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腾出右手,探入胯间,隔着亵裤揉弄湿乎乎的肉缝儿,拇指照顾娇蒂,中指安抚玉门,想让她俩少安毋躁,岂知却适得其反,越弄越痒她忍不住心中呼唤起来。
无月,妈妈投降,不再坚持那该死的底线了妈妈要你进来,现在就进来,我要你肏肏妈妈的屄无月本已憋得难受,见她体质如此敏感,无需自己再耐心地慢慢抚摸和挑逗,倒也乐得轻松,棒头对正玉门,缓缓顶入和大姐和影儿的一样。
玉门紧窄,被棒头拱入之后,又紧紧收拢,牢牢卡住凸出的肉棱,恰因如此,里面春水未曾溢出,棒头浸泡在其中,异常温热滑腻,以至于攻破处女膜时,他几乎没感觉到多少阻力感,与大姐、影儿那种费力的感觉大异其趣。
晓虹也没感受到多少破身时的刺痛感,这有利于她尽快地感觉到快感。棒头缓缓滑行,很快便撞击到花心之上,随即抵住宫口轻轻研磨几下。
晓虹嗷地一声大叫,深处痒酥酥的奇异感觉,令她忍不住挺动腰肢,迎合着檀郎的研磨和刺入,她此刻情动之极,花心充血之下,在花心上竟凸露出三个黄豆大小的硬硬肉珠,如同勃起的阴蒂一般。
随着蜜道深处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缠绕研磨着他的棒头和马眼!如此特异的快感刺激,并非人人都能享受,一般男子也许很快便会缴枪不杀!甚至连无月在猝不及防之下,精关也有些松动起来,他忙咬牙忍住,来回抽chā起来。
不曾想他动,晓虹比他动得更猛,由于玉门紧紧地箍在棒身之上,这样来回抽动,重重地反复刮磨棒身,一旦到底,棒头和马眼还会遭遇三珠的纠缠和研磨,快感迅速到达难以忍耐的地步!
见爱儿表情如此狼狈,梅花几乎崩溃!她心中愤愤然:我挑起他的欲望,却让晓虹白捡便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既然一心想剪断母子孽情,见到他找到如此乖巧的女孩,我做母亲的,该高兴才对啊,可可我为何这么难过呢?难道她真的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么?她对他的爱,自从母子相认之后。
或许不再是普通的男女情爱,可这种包含母爱的情爱却似乎更深更浓,更加炽烈、纯净无暇,强大到似乎唯有欢合才能趋于完美她该继续坚持下去么?可是若不坚持,不仅对不起萧郎,还会拖累无月下地狱。
天啊!她该怎么办?她的脸上,意乱情迷和痛苦矛盾,这两种情绪都显露无遗无月不愿认输,又不愿对刚刚破身的晓虹施展出冲天钻,于是只好以忍精术来对抗。抽chā大约两百来次之后,就在他堪堪即将崩溃之时。
但觉晓虹娇躯忽然绷直,紧紧搂住自己,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吟,浑身微微抽动起来,蜜道深处的湿热,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他强忍射精冲动,苦捱片刻之后。
但觉晓虹娇躯慢慢软了下来,才忙不迭地抽出阳ju,谁知棒头肉棱被收得紧紧的玉门卡住,竟未拔出,只好回头向内顶入,再猛地外拉,这才拔出棒头。他伸手欲握住屌儿套弄,不料晓虹已先他一步,帮他完成了这最后的步骤。
在美人柔荑的套弄之下,他感觉射得真是爽透!也愈发觉得,晓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哦不对,该是好女人了!射完之后,二人仍紧紧抱在一起,轻怜蜜爱,一同回味着刚才那阵销魂滋味。
他这才留意到,屌儿刚才在里面的奇异感觉。晓虹这妙处,岂非就是素书上所记载的,在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三的“三珠春水”么?
截止目前,十大名器中,只剩下三种他尚未见识过,不知都属于哪些女子呢?他心念未已,感觉晓虹的腰肢又开始扭动起来,一双玉腿夹着自己下身来回耸动,妙处在屌儿上磨来蹭去,耳闻美人娇滴滴地道:“无月,你你那东西还硬硬的,我我要它进来”
他求之不得,再次顶入,由于已射过一次,体内被撩起的汹涌欲望发泄不少,这一轮下来,他不再那么狼狈,且已探明晓虹的快感点就在三珠之上,于是便将棒头紧紧抵住花心,来回左右细细研磨不休,每研磨三圈才抽动一次。
已经历过一度销魂的晓虹,在他这个床上高手如此蹂躏之下,仅仅一盏茶功夫,便有了人生第二次高潮
然而令无月骇异的是,晓虹并未打算就此打住,往往只需稍息片刻,便又会缠着他抵死缠绵,其体力之充沛、欲望之强烈,以及娇躯对性刺激的敏感度之高,均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折腾半个多时辰,晓虹尚无收手之意,无月却不敢耽误太久,怕绿绒做好饭菜之后,得了空儿,必定前来找人,那可是个超级醋坛子,若被她看见就糟了,估计连午饭都没得吃,他可正饿得慌哩!
和晓虹收拾完毕,二人一同回到茅舍。无月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正打算看会儿书,差不多就该吃饭了,姬无双姐妹俩久旷六七天,已守候多时。
此刻见他回房,也顾不得白昼宣淫是否应该,忙跟进他的房间,双双宽衣解带,向他求欢梅花从对门自己房中出来,眼见两位美妇进入无月的房间。只需看看她俩那副急色模样,便知想要干什么!她心中一荡!
