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躯渐渐变得僵硬挺直,忍不住拱起下体,第一次,开始挺动迎合。在爱郎抽离时,她的下体会紧贴上去,似乎怕他就此离去。当他顶入时,同样也会挺起下身,凑上去迎头相撞,期待能进入得更深,因为那样的撞击,似乎就是撞击在她的心上,每每引发一阵阵颤栗!
伴随着这种深深的楔入,她渐渐发觉,自己心中唯一的存在,已变为自己的整个世界、人间仙境!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进入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人间仙境,里面只有快乐和鲜花,没有悲伤与眼泪。
倏地,她感觉小腹部窜出一股热流,迅速冲向脑际,脑子里轰然一声,热流如同由脑后绽开的火花,冲向身体的每个角落,将身子烤得暖烘烘、晕陶陶,再然后,脑子里一下子变成一片空白,失去了对身体的感觉。
眼睛极力睁大,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包括她最爱的那双眼睛。虽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却仍跟不上心儿怦然狂跳的速度,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无月但觉伴随着大姐的呻吟,瓤内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
屌儿四周层层肉褶剧烈蠕动不止,震动和缠绕产生强烈的摩擦感,快感特别强烈,下体涌出一股热流,有种想射的感觉!
他忙将分身死死顶在里面不动,施展忍精术加以克制,刚想松一口气,却感觉最深处有节律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接一股热流有节律地喷涌而出,劈头盖脸浇上棒头,马眼立刻大大张开,体内那股热流忍不住便要冲出!
对他来说,这是他忍精术施展得最为艰苦的一次!二人紧紧相拥,共享那幸福快乐的时光、徜徉于人间仙境之中。
半晌之后,周韵感觉缓过劲儿来,忍不住心中爱意狂涌,向他索吻,慵懒无限地娇声道:“跟你在一起的滋味,真是好美哦你回来以后,我要你每天都和我这样”
无月哼唧着道:“一定一定!不管多忙,我夜里一定来大姐这儿报到。”周韵娇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每夜必到秋水轩报到还差不多!”无月叹道:“干娘是正室夫人,没办法啊”周韵道:“你真是糊涂!也不想想,她年纪大你那么多,做你原配夫人合适么?”无月笑道:“若是干娘愿意做太上夫人就好了。地位尊崇,还能腾出名额”
周韵噗哧一笑:“真亏你想得出!只听说有太上皇,从未听说过太上夫人不过这主意不错,我做正室才最公道”无月忙道:“这事儿以后再说,干娘是否答应,还不一定哩!”
周韵气冲冲地道:“最瞧不上她这一点,都四十一岁的中年女人,玩玩小白脸也就罢了,居然还那么认真,非要嫁给比自己小儿子还小一岁的男孩!我咋就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娘啊,真是觉得丢脸!”
无月不依道:“好啊大姐居然骂我是小白脸?”周韵忙笑道:“大姐一时气愤,口无遮拦,算我说错话了,向你道歉还不成么我的心上人是位盖世英雄。
当然不是小白脸啦,不过呢你真是比所有小白脸加起来还白还好看,呵呵”无月不依道:“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大姐得赔我个东道!”周韵腻声道:“让大姐赔你什么好呢?心已在你那儿了,就把身子赔给你吧”
火热娇躯缠绕上来,一阵火辣辣的热吻她爱他那如梦似幻的笑容、阳光般灿烂美丽的眼睛,贪恋温柔缱绻的甜蜜,以及如登仙界般的情欲无月道:“也好大姐坐我身上来”
折腾一夜,大清早继续劳动,小弟弟虽金枪不倒,体力却也有些不支。在他指导之下,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再次进入大姐体内。周韵但觉这种姿势太过淫荡,大感害羞,满怀醋意地道:“这么下流的姿势,是她教你的吧?真是个老骚货,不要脸!”
无月搂紧她的腰肢,脸颊在嫩乳上揉弄一阵之后,一口叼住少女粉红娇蒂,婴儿般吮吸起来周韵跟其母一样。
母性奇重,不堪忍受如此强烈刺激,母性大发,低头亲吻着他光洁的额头,忍不住呻吟道:“你是我儿么?嗷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奶?噢吃得妈妈乳头好痒”
但觉体内似有条线,将乳头上痒痒的感觉传导到下面,引发花道一阵抽搐,忍不住扭动腰肢,纵送之间,引发更加强烈的快感这一次快感积聚的速度更快,不过一盏热茶功夫,她便再度攀上情欲之巅!
洋洋洒洒,泄得头晕眼花,神智模糊间,但觉比第一次更加销魂,简直欲仙欲死!醒神过来之后,周韵抱紧心上人一阵热吻,腻声道:“怪不得她喜欢这姿势,好美哦!以后咱俩都要象这样亲热”
无月叫苦不迭,暗忖道:“咋就没想到大姐和干娘同样要强?都喜欢在我上面,真不该教会大姐这种姿势,让她尝到甜头。以后我可要被她俩压在身下,永远别想翻身啦!”温存一会儿之后,他心中有事,从床上爬起身来,有些腰酸背痛,但觉照此趋势下去,待大姐不再害羞,在床上放开手脚,也够自己受的!周韵万分不舍地道:“这就要走了么?”
