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克西娅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酒,唯一还知道一点的就是自己的意识快要丧失。皮肤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就像自己失控时候的感觉一样,就好象,就好象是异变的时候的感觉。
嘉文没有发现亚克西娅的异常,他只是认为这是女人喝醉时候的样子。看着亚克西娅因为喝醉了而微红的脸,嘉文第一次觉得这个黑发女人长的还是挺漂亮的。
不过嘉文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他只是想要知道关于亚克西娅的一切。
亚克西娅的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她艰难的挣开眼睛,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嘉文的书房了,而是挂满铁链和其他一些奇怪金属制品的黑屋子。
虽然自己清醒了一些,但亚克西娅还没有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四肢的存在感。上下打量着这个看似是刑房的黑屋子,亚克西娅回想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自己不是和嘉文在他的书房里喝酒么?
没有人在的黑屋子,亚克西娅开始认为是自己在做梦,因为没有身体的存在感,所以她再次的闭上眼睛,希望梦可以醒来。
当嘉文带着手下走进刑房的时候,亚克西娅已经再次睡着了。
“要弄醒她么?陛下。”一个穿着半身银色盔甲的狱卒检查了亚克西娅的状态问道。
嘉文点了点头,他没有时间等了,因为敌人正在城外,不成比例的实力对比让他不得不尽快的找到可以应对敌人的办法。如果亚克西娅真是只是普通的冒险者的话,自己的帝国过几天将不会存在。
狱卒经历了很多囚犯,所以他们不会怜香惜玉,无论男女老少都一视同仁,弄醒他们的永远是一盆水,一盆还没有溶化完的冰水。
世界上最好的醒酒汤就是未曾融化完全的冰水,所以亚克西娅很快的就被弄醒了。
被冰水弄醒的亚克西娅发现自己还是在原先那个黑漆漆的屋子里,便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而冰水成功的将她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刺激到了,现在的亚克西娅知道了自己的双手和双腿都被身子捆着,而且由于绑着的时间太长,已经开始难受了。
听到了铁通被丢在地上的声音,亚克西娅将头调往左边,她看到了三个人,嘉文和两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
“嘉文,你把我灌醉弄到这里有什么目的?”亚克西娅一直不明白嘉文为什么会这么重视一个普通的冒险者,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嘉文一直都没有将他当成冒险者,而是将她看成了一个奇怪的人,拥有强大力量的人。
其实亚克西娅之猜对了一般,嘉文开始只是怀疑亚克西娅是柏拉图家派来的间谍,所以派给了她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就是去去的教皇皇冠上的那颗宝石,但令人吃惊的是,亚克西娅做到,这个黑发女人做到了!
嘉文听到了亚克西娅的话没有立刻回复,而屋子里另外两个狱卒便开始摆弄起刑具,好像要用刑的样子。
对于受刑,亚克西娅还是很害怕的,从小电影看多了,而且都是看的禁片级别的,所以对受刑非常的恐惧,看到那些铁链和奇怪的东西都感到莫名的害怕。
嘉文喜欢看到亚克西娅这个表情,只要害怕还有什么会问不出来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得到教皇的宝石的。”嘉文不会觉得教皇是自己将宝石拿下来送给亚克西娅的。
但事实也就差不多,教皇用自己的宝石帮助亚克西娅找到了另外一枚。
这个问题亚克西娅很难回到,因为她知道自己若是说出了事情的真像的话自己一定会很倒霉,安茹帝国的开过皇帝一定是想到炼金王国可能复辟才会将一切关于炼金王国的东西毁去,让文明重新发展。
“其实我给你的不是教皇的那颗,但也是教皇让我去拿的。”亚克西娅已经想好了之后的话。
嘉文觉得不太有一点可信度,但只是一点而已!
“用刑。”嘉文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转过身,他不喜欢看到女人受刑的样子。
两个狱卒没用那些看上去很恐怖的刑具,而是从墙角的箱子里拿出一个黑罐子,然后用镊子小心的取出一直看上去像是甲虫的黑黑的东西,放在了亚克西娅的面前。
“这种甲虫会从人的伤口处钻进去,之后便会钻到人的心脏,慢慢的吃掉……”嘉文背对着亚克西娅,说话的声音异常的恐怖。
看着眼前的那个黑色的甲虫,亚克西娅的身体不由的颤抖,她怕了,她怕虫子,也怕这个虫子即将对自己做的事情。
“怎么样,是不是要将事实说出来,这样的话我就会放你一马的。”嘉文的话中含着叹息。
怎么说?说自己是地球上来的,不会打扰你们大陆的和谐,很快就会回去的?这样嘉文会信么?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这些施奈德斯可以作证的,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亚克西娅将施奈德斯说了出来,希望嘉文可以顾及手足之情放过自己。
但是亚克西娅想错了,在国家和千年来的责任面前,手足之情根本不算什么。
“是么,施奈德斯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我也不想去问他,既然你不说,我只好用刑了。”嘉文叹息着说道。
两个狱卒听从了皇帝的命令,其中一个狱卒拿出一把匕首,将亚克西娅手臂上的衣服撕开,在上面开了一个口子。
亚克西娅身体的异状只有自己知道,狱卒割开了亚克西娅的手臂后发现流出来的不是鲜红的血液,却像是死人的有一些粘稠的血液,而且还不是鲜红色的。
虽然狱卒看着奇怪,但世界上奇怪的东西多了,这个女人的头发是黑色的,所以血液也有可能是偏黑的颜色。
感觉着自己的手臂被划开的疼痛,真的,自己感觉到了疼痛!亚克西娅的脸上出现了笑容,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觉到人类的疼痛感,这种喜悦冲淡了对受刑的恐惧感。
就在狱卒要将甲虫放进伤口的时候,刑房的们被踢开了,施奈德斯提着长剑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