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在我的小腹上左右开工拿手用力扇我的脸蛋,一边打一边还大骂:臭婊子,敢抓我,今天我就弄死你。”我一听,惊叫道:“什么?他还打你的脸蛋?这太过分了吧?”
“没什么,这也是我们事先谈好的,我告诉他可以把我当成那个抓她的女警察,只要不杀了我,想怎么凌虐都可以,只要他不在怨恨那个女警察就好了。”
我回头微微一笑,说道:“嘿,没想到你还真善良。”纪芳岚闻言,笑了一下,说道:“没办法,供人发泄是我的职业嘛。”我点了点头,说道:“好,你继续说吧。”
“过了一会儿,他打累了。就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起来,然后说要干我,我闻言就想脱裤子,没想到他却阻止了我,说希望我穿着警服让他操,我说穿着警服怎么做呢。他嘿嘿一笑,从腰里拔出一把水果刀,把我按在树上,用刀在我的胸前和下阴衣物上开了洞。
然后就将我的乳房和从衣服里拽了出来,紧紧揉捏着,然后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yin茎就猛地插进了我的yin道里,一边插,还一边骂道:臭婊子,敢抓我,我今天就干死你。
我一边伸手扒开阴唇,任他侵犯我的下体,一边配合的反骂道:好啊!有种你今天就干烂我,否则我还要抓你。这是我们早就设计好的台词,为的就是将他的兽欲彻底激发出来。
他一听我竟敢顶嘴,果然登时火冒三丈,一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体翻了了过来,把我的大腿架到他肩膀上,然后更加用力把yin茎刺入我的yin道,一边刺,还一边用手拼命揉捏我的阴蒂,好像要把它掐下来似的。
我闻言转头一看,果然,她胯间的阴核有些红肿。纪芳岚见我在看她,微微一笑,把大腿向我分的更开些。
“我向下看了看我们交合处的阴蒂,已经被他掐紫了,所以我求他放手,说真的可能会掉下来,他闻言却不理睬,反而更加用力揉捏。
直到他将精液射进我的yin道里,才猛的松开了我,让我摔倒了地上,然后在我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握着yin茎,对着我的头发就开始撒尿。
感觉从头上传来的热气,我刚想抬脸张嘴去接,但他却又阻止了我,说就想尿在我的头发上。”我闻言一愣,说道:“尿在头发上?这是什么爱好啊。”
纪芳岚闻言解释道:“他说我乌黑的头发跟那个女警很像,所以才想尿在上面。”我听纪芳岚这么说,于是理解的说:“看来他确实很恨那个女警,否则不会做这种事。”
纪芳岚点了点头,然后坐直身体,用手捧住自己一只从警服里露出乳房一边擦拭上面的污垢。
“是啊,他后来都快疯了,将我按在地上,用手抠出我yin道里的精液,抹在自己的脚上,然后分开脚掌用力踩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涂抹,直到把我的一对乳房踩肿了他才罢休。”
我闻言向后看看她的乳房,果然是因为肿胀而显得有点左右有点不一样大。于是我又拿了一点纸巾递给他,然后问道:“那后来呢?”纪芳岚说了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然后继续说。
“他后来说想看我的yin道和屁眼,我说可以,但是我没带扩阴器,于是他嘿嘿一笑,不知从哪拿来两个儿臂大小的圆木头,一下子就插进了我的yin道里,我立刻便痛晕了过去。”我闻言,想了了想问道:“那这次虐阴,比上次我用子宫窥镜子虐待你的yin道相比,哪个更痛?”
纪芳岚摇了摇头,说道:“跟那次不能比,子宫窥镜是光滑的,而这次的原木头表面是粗糙的,我的yin道里很多都地方都被刮伤了。”我闻言点了点头,心想确实如此,然后问道:“那后来呢?”纪芳岚摇了摇头。
“后来我就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被绑在木头上扔到了水沟里,而且尿道口还被塞了一个木塞。”
我闻言点了点头,正在我们说话的功夫,车子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纪芳岚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把她送到这就行了。
于是我帮她打开车门,她下车后亲了我一下,说道:“对不起,先生,今天麻烦你了,这件衣服先借我穿一下好吗?”我点了点头,说:“没关系,你穿走吧。”
她微笑了一下,说道:“谢谢,先生,我会报答你的。”我闻言哈哈一笑,说道:“不客气,咱们是朋友了啊。”
纪芳岚闻言想了想,抬头对我说道:“这样吧,先生,从今天起您一个星期内不要有性生活或是自慰,一个星期后我会给您一个惊喜的,而且您还可以和您的朋友一起来,好吗?”我一愣,问道:“什么惊喜?”