无月轻拂她那瀑布般披散的柔美长发,柔声道:“时间紧迫,咱俩来日方长嘛!”周韵忙起身,光着身子替他穿戴整齐。
看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冰肌玉肤,无月忍不住在她身上乱吻一阵,少女娇躯就是美啊!又娇嫩又滑腻,尤其鬓边那一缕缕少女绒毛,如此柔美娇嫩,更是他的最爱!在她身上肆虐一番之后,无月又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道:“你也累了,躺下休息一会儿吧。”周韵温柔地点点头,轻声道:“出发时我来送你。”
东宫之中,美轮美奂的大殿内。一位年约三旬的锦袍青年面目冷肃,负手静立格子雕花窗前。
他,就是千禧朝太子赵振英,作为千禧帝赵胜衣的长子,他并非嫡出,生母郭妃原为地位卑贱的宫女出身,在他幼年时便已去世,幸得自己没儿子的杨皇后百般关照,当时年幼的他才不至于在后宫嫔妃之间的倾轧争夺之中死于非命。
在郭妃之后,后宫多年来未能再增添一个龙子,千禧帝最宠的于妃后来终于生下一个皇子,爱屋及乌之下,老年得子的皇上非常喜爱这个年幼的皇子,亲自取名为赵振纲,在皇次子年仅八岁时便封为湘王,其封地自古以来便是神州鱼米之乡。
大臣们时常暗自揣度,皇上给湘王所取的名字颇有些耐人寻味,隐含废长立幼之意,或许见湘王年幼,尚未有所表示而已,即便这样,赵振英的太子之位也一直不稳,坎坷的身世和经历养成他一付不苟言笑的性格,城府极深。
一位浓眉虬髯、目光如炬,年约五旬的威猛老人侍立于他身后,身着大襟、斜领、宽袖蟒袍,从衣着来看,应是一位正三品高官。
虬髯老人正恭声说道:“太子殿下,此次长鲨帮一行,卑职明显感觉到,罗刹门和长公主在江湖和民间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俗话说‘疏不间亲’,可卑职心里有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赵振英有些不耐地打断道:“但请直说无妨。”这位虬髯老人乃绣衣阁的统领郑天恩。绣衣阁为当年太宗皇帝赵正亲手组建的大内密探组织,主要任务是监督各级官吏的廉洁自律情况,到得后来规模和权势越来越大,隐然已成为皇上亲兵并时常干预朝政,和内阁大臣矛盾极大。
郑天恩有些迟疑地道:“据卑职所见,长公主以天门威震江湖,手握兵符,在北疆连战连捷,且屡屡挥师平乱,声威大震,朝廷最精锐的宣辽军唯她马首是瞻,在军中有着极高威望,朝中大臣也多少与她私通款曲。
卑职不由得想起昔年太平公主和李隆基逐鹿神器的典故,尚祈殿下除了要防备一心想进驻东宫的于妃和湘王母子,对长公主也得多加留意。”
赵振英皱眉道:“以郑大人之见”他的外祖父是绣衣阁前任统领,对郑天恩有提拔栽培之恩,虽已去世。
但饮水思源,兼且也想傍一棵大树,绣衣阁和太子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为保住他的太子之位不遗余力。郑天恩有些惶恐地道:“卑职此言,已属大逆不道,只是忧心殿下,故而斗胆直言。
长公主乃皇上授权,自然不好明里作对,不过殿下不妨在皇上面前多吹吹风,尽量限制长公主手中的权势过于膨涨。”
赵振英未置可否,答非所问地道:“你对罗刹门有何看法?”郑天恩道:“罗刹门之主江湖人称罗刹仙子,民间称她为罗刹女王,被公认为天下最可怕的女人!
一生杀人如麻,吞并江湖帮派无数,实力已非常庞大,整个北武林几乎全在她一手控制之下。更可虑的是,她的来历非常神秘,罗刹门位于济南府的总舵之中似有不少女真人进进出出。
卑职很怀疑,罗刹门与辽东女真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只是卑职无能,派人多方查证,却一直无法证实而已。”
赵振英沉吟半晌,缓缓地道:“以你之见,该如何应对呢?”郑天恩抬高右手狠狠往下一切,沉声说道:“常言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值此非常时刻,卑职以为,实有必要调集大军,一举捣毁罗刹门老巢!
卑职愿率绣衣阁大内高手,并联络飞鹰门为大军前驱。”赵振英有些犹豫难决,凝目思索半晌,缓缓地道:“据我所知,父皇也并非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只因形势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才让大姐以江湖人身份出现,与罗刹门分庭抗礼。调集大军之事,恐怕父皇”
郑天恩迟疑半晌,终咬咬牙道:“恕卑职说句胆大包天的话,皇上年事渐高,考虑问题未免顾虑太多。
殿下年轻有为,正该设法为社稷除此祸害,以免养虎遗患!”赵振英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庭院中那株枝头上挂满了雪花的海棠,没有任何表示。
郑天恩跨前一步,凑向他身边低声说道:“殿下,请恕卑职多嘴,殿下虽贵为太子,论皇上宠信不如湘王,论权势和在朝中的威望远不及长公主,内阁大臣们甚至私下传言,千禧朝未来很可能是湘王继位、长公主摄政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