼睛真美,诱人欲醉;那红唇微启,一丝芳香传入鼻中,使得姬凌云心中欲火大盛。轻轻将头靠过去,两人的脸原本就只隔一寸距离,这一移,很容易就能吻上她那诱人的红唇。
郑旦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色,同姬凌云享受鱼水之欢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在他人面前还是第一次,心底害羞的紧,但没有来得及避开,姬凌云就已经得逞了。吻上了那诱人的香唇。轻轻将两片香软的红唇含住,尽情的品尝着。
品尝了一阵后,姬凌云开始展开全面的进攻,撬开郑旦的小嘴,灵舌滑了进去,尽情的去追逐那因为害羞而躲避的丁香小舌。
郑旦心里又羞又急,被姬凌云吻住小嘴,全身微颤,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想推开他根本不可能,只得任他尽情品尝自己的香唇。
突然间,她娇躯一震。姬凌云的手已经开始向她的双峰进发,一手盖着外衣不断的搓搂,又慢慢的从衣口深入衣内。
稍过片刻,又摸入了郑旦的裙中。
郑旦满面绯红,绣母紧闭,红润的小嘴也抿也起来,每一下爱抚都使她浑身颤抖,娇喘呻吟。
姬凌云“哈哈”一笑,未防万一,先褪去郑旦所有衣物,这才放心下来。
对着站立不安的姜柔“嘿嘿”一笑,也将她抱上了床。
三人缠绵也许久,开始二女还诸多不适应。但二女都近一年未尝到鱼水之乐,在姬凌云的挑逗下,放下了一切矜持,放开一切享受着姬凌云给她们带来的无边快乐。
云雨过后,姬凌云开始庆幸起西施的早早逃离。他想不到郑旦、姜柔久眶之身竟然如此疯狂。两人配合默契轮番上阵,几乎要将他榨干,好不容易打发了二女。
姬凌云发觉自己腰竟然酸疼了起来,同时身上也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万一那时西施未走,那么此刻……
西施血红的娇躯如蛇一般的缠绕着自己,口中媚笑道:“大王,我还要………”
而那时自己已经累的无法再战,美女在前求欢,而自己却无力享用,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万一真到了那个地步,自己恐怕真的要自杀谢罪了。
“万幸……万幸……”口中说着万幸,沉沉睡去。
一觉直至天明,当姬凌云醒来时,身旁以空无一人。
姬凌云起身扭动着依旧酸麻的腰杆叫来了侍女,问清楚了时辰。
这才知道已经日上三竿,巳时三刻了,即十点半左右。
暗叫了一声“糟糕!”
自从自己即位以来,今日才是首次晚起。
在侍女的服侍下,穿衣,洗面,剔牙。开始,这些姬凌云还是自己动手,但大王当久了也堕落了,这一切都成了理所当然。
出了寝宫,直达大殿。
三女正在殿内,气氛有些尴尬。
郑旦正拉着西施的手,不住赔笑,见姬凌云出来,想起昨夜荒唐,面上绯红。随即又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姬凌云见整个阵势,心底也明白了几分。
西施为后宫之长,其与历史上的某些妃子不同,深明大义,并不争宠,只是为他霸图考虑。为此,她制订了几条规矩。
其中最重要的有三点:一、大王有奏册待批,任何人不得干扰侍寝;二、大王疲惫时,不得同大王享乐,以免伤大王身,且耽误政事;三、侍寝妃子,不得耽误大王上朝。
郑旦、姜柔昨夜正犯了第三条。
姬凌云尴尬道:“昨天是寡人不对,王后别怪她们了。以后,寡人决不在犯,王后大可放心。”
西施也正愁不知道如何处治郑旦、姜柔二女,若是往常,她不论是谁,都会以宫法处治,严惩不待。但她却知,昨夜之错,在姬凌云之荒唐,而不在二女身上。
姬凌云如此一说,西施也松了口气,严厉道:“大王知错就好,孔子说过而改之,善莫大焉。大王应当记此教训……”说到这里,西施面上也是绯红,昨夜她就在不远休息,听了近一晚的声音。若非她有王后的尊严,不能失了身份,也许早就忍耐不住了。
不过也还好如此,不然,姬凌云今晨这腰非断不可了。
姬凌云奇怪了看着出神的西施,叫了两声。
“啊……”西施晃过神来,红 霞直至脖子根,暗唾自己一口,然后道:“好象吴相国有事找大王商议……”
姬凌云神色一秉,早餐也顾不得 吃急忙向议事厅走去。
天下地大,还是政事最大。
到了议事厅,姬凌云招来了伍子胥,略微尴尬笑道:“寡人一觉睡至现在,相国勿怪。不知相国找寡人有何要事?”
“大王不必如此,大王之勤,臣等皆看在眼内,偶尔休息也是无妨。”伍子胥很开明的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昨夜那 伪楚王胜派熊宜僚来我府上托付他的一门大小。”
“怎么?那伪楚王败了?”姬凌云对于伍子胥所说之事并不在意,一语问其关键。
伍子胥点了点头道:“熊胜他不是叶公的对手,八战八败。郢都也被叶公施计攻下,熊胜只剩三城死守。他料定必败,将族人迁移吴地投奔与我。”
姬凌云点头道:“收留他们可以,只是不能在用熊这个姓氏,我们于楚国为盟,不能叫他们说闲话。”
伍子胥笑道:“这个他们早以想到,那熊胜在白地任公,被世人称为‘白公胜’,因此他们的后人以白而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