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玉萧寒说道:‘除了吴思临中毒是我干的以外,其他的与我没关系……啊!’再次的翻滚在地,惨嚎不已。
陈道楠此时站立在那里身体紧绷绷的,不敢动弹分毫,生怕激怒这个神明先师。他在玉萧寒的纠结的脸上和嘶嚎里听出了绝望,一种想要死的的绝望,这是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啊!这已经不是人间的刑罚了吧。
金竹子在一旁急慌的劝慰道:‘师弟不要说假话,那人能辩出真假,师兄正是说了几句假话才变成这般模样的……’每次说谎话的结果就是惨叫。
玉萧寒的汗水再次密布,他不敢了,他真的不敢说假话了。‘李小姐的毒和四公子的毒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呼!’即使杀了他,他也不说谎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他一秒钟也不想在经历。
李玲玲说道:‘那我二叔中的毒是你下的?或者说是你谋划的?’
‘是,也不是!李仲骢的中毒与.我有关系,但并不是策划!我只是做了一些事情!’玉萧寒的眼神不想触及秦湛这个魔神,这个要命的魔神。‘我只是在那只战国鼎上涂抹了香陨,并且说服张天水将那个小鼎卖与李仲骢!’
李玲玲问道:‘那只小鼎本是张天.水的,你怎么知道那上面的铜锈是千年铜锈?又如何在上面涂抹香陨,怎么去说服张天水把小鼎卖给我二叔?又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玉萧寒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两年前我一次醉酒将两难忘和香陨的事情透lu出去。不久之后,一个年轻人找到我说是要高价收购两难忘和香陨,并且真的给出了天价……’慢慢的讲述着这件事情的始末。
张天水是新加坡远洋业的大亨,声名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等地响亮。这位水纹公司的当家人是华国人,是华人自然就信堪舆风水。张天水曾经数次请教于玉萧寒和金竹子,不知是碰巧还是真的风水流转,每次经过萧寒子勘查调整之后,水纹公司的生意都是大好!那时起张天水对之深信不疑。现在两人所住的别墅就是张天水赠与的,几乎可以说萧寒子就是张天水的御用大师。
张天水与玉萧寒师兄弟的关系亲密,对于玉萧寒.的话语是言听计从,所以在那只战国小鼎上涂抹香陨自然不是难事。
‘当时,我和师兄并不认为香陨有什么作用,只是.想要和那个满是微笑的年轻人多要些钱财罢了。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香陨真的起了效果!’玉萧寒说道:‘那就是台湾的陈晓曦教授的昏迷……’
玉萧寒在小鼎.上偷偷的涂抹了香陨之后,张天水在不久后带着小鼎去参加在台湾举行的华宝展览。展览前作为展览负责人的陈晓曦在安置展品的时候沾染了这个小鼎上的香陨,回到家后再闻到燃放的金星檀香,昏迷了。
陈玉惊惶的去求玉萧寒的时候,将陈晓曦的症状说与他听,并请求他去为陈晓曦治疗。玉萧寒那时就怀疑陈晓曦是碰到了那只小鼎,后又沾染了金星檀香才昏睡的,因为陈玉描述的症状太像典籍上记载的中了香陨毒的表象。他又借故推拖寒暄半天,在陈玉的嘴中套出陈家果然燃放有金星檀香。
去到陈家一番表演之后,玉萧寒不仅得到了不菲的支票,还确认了香陨之毒的效果。并在展览之时与张天水说这鼎不祥,编造出一段离奇的耸人听闻的恐怖故事,吓得张天水赶紧的出手,这时候李仲骢出现并且购买了这个小鼎。
‘我只做了这些事情,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害人的不是我!李大小姐和四公子的事情我不知道。’玉萧寒说道:‘我的一切的行动都是那个年轻人指使的!’最奇怪的是典籍上记载的香陨之毒无解,可陈晓曦在他的胡说八道的表演两个月后居然醒了过来,让他措手不及,与自己的师兄商议,得出结论并非是典籍有误。而是在古时没有人可以沉睡两个月还活着的,用不了两个月,几天就饿死了,所以古人认为是无解。
李玲玲说道:‘那个年轻人是不是总是带着微笑?二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很和气?’花虎?蔡贵寅?那个给他下毒并且杀了崔莲的家伙。
玉萧寒说道:‘是!那个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亲近,很和气!’他想着怎的自己如此的大声喊叫和嘶嚎,居然没有人进来?曾宇凡不是在外面呢?
