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烟神情坚决,毫不迟疑地说道:“我们女真部落的女人生性豪爽,心眼实,不喜欢拐弯磨角,我可以向你指天发誓,无论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变,我对你的情意绝不会变!
若能换得一生和你长厢厮守,我愿付出拥有的一切”说完深情凝睇,静静地注视着他,心中千般思绪、万缕柔情,只为心中那无限的期待
乖巧的无月读懂了她眼中的含意,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萧无月今夜郑重起誓,今生今世爱您敬您,待您如妻如母,绝不辜负于您!”
慕容紫烟感动得浑身发抖,好容易才将激荡不已的心情平静下来,幽幽地道:“能亲耳听你说出这样的话,已不枉我到尘世走一遭,你就是叫我马上去死我也甘愿。
这一年来,因为心中有了你,我不再象以前那般痛恨中原人,若假以时日,也许我会喜欢上这块土地和这儿的人。”她也不想想,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尚不知情为何物,他所发的誓,可信度能有多高?
可女人天生感性,在感情方面毫无理性和逻辑可言,时常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得一塌糊涂,上当受骗而不自知,更有甚者,还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最难消受美人恩,无月也有些感动:“若真那样就好了。谢谢您为我而改变心意!”
慕容紫烟柔声道:“我只想尽快摆脱周氏龙,好好作你的妻子,爱你疼你伺候你一辈子。”无月张口便给:“我好爱紫烟姐姐哦!”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娇媚无限地道:“你个小滑头!真是个最会哄女人欢心的小魔王!可我就喜欢听你这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简直百听不厌!”
无月笑道:“那好办!我就天天说甜言蜜语,让紫烟姐姐永远开心!”慕容紫烟疼爱地轻抚他嫩白的脸蛋儿:“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抚养大,你是什么脾性我不清楚么?
你说的这些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连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唉!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既然认定了你,便是一生一世。
即便郎心如铁、妾意如绵,我也认了,我只能祈祷老天,让你真心待我,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反正,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什么也不愿再去想,什么事也不愿再去做,甚至连家国大事,我也不再那么热心。只想永远能象现在这样,和你待在一块儿,享受这份温馨”
上层社会的贵族女人,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物质生活富足有余,精神生活反而比普通人家的妇人更加空虚,远不象外表看上去那么光彩夺目。
饱暖思淫欲,贵妇大多喜欢和情侣精心营造出温馨浪漫的情爱氛围似乎永远也说不完、听不腻的缠绵私语,轻怜蜜爱的拥抱,深情的热吻。
然后再可她们的男人呢?也许大多数早烦透夫人这一套,哪能象无月这般,无论多肉麻的话张口便来,不知恶心为何物!反倒能把贵妇哄得一愣一愣的,感觉情郎可爱温柔多了,可这多数时候都是假象而已。
甜蜜中,慕容紫烟想起该告诫一下心上人,关于情侣之间的游戏规则,正色说道:“我还要提醒你,我知道男人好色,你也不例外。
而且你更危险,象我这么个心如止水的女人,又大你那么多,还是你的干娘和师父,都不顾一切地为你发狂,其她女人可想而知!事实也证明,还没有哪个女人见了你,闻到你身上那股味道能不动心。
你也够花,被花影那贱女人一勾引,像只发情的小公狗和她胡天胡地哼!”见她口气坚决、目露凶光,唬得他浑身激灵灵地一颤,吃吃地道:“我不是道歉了么?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见孩子吓成这样,慕容紫烟心中升起一缕柔情,爱怜横溢地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嘘!你可不要动不动就胡乱发誓,这个誓可不能乱发!其实我看得出,你绝非笼中之鸟,虽然限于体质无法修炼上乘武功,可你若行走江湖,必将引来绝世才女相助于你,众志成城,把你推上武林的巅峰。我现在才算明白,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最值得追寻的又是什么?”
无月自作聪明地点头道:“这个么,紫烟姐姐不是说过吗,登上武林巅峰,甚至成为天下之主,那会是多大的荣耀啊!”慕容紫烟缓缓地摇了摇头:“以前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也一直为之而努力。
可这些绝非女人需要的全部,女人生理上先天就有缺陷,需要自己所爱的男人来填补。这个缺陷让女人感觉空虚寂寞,有时还令人难以忍耐、倍受煎熬!所以。
但凡是女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至性至情的真爱、生死不渝的情郎!”无月问道:“那紫烟姐姐打算放弃武林霸业了吗?”
慕容紫烟迟疑片刻,终又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倒不会,否则以前辛辛苦苦打下的庞大基业不就白费了么?可是我既然爱上了你,就不得不为你打算,希望这种种荣耀,以后能加诸你的头上”
聊到此时,棋枰上已挤满纵横交错的黑白子,相互绞杀在一起,已进入残局,在胜负手无月棋差一着,终究还是输了,但虽败犹荣,毕竟慕容紫烟额上见汗,嬴得惨烈!
