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辛七姑爽快得没法发出声音,双乳给谷飞云摸得很兴奋,全身都发软,手脚只能没力地抵抗着,谷飞云开始觉得她的小穴,好像有什么东西渗出来,伸一只手去摸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把亵裤都湿透了。
这时可以看到湿湿的亵裤透出了阴唇的形状,谷飞云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弄辛七姑的阴埠。谷飞云夸张的说道:“怎么会湿湿的?唉呦,越来越湿了。”
辛七姑虽极力扭腰,却抵不过谷飞云的力道,这被谷飞云的舌头舔到敏感的地方,猛然全身一震:“啊”辛七姑这时喘气声,像是得到充份的快乐,终于谷飞云的舌头来到她的小穴口,谷飞云将舌尖抵到她的阴核,用最快的速度来回扫动。“不要这样不可以我受不了”辛七姑喘着气哀求。谷飞云哪肯罢休?更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
“裤子这么湿,大哥帮你脱掉。”谷飞云把亵裤一骨碌的扒下到脚跟,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下体就毫无保留地落入谷飞云的眼中。
浓密的阴毛中间露出的大阴唇,已经在谷飞云挑逗之下张开了一条缝,谷飞云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她给谷飞云插得全身无力,看着辛七姑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情,更激发出谷飞云的魔性,谷飞云脱下自己的衣服,把胀得发硬的宝贝拿出来。
一手抓起她玉腿,抬到自己的腰上来,这样他的宝贝就能在她小穴口磨来擦去,把她磨得淫水四溢。
谷飞云低头看着那根粗大的宝贝,缓缓地插进辛七姑的浪穴中,辛七姑正沉醉在宝贝所给她的感觉中,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她呻吟着说:“插我谷郎”
谷飞云从来也没听过她如些这般的淫语,于是用手抓住那早就硬起来的宝贝,继续让自己的gui头在她的阴户上磨擦,让她显得更需要这家伙。辛七姑以急促的呼吸低声说:“大哥来吧干我”
这是谷飞云第一次听到她说“干”这个字,很明显地,这是应该是她有生以来最需要的一次吧。谷飞云也一样很需要了,他不能再作弄她了。
谷飞云将宝贝插入小穴时,辛七姑就开始痉孪而且发出叫声,谷飞云慢慢地将宝贝整根插进辛七姑的阴户内后,又将宝贝缓缓抽出,快要抽出到穴口时再用力挺入,他想慢慢地满足她饥渴的身体。
谷飞云一边抽chā,手掌一边大力揉搓着她圆圆的屁股,手指还朝屁股缝里面钻。辛七姑浑身直抖嗦,使她不断夹着屁股,小嘴呵气连连,屁股逐渐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喔”辛七姑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抖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着谷飞云的头,双手将谷飞云牢牢锁紧,腰肢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看到这景象,宝贝更硬得实在难受,谷飞云将辛七姑的双腿一拉,发硬的gui头便抵住她的小穴口,狠狠地刺入了。
gui头感受到她穴里的湿润时,谷飞云顺势把她的屁股一抱,再狠狠地向前一顶,谷飞云整根宝贝便狠狠地贯穿了她的小穴,把她弄得直呼过瘾。
而谷飞云也感到她那温热的肉壁包着自己的宝贝,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传来兴奋和刺激。谷飞云不愿再浪费时间,于是深入体内的宝贝,不断挤开辛七姑的yin道壁,gui头更已顶在她的穴心上。
当谷飞云猛烈撞击着她的穴心时,冲击力令辛七姑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短速而猛烈的抽chā,每一下也顶到穴心深处。才两百来下,辛七姑已不禁泄身高潮起来。
谷飞云的gui头紧贴着她的穴心,感受着灼热的阴精不停洒在自己的gui头,辛七姑的yin道则收缩紧夹着宝贝不放,不停地蠕动吸啜着。
滚烫的阴精汨汨地流出,顺着谷飞云的大腿滴落,谷飞云的宝贝被她炙得爽到极点,浑身一颤,一股浓浓的阳精激射而出,烫得辛七姑又叫了起来。
这是第六天傍晚时分,五人赶到华阴县,就在一家招商老店落店。谷飞云和辛七姑洗了把脸,一同来到前面酒楼,落坐之后,小二送上香茗,点了菜,便自退下。
辛七姑这几天和谷大哥可说出双入对,形影不离,芳心自然一直甜甜的,俪影双双,只差她穿的是男装罢了,这几天谷飞云常和她上酒楼的原因,是借机可以和丁易联络,丁易精擅易容,今天你看的是乡下老头。
明天可能改变成商买人,由他和谷飞云以“传音入密”交谈,辛七姑自然不会发现了,就在谷飞云两人刚坐下不久,从楼梯口走下一个俏书生来,这人身穿一件青绸长衫,生得眉清目秀,手中提着一个青布囊,登上楼梯,目光一转,就走到谷飞云左首一张桌子落坐,既已走近,自然会朝谷飞云两人瞄上一眼。谷飞云看他目光投来。
而且一跟看出他脸上带了面具,一时只当是丁易乔扮的,不觉朝他笑了笑。青衫书生忽然怒目瞪了他一眼,就别过头去。谷飞云看得奇怪,心想:“他难道不是丁兄?那么这人会是谁?”
