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云如月的花容月貌,忍不住想去偷看,又惧于云如月的武功,终是未敢过去。当晚两女同踏而眠,窃窃私语到半夜才睡去,经此一事,感情愈加深厚。
第二日早晨,云如月睁眼发现,李碧霜从后抱着自己肚兜上的双峰还在熟睡,不由脸上一红,底声骂了一句死丫头,拿开李碧霜双手起身穿衣。李碧霜睁眼一看。云如月已然起身,于是也穿衣起床梳洗,走出房间,只见云如月在院中舞剑。
李碧霜见云如月身形优美,再细看剑法行云流水,收放自如,只觉得完美至极,第一次看见上乘剑法。
一时间不禁沉醉进去,呆呆看着云如月。云如月舞完剑,见李碧霜呆呆看着自己发呆,不禁也有些顽皮之心,笑道:“未知姐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姐姐是在考察小妹的剑法吗,不知我练的可好?”
李碧霜一听顿时醒了过来,见云如月在调笑,一步跃了过来,说道:“如月妹妹真是乖巧,姐姐没白疼你了。”说完伸手要捏云如月脸颊,如月笑着避开。
两女打闹一阵,李碧霜细问起剑法,如月答道:“此乃凌水七剑,每剑都有数种变化,需配合本门内功夕水凝瑶方能显出威力。
如月不过刚练到四剑,此剑法越向后便愈加难练,更需内力练到极致,如能内功大成,便有望突破七剑,将七剑贯通如一,江湖中将难逢敌手,只有开派师祖达到过这一境界。后再无人能练成。”
李碧霜咂了砸舌头,说道:“竟如此难练,可惜了。”时近中午,两女去了房内用餐,如月吃了几口了,忽然觉得味道有些怪异,似乎有些药味,凌水阁除了武功之外,在医道上研究颇深,云如月虽不精于此道,却还有些了解,平日里行走江湖对饭食也较为小心,于是取出银针一试并无异状,
李碧霜见到,边说:“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可真小心过了头,这可是我家里,如何能有问题。难道如月妹妹你怕我下药将你卖去妓院。”说完便笑了起来。
两女又一阵嬉闹,云如月暗暗运起内力,并无异状,逐放下心来。接连三日,云如月总觉饭菜味道有些药味。
但又未发现异状,却又不好多问,总不能说碧霜家里的饭菜口味不适。离李碧霜被奸淫已过去九日,这几日下来,两女愈加交心,李碧霜直觉得与云如月相见恨晚,愈发喜欢美貌异常,身材挺翘的如月妹妹。
云如月在凌水阁时勤于练武,二姐性子淡薄,并不与自己嬉闹,大姐事物繁忙,平日里见的并不多,受二姐的影响云如月也渐渐有点淡薄起来。
这几日与娇蛮痴缠的李碧霜相处,云如月有些活泼的本性也渐渐显露出来,脸上笑容渐多,两女渐渐无话不谈,李碧霜也已将被奸淫一事彻底抛在了脑后,整日里与云如月嬉闹,云如月见状也不禁暗暗感到欣慰。
当晚月色渐高,两女还未睡在李碧霜房内交谈,只听响起敲门声,李管家在门口说道:“小姐,有事求见。”李碧霜正说的兴起,不由有些不快,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在说吧。”
李管家却说:“是小姐师门传来口信。”李碧霜听了觉得有些奇怪,说道:“李叔你进来吧,到底是何事,现在传口信。”
云如月早已知道门外站有五人,却以为是下人,并未多想,只见相貌猥琐的李管家进了房内,门口四人却未跟进,云如月一见李管家心中不喜,转过脸去,只盼他早些说了离去。
李管家看了看云如月,李碧霜说道:“但说无妨。”李管家靠近身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姐,你师傅让你。”
话未说完,忽然右手向两女方向抛出一团白雾。李碧霜未有防备,云如月转过脸并未去看,只感觉李管家忽然伸出右手,两女一惊之下都已吸入白雾,李碧霜顿觉身体发软无力倒在地上,云如月也感觉浑身一软要倒下身去,急忙运气内劲,只觉身体里各处似乎都有药力渗出,似乎是被这白雾引了出来。
药力瞬间在全身越散越多,顿时头一阵晕眩。李管家扔出白雾急忙后退而去,低声喝到:“动手。”云如月拿起桌上茶杯运起内力丢向李管家。
茶杯急速而去,李管家闪避不及,被击中后背,顿觉像一把巨锤砸在身上,杯上内劲狂涌而入,李管家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离了身体,一阵剧痛,一大口血喷了出来倒在墙边。
云如月全力扔出茶杯,内力一缓,顿时压制不住药力,药力冲破内力在全身散开,头愈加晕眩,感觉极度想睡,四肢越发无力。
