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向大裂谷下端,玉门开口较大,那两扇颜色比山脊更深,满是皱褶的肉唇,更是已充血膨大成紫红色,那些皱褶被撑开,变得光滑玉润,其上黏着几缕晶莹琼浆,如同梅花带露,绽放的花瓣之间是幽深花蕊,里面粉嫩胭脂隐约可见,一层叠一层地卷在一起,如同无数条蚯蚓般缓缓蠕动着。
随之挤出一缕缕清亮透明的蛋清,在花蕊处汇聚为一汪琼浆,随着琼浆不断增多,如美人珠泪般滚落,在会阴处形成一道泪痕,绣榻上已有几滴湿迹。他将那一汪琼浆一口吸干,双唇左右上下地揉弄花蕊,磨蹭里面湿热的嫩肉。
他将舌尖钻入花蕊,无数柔软滑腻的蚯蚓立时缠绕上来,和舌尖抵死缠绵,可舌尖灵动如蛇,腾挪闪躲之下仍能一路深入,在洞壁内四处勾撩挑刺,将蚯蚓身上那些小肉钩舔得渐渐变硬
伴随着慕容紫烟一声闷哼,那无数条蚯蚓倏地收紧,舌头顿时如同蛛丝网上的蚂蚱,被缕缕蛛丝缠得死紧,再也动弹不得!无月但觉舌头一疼一麻,里面的血似乎全被挤干,忙不迭地使劲拔出舌头。
但觉一阵麻木酸疼,不禁心有余悸地道:“天啊!紫烟姐姐,您这里面简直就象磨盘,一般男人进去,包管被榨得骨头都不剩!”
慕容紫烟脸上酡红一片,无比动情地道:“可我的宝贝不是一般男人呀,是个天生玩女人的大行家!这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一个儿,其他男人我不要不行了!我要宝贝屌儿进来”她趴到无月身上,低头正欲接吻。
却见他嘴上黏乎乎地涂满了自己的淫液,还有股淡淡的尿骚味儿,不禁又羞又恼地嗔道:“告诉你下面脏,还非要在里面乱拱,弄得臭烘烘的”
由枕下扯出一条帕儿替他擦嘴。无月拿过手帕说道:“都是姐姐自产的,咋还嫌脏?我自己擦吧,姐姐帮我舔舔下面行么?”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她生就一付强盗性格,床上却一向保守,总觉为男人品箫是下贱行为,何况还是自己的养子兼徒儿?怎么都觉得既羞人又屈辱!
可分别在即,听他出言相求,又不忍拒绝。正犹豫间,却见死烟霞偏偏目光烁烁地看着自己,脸上似笑非笑。
也不知是在发情呢,还是成心看自己的笑话?她抓起锦被将烟霞的头脸捂得严严实实,恶狠狠地道:“你再敢偷看,老子掐死你!”虽然玉颊红得象熟透的柿子,她依然还是张开檀口,含住棒头套弄起来。
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扫动。倒不是她偷懒,不愿侍候棒身,而是屌儿太长,檀口能吞下三分之一已算她能耐。她这一生,从未屈服于任何人,唯他例外,或为了他之事。
没办法,无月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她一边品箫,不时瞄向烟霞,生怕她趁乱偷窥,感觉棒头上面除了龙麝异香,还有股浓浓的、女人下体特有的骚腥味儿,不禁嗔道:“你这儿女人味道好重,简直恶心死了!”无月说道:“那是昨晚您和烟霞阿姨留下的。”
慕容紫烟柳眉倒竖,嗔怒地道:“有股血腥味儿,分明是韵儿!”虽难抑胸中熊熊妒火,然而想及自己竟与女儿共事一夫,天啊真够乱的!心中竟隐隐有种禁忌刺激的兴奋,引发瓤内一阵抽搐,再也忍不住地扑到爱郎身上,也不管腥不腥了,抱住他一阵痛吻,凸翘的肥臀一旋一沉,已将屌儿套入,腰肢大起大落地耸动旋摇起来。
嘴里‘唔’地呢喃道:“迷死人的小冤家我想爱你!照照这样下去,我为你生的女儿,多半也要被你吃了”
无月闻言,心中竟一阵亢奋,屌儿猛地硬到极限!慕容紫烟立马感觉到了,不禁惊呼:“真是个小变态,要了娘的身子,女儿也不想放过!不行,我得给你生儿子”
被捂在被窝里的烟霞本就有乱伦嗜好,被这变态言论刺激得愈发难熬,不禁掀开锦被,吃吃调笑道:“夫人想生个儿子,是不是想自己吃呀?待他长大,让他肏妈妈的屄?”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啐道:“我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以为人人都象你那么变态?我只要无月,其他的都不要!”
话虽如此,瓤内却忍不住一阵抽搐,夹得无月爽得要命!他心中暗道:“看来若真生下儿子,得交给乳母抚养才行”烟霞仙子见夫人翘臀下沉到底时,尚有近一寸棒身在外,惊叹爱郎阳ju伟岸之余。
但觉乳儿也涨得发疼,瓤内深处奇痒无比,忍不住左手揉胸,右手揉屄,仍觉不过瘾,索性将锦被塞进胯间夹紧磨蹭,希望借此止痒无月被压在下面,身子被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就像被倒采花,经过几度撞击、一番勾刺研磨之后。
感觉红珠之上那条缝隙突然张大,将自己棒头整个吞入。烟霞虽不知内部状况,却见露在外面那一寸棒身,又硬生生地挤入大半截!他但觉干娘不再上下抽动,改为大幅度地前后挺动,狭窄宫颈内湿热嫩肉不断研磨棒头和马眼。
这还不止,尚有些细长硬挺肉钩攀附上来,蠕动不已地刮磨马眼,弄得棒头麻酥酥地分外难熬。若就此射出,无法再举,他如何向旁边排队的烟霞阿姨交代?不由心慌慌地急喘道:“好老婆,别家都是男人骑女人,怎么我家竟是女人骑男人?”