这时楼梯上又有人上来了,一共有三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面貌清俊的蓝衫公子,约莫二十六七年纪,生得一副冷傲模样。
他后面两人都约四十出头,虽然身上也穿着蓝布衫,但一看就知他们只是个武人。谷飞云只觉那蓝衫公子身形很熟,再看他脸上,分明带了面具,是以认不出。
心想此人一定在那里见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这时楼上几乎已有七成座头。要知一张八仙桌,通常可以坐八个人,但有些桌上,只坐了两个人或三个人,就占了一张桌子,因此食客虽未满堂,空桌却已经没有了。
譬如谷飞云和辛七姑有两个人,就占了一张桌子,他们左首的青衫书生,一个人也占了一张桌子。如今这上来的三个人,当然不会坐到谷飞云那一桌去。三个人要坐得舒适一点,自然要找一张只坐一个客人的桌子,才能每人各坐一方。
楼上,一张桌子只坐一个人的,只有青衫书生那一桌,三人目光一扫,不用堂倌带路,就朝青衫书生那张桌子走去。这三人既以蓝衫公子为首,他自然就在青衫书生对面坐下,两个蓝衣汉子在左右两边落坐。
青衫书生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只是微微攒了下眉,但你没看人家,难保人家不在看你,青衫书生在三人坐下来的时候,攒攒眉头,蓝衫公子可看得清清楚楚。
本来脸上神色已经够冷峻,这下看得他心头不禁微有怒意,口中忍不住哼了一声。左首汉子忙道:“公子有什么不对吗?”蓝衫公予从袖衫取出一柄折扇扇了两扇,才道:“没什么。”
这时,楼梯口又走上一个人来,这人年约四旬左右,脸色苍白,嘴角上留着两撇黄苍苍的鼠髭,身上穿一件洗得发了白的青布长衫,双肩微耸,看他一副潦倒样子,好像是山村里的猢狲头塾师。他上得楼来,目光一转就朝谷飞云这张桌子走来,朝两人点点头,含笑道:“二位仁兄请了。这位子没人的吧?”
谷飞云朝他笑了笑,说道:“没人的,兄台请坐。”那文士道:“没人就好,不妨碍二位吗?”口中说着,用脚勾开板凳,就弯腰坐下,一面以“传音入密”说道:“谷兄,我是丁易。”
谷飞云取起茶盅喝了一口,也以“传音入密”说道:“兄弟早就知道你是丁兄了,啊,我们左首桌上那个穿青绸长衫的书生,脸上好像戴着面具。不知是什么人?”丁易刚坐下来,跑堂立即送上一盏茶来,问道:“客官要些什么?”丁易摸摸下巴,说道:“你给我来半斤白酒,再炒两个下酒菜就好。”
跑堂退去之后,丁易伸手取起茶盅,喝了一口,就装作不经意的转脸朝左首桌上看去,果然,那穿青绸长衫的俏书生胸上分明带了面具,再看和他同桌的三人,坐在青衫书生对面那人,手中摇着一柄折扇,心中问道:“他们莫非会是通天教的人?”
这时跑堂已经给谷飞云两人送来酒莱,蓝衫公子三人叫的酒莱和青衫书生叫的一碗杂锦素麦面是一起送来的。青衫书生没理三人,只是低头挑着面条,吃得很斯文。蓝衫公子三人斟满了酒,因为有三人之敖,就大声谈笑起来,只要是男人,喝了几口酒,难免就扯到酒字下面的一个色字上去。
只是这三人不但言词不雅,满口粗话,而且口沫横飞,旁若无人。这对同一桌上的青衫书生无形中是一种威胁,不,他实在受不了啦,只吃半碗面,就愤愤的放下筷子,站起身来,右手提起青布囊,正待离座。
坐在他对面的蓝衫公子突然把竹筷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同时唬的跟着站起冷喝道:“你给我站住。”
他这一站起,坐在横头的两个蓝衣汉子也跟着站了起来,青衫书生目射寒芒,冷声道:“你叫谁站住?”蓝衫公子折扇一指,傲然道:“自然是你了。”
青衫书生含怒道:“你有什么事?”蓝衫公子大笑道:“没有事,只是本公子看不惯你愤然离座,是不是本公子碍着你了?要走可以,你得向本公子说一声道歉的话再走。”
青衫书生冷笑一声道:“我要走,你管得着吗?真是瞎了眼睛的东西,凭你也配?”蓝衫公子豁的一声打开折扇,在胸前扇了两扇,俊目之中射出两道冷芒,沉笑道:“不知是谁瞎了眼睛?你走一步试试看?”
谷飞云看他折扇当胸,故作潇洒之状,心中不由一动,就以“传音入密”朝辛七姑问道:他是通天教门下?”辛七姑微微摇头,也以“传音入密”答道:“我没有见过此人。”
青衫书生右手一抬,迅即从青布囊中撒出一张古铜色的铁琵琶来,叱道:“你亮兵刃。”蓝衫公子唰的一声把折扇合拢,冷傲的道:“本公子这把折扇就可以挡你几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