此时门外四人蒙面冲进屋内,见到李管家被茶杯击倒,不由浑身一颤,有两人转身就跑,三爷也觉的手脚发凉,还有一人甚为胆大心细,细看了一眼。
只见李碧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云如月手撑桌面摇摇欲倒,不禁低声喊道:“快看!她不行了!”四人一瞧,三爷想起大哥惨死,二哥又受伤生死未卜,不由发起狠来,带头冲上前去,几人紧随而上。
三爷跑上前去,一手抓向肩膀,云如月勉力抬起手一指点向三爷手掌,却是有些软弱无力,三爷心中对此女极惧,连忙躲开,先前转身要跑二人。
此时为了不被责怪,奋勇向前反冲在前面,一人跑至身后,趁云如月点向三爷,从后一把紧紧抱住,双手交叉紧紧抓住云如月胸前两只大乳房。
并死命把云如月压在桌上,另一人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弯腰抱住双腿迅速开始缠绕云如月顿觉双乳一痛,头脑有些清醒,猛然用牙一咬舌尖,凝聚起一股内力,右手臂猛然向后击去,打至身后那人腰间肋骨之上,把其整个击飞了出去,此人双手还依然猛抓着双乳,飞出之时云如月只觉双乳被扯得一阵剧痛,连外衣都被撕破了。
勉力挺起身来,见身下一人抱住自己双腿,用绳索正快速捆绑,已然从双脚缠绕到了小腿,右掌奋力击中在此人头顶,此人立刻瘫道在地。
三爷眼见云如月转眼又连杀两人,想起当日在大厅内,蓝衣女子鬼魅一般身影,不禁连退了三大步,心中惧意又强了起来。
还一贼人也退向墙角看向云如月,未敢上前。打完这掌,云如月只觉无力催动内力,药力已经散发至全身,只觉用手支撑桌面的力气也已快用完,那贼人细观察了片刻,对三爷说:“她真不行了,可擒住她。”
三爷一咬牙,大步上前,另一贼人也绕向身后,纵身抱住云如月双脚向上一抬,双脚离地举起,三爷抓向右臂,云如月右臂勉力一抬却已无力,被三爷一把抓住,用力把身体拉向桌面。
云如月身体被抱住双脚的贼人一送,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桌上,那贼人拿住未捆完双脚的绳索用力继续缠绕起来,三爷把云如月双手都用力扭向身后,拿出背后绳索,狠狠的捆绑起来。
此绳索是对折的两道粗浸了水的牛筋绳,无比坚实,且水干后会收缩紧,被缚之人动弹不得,痛苦异常。
三爷捆完双手,把云如月翻过身来,手伸进上衣领口,一把扯下肚兜,捏住脸颊,把肚兜塞了进去,在从上衣胸口破裂的地方向下撕出一根长长的布条,绕过如月的嘴在脑后捆好。
此时捆绑双腿的贼人已经把脚踝至膝盖捆的密密麻麻,再也挣脱不掉。如月浑身无力,嘴里被塞进肚兜,觉得有些气闷,此时无内力护身,只觉双手被捆的疼痛异常,三爷捆绑用的气力十分之大。
用力挣了挣只觉双手双脚像已经被固定,再也动弹不得。头越来越晕,只得拼劲全力强打精神不昏睡过去。
三爷见捆好如月,松了一口气,对那贼人说道:“先把人带去李府二哥房内的密室,你在回来清洗掉血迹,小心勿给他人发觉。”
随后从地上抓起李碧霜,依然扛在肩上,又抓起云如月,叠罗汉似压在李碧霜身上,把二女扛起,一手按住如月的屁股,又走去墙角把李管家扛在另一肩,那贼人已一肩一个扛起地上两贼。
两人出门一路跑进李管家的卧房,打开地上的暗门走了下去,暗门内是一个较为宽大的房间,四周灯火通明,中间有四根圆柱分散四地撑住房顶。
这时那贼放下二贼转身回去李小姐房间清理。三爷先把李碧霜缚在了一根柱子之上,把云如月扔在一张长桌上,一把拉下面罩,转去查看三人。
只见那二贼已然没了呼吸,李管家气息尚存。三爷对医道不甚懂,也不知李管家伤的有多重,心下不安。心理琢磨着是不是明日送医,此时那贼人已然回来,说道:“房间清洗整理好了,我又仔细查看了李府四周,定无人发觉我们今晚行事。”
三爷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先避在此两日,那二人已死,只是二哥受伤不知情形?”那贼人连忙过去查看说道:“看情形二爷怕是不行了。”三爷一惊,随即大怒,过去提起如月,对着脸狠狠抽了抽了两巴掌。
只见嘴唇下流出血来,脸颊有些发肿。如月正迷糊中,只觉脸上剧痛,清醒过来,见三爷恶狠狠盯着自己。三爷一见如月睁开双眼,说道:“贱娘们,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