纪芳岚微笑不语,然后说道:“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样吧再见!等我电话。”说完就轻盈的转身跑了。
我看到她一边跑,一边有一条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唉。看来她还是没有全擦干净啊。我裹着大衣,站在南郊车站旁那片荒芜人烟的野地里瑟瑟发抖。虽说已经是春天。
但凛冽的北风依然让人感觉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会站在这遭罪,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个电话。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纪芳岚的一个电话,本来我是很希望听到她的声音的,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来报我上次救她的恩,约我跟她再来一次亲密接触,一想到她被我凌虐时温婉承欢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动不已,但接起电话,我失望了。
原来她是求我到这里来接一个人,是她的一个同事,也是性服务员,我跟纪芳岚是老朋友了,她的请求我当然要答应。我看了看表,十点过十五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我抬头看了看马路的左右,连个人影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车,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荒草,谁会在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车呢。
就在我以为我可能找错地方了的时候,忽然从我的左侧的道路尽头隆隆的开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拖拉机后面还坐了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农民。
那辆拖拉机开到离我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然后那群农民跳下车,从车上拉下一个沉甸甸的麻袋。
然后啪嚓一声,顺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沟里,接着他们就跳上车隆隆的从我面前开走了,等他们走远了,我一回头,我发现那个被扔在臭水沟里的麻袋正在来回不停的蠕动,显然,里面装的是个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这是城郊结合部,管理混乱,经常有农民将得了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这来丢。
这样可以省一笔焚化费,那么这个袋子看体积里面装的一定是瘟猪,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恶心,于是离那个袋子又远了些。
我又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看见有人在这下车,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纪芳岚,过了一会,一阵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声和纪芳岚那勾魂摄魄的叫床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吗?我、我先接一个电话。”
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纪芳岚正在“工作”这时从电话里传出一个浓重男人嗯的一声,紧接着纪芳岚气喘吁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呼,张先生,怎么样,我那个姐妹啊,先生!
我不是求您先等等吗,您怎么又插进来了,先等一下,我打完电话再陪您玩好吗?”我听到这话,于是说道:“纪小姐,既然你在忙,等一下再打给你吧。”
纪芳岚听到我这句话,连声说道:“好、好、啊!张先生,等、等会我打给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么!啊!痛!”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之后,电话就断了。
看来纪芳岚那个客户不知又用了什么残忍的方法在凌虐她。大概过了又过了十分钟,我的电话又再次响起,我一接,纪芳岚那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不起,先生,我刚才在忙,挂了你的电话,真不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你的工作完成了,还是他让先你打电话然后在玩。”“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刚才是鞭打阴部,现在是扩阴。
只是他没有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楼去买擀面杖了,我就趁机给您打个电话。”我一听,微笑道: “是嘛,你还真是够辛苦的。”她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这不算什么,对了,我那个同事您接到了吗?”
“没有啊,我在这里郊外车站等了半天了,没看见什么人下车啊。”纪芳岚一听,也很急切的说道:“郊外车站?应该没错啊,她的客人打电话给我说,会把她扔在那,您在找找好吗?”我闻言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
纪芳岚闻言很激动,说道:“张先生,太感谢了,老麻烦您,我都不知该怎么报答了。”“报答就免了,不过我就是看看你现在工作的样子,刚才听声音挺诱人。”
纪芳岚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张先生,您的手机能收彩信吗?”我闻言一愣,说道:“可以啊,怎么了。”纪芳岚嘿嘿一笑,然后说道:“那好,张先生,我实现您的愿望。”说完,她便不说话了,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条彩信,我打开一看,登时我的yin茎就硬了起来,在那张照片里,浑身赤裸的纪芳岚的被坐着反手绑在一个马桶上,脸上,头发上全是黄白液体。
而且流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只眼睛,那件黑色的的警服变成了条状,稀稀落落的挂在她洁白的娇躯上,显然不是因为撕扯。
而是因为鞭打才形成的,从纪芳岚的脖子,再到玉乳,再到小腹,上面七横八纵的分布着很多细长而殷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长时间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长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绑在马桶的两侧,yin道和肛门上有红白色的液体流出,显然里面在渗着血,她那粉红的乳头上还夹着两个夹子,显得十分的扎眼,这时,纪芳岚的声音有想起来了:“张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