李玲玲瞅着秦湛,线索又断了,那个花虎只不过是个杀手,他的背后还会有更大的黑手。到底是谁在这样的算计着李家。
秦湛右手挥出一团灰白气息,缭绕在玉萧寒和金竹子的身周,片刻后,瞪大了眼睛的两人在惊讶中,化作齑粉飘散化无。
陈道楠吞咽着唾沫,两个人就在他的眼前活生生飘散了,没了……
李玲玲问道:‘你把他们杀了?’没有血淋淋的,没有恐怖的景象,他们就好像蒲公英一样被风吹散。
秦湛点头。
‘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李玲玲问道。他们都已经把罪行说了,而且也只是在小鼎上涂抹香陨和给吴思临下毒,这样的罪行够不上死刑的。
秦湛说道:‘淫人妻女者杀!’金竹子和玉萧寒开始之时确是因为修行,与之交合的女子也是自愿。可后来他们将那种修行变作淫欲的宣泄,而且用两难忘控制女人或者欺诈女人,来发泄欲望。也许金竹子和玉萧寒他们一直认为那种宣泄性欲就是修行!
陈道楠不会说什么,他对于金竹子两人的行为也是不屑,但他认为那些女子既然是同意,那就是通jin。但通jin就不死吗?
秦湛说道:‘起来!’
‘你说什么?’李玲玲和陈道楠都对这句话有些茫然,让谁起来?房间内只有他们三个人,哦,还有病床躺着的帅哥李籍暄。
秦湛手内放出一点五色光华进入李籍暄的右腿,眼睛看着这个安然而睡的。
‘木头,你在为我四叔治疗吗?’李玲玲欣喜的叫道。陈道楠见到那五色光点进入李籍暄的腿后,瞬间见到那英俊的脸庞上密布汗水,嘴唇在颤抖。
又一点彩光进入另一条腿。啊!李籍暄红着眼睛在床上坐了起来,大声的嚎叫颈子上的血管凸显,脸色纠结青紫……
陈道楠和李玲玲愣了下,这样的表情怎的像刚才的玉萧寒?两人的目光都转向秦湛,此时的李籍暄在病床上扭曲翻滚,嘴里咬住枕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之极的声音。
李玲玲急急的说道:‘木头,你是在为我四叔治疗吗?’四叔的扭曲的脸太可怕了,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咬着枕头在病床上纠结。
秦湛说道:‘刑罚,种骨!’行者死士有六种刑罚,都是谷灵传下去的,但并没有这种骨之法,因为此法需要五行真息,行者和死士体内是万宗拳的天地精气并没有内息,且不能宣发与外。行者之中只有刀木雪石四人可以施展。
‘种骨?刑罚?’李玲玲说道:‘木头为什么要惩罚四叔,为什么啊!’拉着秦湛的衣服,急的流出泪来。
秦湛挥手止住李籍暄的种骨之法,说道:‘你没有中香陨之毒!说!’李籍暄没有中香陨之毒,也没有中任何毒品,他躺在那里只是装睡。
‘四叔,四叔,你没事吧!’李玲玲跑到床边扶起已是气喘吁吁,满身大汗的李籍暄说道。
呼呼!李籍暄喘着大气,对身边的李玲玲惊讶的问道:‘玲玲?你怎么在这里?四叔没事,这位是谁?为什么刚才我觉得浑身疼痛难忍……’英俊的脸上很惊讶。
李玲玲说道:‘他叫做秦湛,您真的没有中香陨吗?那怎么也会昏睡?木头,难道四叔是别的毒品吗?’她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秦湛?李籍暄的眼睛眯了下,说道:‘秦湛?神灵大山的名字好像就叫做秦湛,这位先生真是好名字!玲玲别担心四叔,四叔没有事情。你刚才所说的香陨是什么?还有就是我不是在曾家吗?这里是哪里?啊!’李籍暄再次的惨叫着扭曲……
当那无尽难言的折磨过后,李籍暄苦笑,瞅着那个面无表情的高大年轻人,说道:‘你是谁?’身上的病服已经湿透,那种痛苦不是人所能想象,也许地狱之中才有吧。而这个人好像真的可以分辨出真假虚实来。
陈道楠瞧着这个已经明了了秦湛所说的话,也有些明白了眼前的情景,看了一眼李籍暄身边的李玲玲,想必这位李大小姐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吧。如今庆幸似乎变得很明了。
秦湛说道:‘说!’
李籍暄笑着问道:‘你想叫我说什么?’笑容很和煦,温温雅雅的好像刚才那痛苦没有发生一般。
‘两难忘!香陨!花虎蔡贵寅!’秦湛眼内闪过光彩说道:‘直升机爆炸!’他与他有着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