见他又是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慕容紫烟柔声安慰道:“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别输了棋就这副模样!”萧无月叹道:“这次随北风姐姐去围场,一定要让她尽心指点我一下,免得下棋老输。”
见他坐在椅上久了有点冷,慕容紫烟服侍他上了床,自己躲在屏风后脱衣服,只剩下一条亵裤,披上一件薄纱红色睡袍,这是她多年来睡觉时的习惯穿着,只是今晚她觉得肥硕的乳房被胸兜挤压得有些难受,就比平时少穿了一条胸兜儿。
自今年年初开始,不知是因为她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食欲一向很好,还是因为时常让无月啯吸乳头的缘故,乳房和乳头胀得慌,比年轻时涨大许多,乳头颜色也变得更深,胸脯成天胀鼓鼓的,沉甸甸的雪白硕乳在肚兜里晃来荡去。
渐渐出现即将下垂的不祥之兆,为阻止乳房变得松弛下垂,她以惊人的智慧发明了这玩意儿来将肥大的奶子托住。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以高贵幽雅的姿势慢慢地卸下头饰,成熟女性这身装束对无月有种神秘而诱惑的感觉,躺在床上静静地看干娘卸装,已成为他的习惯,他觉得女人卸妆时的姿态说不出地好看,今夜她没戴胸兜。
随着身体的摇摆,隐约可见丰硕玉乳在半透明的睡袍内晃荡个不停。烛光下,丰腴性感的白皙胴体青光乍泄,两粒紫色大乳头轮廓分明,在睡袍胸襟顶出两个拇指头般大的小山包!
她知道无月在偷看,那双日渐变得色迷迷的目光,令她有些兴奋,这种表现说明他正慢慢成熟起来,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开始需要女人了。
心里暗想:“孩子这么大了还跟我睡,那些长舌妇们私下里又该乱嚼舌头了”去年伊始,偶尔会有些风言风语传到她耳中,贴身丫鬟曾向她汇报,个别仆妇说:“公子这么大了。
寻常人家的男孩到这种年纪早就和娘分房睡,不该还留在内室和夫人同住,夫人太宠他了!”长舌妇们私下还有难听些的议论。
不过没哪个丫鬟敢向夫人汇报而已。她何尝不知,以世俗眼光来看,继续和无月同居一室有些不合常理,可她不在乎这个,在她的部落,对男女之防看得并不严重,女主外的情况很常见。一些偏远女真部落至今保留着收继婚的古老风俗“兄死弟妻其嫂”、“父死子妻其后母”并不稀奇,在她心里,无月娶自己为妻算不上什么。
她本非常人,自率部征战以来近三十年铁血生涯,难免常和男子打交道,对男女之防远不如寻常妇人看得那么严重,即便她在乎名声,也舍不得和无月分开,即便在入睡时。
当然,不管她多么不在乎世俗之见,在中原待了这么多年,入乡随俗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这些闲言碎语多少给她带来些许困扰。她摇摇头,似乎想把这点困扰从脑海里赶出去,心道:“我想做的事情谁能干涉?
谁敢干涉?别人心里怎么想我有必要在乎吗?哼!中原人真奇怪,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没种好,对别人隐私反而津津乐道,真是吃饱了撑的,庸人自扰而已!”
抛开烦恼,她愉悦地感受着无月盯在自己娇躯上的贪婪目光,将胸脯挺得高高的,让他能更好地欣赏那对高耸玉乳,暗自运转真气,施展出独门秘籍“姹女心魔大法”这是非常厉害的媚功大法,若非面对心爱的男子,她绝不会施展这门功夫。
大法施展开来,散发出强烈的女性魅力,融合于她举手投足之间,但见她杏眼含春、风情万种,一双水汪汪的多情媚眼似能勾人魂魄,蚀骨销魂的娇艳媚态和丰腴成熟的体态,薄纱内丰乳肥臀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贲张,好一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美夫人!
脸上娇羞含蓄的神态,使她看起来是那么娇媚欲滴,更容易撩拨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对无月嫣然一笑,一脸柳媚花娇,以配合大法令他尽快成熟。
一年来,在修习内功心法时,她脑海中总会浮现春梦中和他的亲密幻像,由下体升起的情欲困扰着她,她无法平心静气,最近出现得更加频繁,好几次几乎害得她走火入魔,无月似乎比同龄孩子晚熟,她不得不用这种手段来诱惑他。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绣着鸳鸯的粉红锦被,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本想脱得一丝不挂,给他更大程度上的感官刺激。
但怕露出有些不雅观的微微隆起的小腹、略微下垂的乳房,也为保留更有诱惑力的神秘感,她才穿上这身半裸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