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现在怎么样?”“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冯杏兰的玉唇伏在严晓星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严晓星的宝贝,环抱严晓星的腰,似乎在暗示严晓星可以用力了。
严晓星的宝贝因刚才插进她的yin道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gui头,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
她的yin道口紧紧箍着严晓星的gui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严晓星轻轻地把宝贝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宝贝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yin道中。
这下弄得冯杏兰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星弟,怎么这么痛呀?”“对不起,兰姐,弄痛了你,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
严晓星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宝贝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冯杏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严晓星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
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严晓星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还是温柔地抽送着,过了一会,冯杏兰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
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严晓星莫大的鼓励,看着冯杏兰的媚态,严晓星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
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小穴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小穴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时辰,直干得冯杏兰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
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严晓星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冯杏兰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严晓星,双腿高翘起来缠住严晓星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严晓星的抽送。
“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冯杏兰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严晓星的gui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舒服吗,兰姐?”“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
冯杏兰温柔地吻着严晓星,有气无力地呢喃着,休息一会,冯杏兰感觉到了严晓星的宝贝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小穴中,她自己又有了强烈的需要。
严晓星自然不会让她失望,翻身而上,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冯杏兰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
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严晓星的gui头上,刺激得严晓星再也控制不住,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冯杏兰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两人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
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兰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舒服吗?”“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道,姐姐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兰姐,现在也不晚呀,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
“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小穴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弄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干死姐也心甘情愿。”虽然冯杏兰平日文静斯文保守。
但她对严晓星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兰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么的美丽,简直像是一件艺术品,弟弟真想随时抚摸,随时欣赏。”
严晓星摸着冯杏兰那美丽的阴户,在她耳边低语着“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姐姐,姐姐该怎么活。”
“兰姐,弟弟爱你。”严晓星凝视着她,冯杏兰也凝视着严晓星,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
此时的冯杏兰春意荡漾,媚态横生,美极了,怜爱地看着严晓星,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淫浪、放荡都不见了。
这时的冯杏兰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严晓星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两人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严晓星安顿好安睡的冯杏兰,穿好衣服来到外间,发现萍儿仍旧没睡,不用说,自己与冯杏兰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全被她看在眼里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苗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严晓星非常喜欢萍儿,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不是吗?现在严晓星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公子请用茶。”她把茶放在严晓星面前,妩媚地给严晓星送了个媚眼。严晓星上下打量着萍儿,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严晓星忍不住一伸手,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公子你”话未说完,她的樱桃小嘴已经被堵住了,严晓星甫才闯关,感觉意犹未尽,此刻搂住萍儿一阵亲吻,萍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严晓星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甚至掀开了她的裙子。
严晓星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
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亵裤后面的春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严晓星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
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萍儿发现严晓星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严晓星的下身望去,看见严晓星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
胸脯不住起伏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严晓星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严晓星怀里。严晓星趁机吻了上去,她的红唇早已火热了。
严晓星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严晓星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严晓星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严晓星的嘴中,任严晓星吸吮,严晓星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
她也热烈地亲吻着严晓星的嘴唇。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严晓星的胸膛,严晓星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
严晓星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小穴倒也蛮饱满隆突的,小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严晓星的手。
严晓星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严晓星裤裆上来。萍儿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严晓星的宝贝,坚硬如铁的宝贝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捻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
这一来,弄得严晓星更加兴奋,大宝贝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严晓星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
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严晓星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严晓星自己。
严晓星低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
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严晓星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
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蒂。萍儿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严晓星的宝贝,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她缓缓地捻弄着严晓星的宝贝,也不知是因为严晓星的大宝贝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
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严晓星的宝贝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严晓星耳边说:“好公子,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