这两位比我年纪还大七八岁,他居然都有兴趣?看来无月幼失怙恃,恋母心理非常严重,才会如此喜欢成熟的中年妇人!
小男孩和中年妇人交欢的场面,一定非常刺激吧?忍不住绕到院子后面、无月房间的窗外,舔破窗纸向里偷窥。丽儿从自己房中出来,准备继续找他谈情说爱,可经过晓虹房间时被她拉了进去,叽叽咕咕地不知聊些什么?
姬无双和无月云雨交欢之时,二人均极端亢奋,淫叫呻吟声响成一片,淫声浪语越说越变态。
姬无双先是斜抱着他,象母亲为自己的婴儿哺乳般喂他吃奶,随即让他埋首于自己多毛的胯间,舔这位中年美妇的大毛屄。姬无双被舔得骚痒难禁,忍不住浪叫道:“宝贝儿,舔妈妈的老屄舒服么?”
无月急喘道:“哦好舒服啊!舔得阿姨舒服么?”“舒服,舒服极了!”“想要您的天儿肏您的老屄么?”“我想好想儿子肏妈妈的骚屄!无月,你真是好变态,难道你也舔过你亲妈的屄么?”
想起梅花,他不禁热血冲头,极度亢奋地道:“舔过,妈妈的屄好骚哦!”“宝贝儿,你是不是也象我的天儿一样,很想肏你妈妈的骚屄?”无月浑身都颤栗起来。
颤声道:“我想、想!实在好想肏妈妈的屄!可、可是我真是好想!姬姨,难道母子交欢,真的就如此销魂么?”脸上不禁露出痛苦之色!
梅花见他如此渴望的神情,不由得喃喃自语,宝贝儿,你自幼失去母亲,没有享受到多少母爱,是妈妈亏欠了你你放心,妈妈一定会补偿你的。
即便是用身子来补偿,也在所不惜!既然他如此想要妈妈的身子,就给他吧!噢!妈妈也、也实在忍不住,熬不下去啦宝贝儿,用小鸡鸡肏妈妈、肏妈妈的屄,肏妈妈的骚屄啊!餐桌上,无月、晓虹、姬无双和吴玉雪等四人体力消耗很大,吃得狼吞虎咽。无月倒还罢了,晓虹一个举止高雅的千金小姐,也是如此没有风度,就太不寻常了!或许,这就是少女和少妇的区别?梅花一脸戏谑之色地看着这几位。
撇开姬无双和吴玉雪不说,跟这四个少男少女混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心境也年轻许多,胃口很好,吃得自也不少。绿绒脸上则写满怀疑,看着无月问道:“刚才干嘛去了?我在厨房里忙,转眼就不见你的人影儿。”
无月边吃边支支吾吾地说道:“好久没洗澡,到西头溶洞泡温泉去了。”不知咋地,他觉得绿绒越来越象北风姐姐,尤其是吃醋方面。绿绒瞥了晓虹一眼“晓虹小姐倒是早早就去了,你俩没碰上吧?”
晓虹脸上一红,只管往嘴里填饭,装作没听见。无月也一样,不过脸都没红一下。绿绒怀疑地看着二人,再看看碗里的饭。
感觉堵得慌,怎么也吃不下去丽儿一脸疑惑地看着绿绒,搞不懂她何以忽然没了胃口?梅花饶有趣味地看着三个少年男女,随即端着饭碗走出餐室,蹲在大堂台阶上唤道:“白娘子、黑仔!”
她喂的那两条狗儿立马从院子里跑了进来,冲着她直摇尾巴。无月已吃完,起身靠在餐室门边,见梅花就象寻常农妇一样。
一边吃饭一边将啃剩的兔子和鸡骨头扔给两条狗儿吃。在谷中待了整整一个月时间,他和这两条狗也混得挺熟,知道老的那条白色母狗叫白娘子,稍小的那条黑色公狗叫黑仔。
他也随手拿起几根骨头扔给两条狗儿,黑仔抢得挺欢,吃得狼吞虎咽,白娘子则斯文许多,总是紧着黑仔先吃。黑仔很快便吃饱了,白娘子才开始在地上捡骨头吃,黑仔似乎有些无聊,一路跟在白娘子后面舔她的屁股。
无月见白娘子屁股下面那坨狗屄有些红肿潮湿,黑仔舔得正是那个部位。梅花见状,脸上不由得一红,上前一脚将正在舔屄的黑仔踢开。黑仔叫了一声急忙跑开,站在稍远处眼巴巴地看着白娘子,过了一会儿以为没事了。
挨挨凑凑地过来继续舔白娘子的屁股,结果又挨了梅花一脚!无月奇道:“梅花,两条狗儿亲热,您踢黑仔干嘛?对了,您干嘛给狗儿起这么古怪的两个名字?”
梅花脸红红地看着他说道:“母狗是妈妈,浑身雪白,所以叫白娘子,以前跟她配对的公狗叫许仙,和白娘子挺恩爱,不过已经死了。
小公狗是她下的仔,通体黑毛,所以叫黑仔,我倒觉得名字取得很妙呢儿子怎能舔妈妈那、那儿,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何要踢黑仔了吧?”无月冲她挤眉弄眼,眨了几下眼睛,意思是说:“您不就让我舔了妈妈的屄么?”
梅花脸上更红,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滴下水来,摇摇头低声道:“这不同,我若不踢开黑仔,白娘子正在发情,会让黑仔爬上她的背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