慕容紫烟见他一脸狼狈,心中颇为得意:“别家的事你咋知道?谁叫你准备娶那么多老婆?活该压得你翻不了身!我是大老婆,就喜欢骑你,咋啦?有力气就把我按在下面弄呀”
无月拿出吃奶的力气试了几次,可哪是她的对手,均无功而返,不禁沮丧地道:“今儿我要立下萧家第一条家规,老婆排行以温柔为标准。”
慕容紫烟啐道:“废话从来都是打架最厉害的做老大,你有哪个女人打得过我?哼哼我告你,萧家家长是我这位大夫人,而非小丈夫,我以家长名义宣布,萧家第一条家规作废!”
无月气结,嘴里嘟囔道:“这么霸道?当心不娶你”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见。慕容紫烟完全掌握主动权,开始趁热打铁,玉门锁紧,长长膣道内无数条蚯蚓,连同上面的硬挺肉钩全数发动,由各个方向挤压缠绕着肉棒!无月感觉屌儿似乎被放在搓衣板上被反复揉搓,不不是一块。
而是两块搓衣板,将屌儿夹持其中,来回搓磨!棒身遭遇如此蹂躏,棒头又被深深卡入宫口之中,感受着那里面销魂无比的蠕动。如同他的冲天钻一样,这无数蚯蚓是自动地蠕动,干娘施展起来毫不费力。
不愧为超一流名器!他但觉马眼被吸吮勾刺得门户大开,全身麻痹而不能动弹,忍不住就想射!紧紧抱住干娘身子哀嚎道:“噢每次跟姐姐,真真是舒服死了!屌儿好涨、好想射”
慕容紫烟见他爽成这样,心中窃喜:“今天我要让他永远忘不了我的美妙滋味,无论他以后有多少女人,永远也记得我、记得我是他最好的女人!”她成心要让爱郎爽得彻底,宫内紧紧地咬住棒头,一阵强大的吸力如鲸鱼吸水一般。
猛烈地吮吸着马眼,似乎要将爱郎精华吸得干干净净!无月低吼一声,心慌慌地施展出冲天钻,然而大势已去、兵败如山倒!如同大坝决堤,滔滔洪水已成奔腾咆哮之势,再想堵住,无疑痴人说梦!
苦苦支撑半盏热茶功夫之后,他的脸猛地变得通红,发出一阵受伤野兽般哀嚎,棒头已不听使唤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这番垂死挣扎也并非毫无效用,慕容紫烟本已憋着尿,一阵阵高潮快感袭来,阴关大开的同时,再也憋不住,阴精和淡黄尿液同时喷涌而出!
绣榻之上,淡黄之中带白,湿了好大一滩!烟霞仙子见爱郎射得头晕眼花,这剩饭质量大打折扣不说,还得由她来换垫褥和床单,负责清理战场,因为刚经历激战的二人躺在床上狂喘不已。
哪还有力气做这些?不禁大叫晦气!慕容紫烟神智恢复之后,见闺蜜眼巴巴地瞅着睡得象死猪的无月,一付馋兮兮的模样,不由安慰道:“不要着急,他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有你吃的。”
烟霞横了她一眼,幽幽叹息一声:“我看算了吧,我再找他,怕他身子受不了。”慕容紫烟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姐姐还挺疼他的嘛!”
烟霞道:“普天之下,恐怕唯有他能将我从乱伦泥沼之中,彻底解脱出来,我怎能不爱他?兴许,还不亚于夫人呢”慕容紫烟撇了撇嘴:“少吹牛!
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和所有丈夫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长,这种感情谁能比得上?对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嫁给他呢,还是维持这种关系?”烟霞道:“当然嫁给他啦。”慕容紫烟:“楚云帆咋办?”
烟霞道:“他倒不是问题,休书一封罢了,倒是嫁入萧家,我这把年纪,又是一派掌门,若排位太低,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慕容紫烟柳眉一挑:“这个我说了算!姐姐把我哄高兴了,兴许封你为二夫人,他的其他女人嘛哼哼!通通做妾!有我罩着。你尽管放心!”
她身为长女,典型的老大性格,从小就好为弟妹出头,和其他部落的贵族子弟们打架,时常被那帮家伙群殴,可也不是她的对手,再也没人敢欺负她的弟妹们。
如此一来,她的街斗实战经验越来越丰富,弟妹们可就差了,无月突然坐起身来道:“姐姐怎么也得给我留一个名额呀!我总感觉,还有个跟我有缘的女孩儿尚未找到哩”说完他自己也吓一跳,此话压根儿没经脑子,完全下意识地冲口而出!
二女猛虎扑食一般将他摁倒,上下其手,浑身最脆弱最怕痒之处被招呼个遍,齐声怒不可遏地吼道:“都这么多女人了,你居然还敢惦记着别的女孩!可恶,掐死你!”
无月叫苦不迭,真是祸从口出啊!慕容紫烟看来的确是想掐死他,幸好烟霞不是。她掐的部位是棒儿,而且也不是掐,是揉。小弟弟堪称模范,有求必应,又象一个卫兵般开始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