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瑞也大声的呻吟着,把少女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双唇张开吮吸着她那两只浑圆高挺的乳峰,把少女涨得如皮球似的奶子吮得透出迷人的艳红,娇美的乳头在芸瑞口里滑来滑去。
少女被芸瑞疯狂地干着自己,小嘴开合中吐出缠绵撩人的浪语,美丽的脸上媚浪神态十足,雪白的大屁股也不住向上迎凑挺动着。猛的,少女娇唤一声,白嫩的玉体紧紧地绷直,伴随着剧烈地颤抖起来。
司马月娇到了高潮,芸瑞也兴奋地感觉到身下这美人儿小穴儿的骤然收紧,销魂地握住了自己的大肉棒几乎不能移动,那汹涌而来的无尽快感让他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肢用力地耸动了几下也射了出来。“哦好姐姐你真美真浪。”
云雨过后的一对少男少女瘫倒在床上,芸瑞搂着娇滴滴的司马月娇叫她在山寨做卧底,等官兵来时做内应,并保荐她到开封当差,她一一的答应了。
并告诉了芸瑞聚义分赃厅的位置。芸瑞根据司马月娇的指点,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分赃厅。这房子很高,灯火明亮,很显眼,白芸瑞脚尖点地,飞身上房,双脚倒挂,通过窗户向内观看。
此时天气正热,窗户全开着,从外往里看很清楚。就看见里面坐着有三五百人,白的、黑的、俊的、丑的、高的、矮的,什么样的都有。正中央并排放着两张桌子,坐在寨主位上的是“半翅蜂”王典,下首坐着个红脸老者,挎着七星折铁宝刀,五官相貌挺忠厚,一表人材。
芸端心想:不用问,就是二寨主“电光侠”霍玉贵。他一看和自己动手的那个“飞剑仙”朱亮也坐在人群之中,再往下,他都不认识了。
他一琢磨,要听心腹事,得听背后言,我先听听你们在谈论什么?就听朱亮大放厥词,正述说白天之事,现在他帽圈也摘了。
换了套衣服,正说白芸瑞。有些人也不知道跟着笑什么,一看“飞剑仙”朱亮太惨了,成了个刺儿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谁也没见过朱亮败这么惨。
“小兔崽子,我跟你没完,非报这一刀之仇不可,我原来以为小毛孩子没什么能耐,哪知道这一伸手,他给我来了个出其不意。”“白莲花”
晏风也插言道:“老剑客,您说得对,要凭您的能耐,他八个白芸瑞也不行,别说您,就是我跟他伸手,也未必让他讨便宜。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您别着急,我们经常能见面,到时候我们把小兔崽子捉住,扒皮、抠眼、挖心,给您老人家出气。”“对!”
还有些人直喊:“白芸瑞算什么东西,他能耐再大能有‘白眉’徐良厉害?老西儿都死了,何况他呢?无名小辈犯不上跟他生气。”王典、霍玉贵也在劝他。
做为大寨主和二寨主能不说几句话吗?白芸瑞在房坡上一听,暗自咬牙。心想:你们把我挖苦急了,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让你们知道我白芸瑞是何许人也,让你们也了解我师父就是“白云剑客”夏侯仁,我就是未来的总门长。
白芸瑞热血沸腾,真想喊一嗓子,下去杀几个才好。又一想:不行,我是为我三哥人头而来,我先把人头弄到手,然后再算账。这么大的叠云峰,人头放在何处,我到哪儿去找?一会儿天亮了,就来不及了,芸瑞心里正在着急,就见王顺向王典一抱拳说:“大寨主,今天我想起一件事,我看开封府的爪牙帮手越来越多,早晚会有一场凶杀恶斗,请大家都做好准备。”
王典一听,仰面大笑:“各位都放宽心,本寨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谁敢进我的叠云峰就叫他有来无回。”
王顺说道:“大寨主,据我看,咱们目前还得把徐良的脑袋保护好,开封府的人千方百计要把徐良的人头弄回去,咱们还要用这脑袋开人头大会呢。
请帖、请柬都撒下去了,转眼就是七月十五啊,如果人家都来了,咱们没有了徐良的脑袋,这不当众出丑吗?您老人家千万要留神啊。”
“王顺,你放心吧,那颗脑袋我怕腐烂,早用药水泡上了,藏在后山的仙人洞里。别说有人看着,就是没有人看着,谁又能进得去呢。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早已安排好了。”
“好,大寨主,我提醒您,既然您都安排好了,我们自然就放心了。”白芸瑞在房上一听,心里一惊,唉哟,闹了半天,在后山仙人洞,这洞在哪儿我还不知道呢!
盗人头要紧,回来再和他们算账。芸瑞想到这儿,就从后房坡上跳下来,赶奔后山。他一想:我得捉个俘虏,问个明白,不然,我瞎闯怎么行呢?要说捉个人,那不是现成的嘛。
他到后院,跳到墙上,就像猫捕老鼠似地在那儿看着。他发现底下打更的过来了,敲梆子的在前边,敲锣的在后面。正好敲锣的这位说:“王二哥,您先走一步,我在这儿方便方便,”“快点!”
“我这两天闹肚子。”敲梆子的那位就走了,敲锣的这位把锣和锣锤放下,就进草丛。芸瑞一看,机会来了,就利用这一刹那,飞身跳过去,还没等那敲锣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白芸瑞使了个黄莺捏嗉,伸出三个指头,把他给掐住了。
只这一下,他两眼就翻上去了,喊也喊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芸瑞把他往胳肢窝一夹,找了个僻静之处,把他放下,好半天,他才上来气。他刚一明白,芸瑞就刀压脖下:“别动!吵一声,我宰了你。”“爷爷饶命,我不吵。”
“咱二人无冤无仇,只要你告诉我实情,我就把你放了。”“什么事?”“仙人洞在什么地方?”“就在后山。”“说具体点!”
“您往后走,出了中平大寨的最后一道墙,前面就是山坡,您再往前走不到二里地,有一个大山丘,好像个馒头在那儿放着。到跟前,您就看见了,有一道山缝,旁边刻着‘仙人洞’三个字。”“你再说一遍。”
他又重复一遍,芸瑞牢记在心,就问他:“仙人洞是干什么的?”“这是一处名胜古迹,里边据说有仙人。自从我们大寨主占据之后,经过改装,里边安了消息儿、埋伏,还搁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另外我听说徐良的脑袋也搁到那里边了,怕别人偷去。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芸瑞一听,他说的是真话,就问:“你姓什么?”“我姓赵。”“我本应把你放了,但我放了你,非坏了我的事,到那时候,可就麻烦了,谁让你当贼了?对不起,我得送你回老家。”“别!”“噗!”白芸瑞跟他爹似的,一瞪眼就杀人,宝刀一晃,人头落地。这地方偏野荒郊,死个人算什么?
芸瑞把刀上的血迹擦干,连脑袋带身子拉到草里,心想:第二天发现了,我的事也干完了,他转身赶奔仙人洞。再说打更的和打锣的是一对,这个人没了。
那个敲梆子的能不找吗?但是芸瑞早算好了,就你找这工夫,我的事也办完了,白芸瑞按这个人提供的线索直奔后山。从远处看,真像一个大馒头在那儿放着。这儿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芸瑞三晃两晃来到山跟前,抬头一瞅,就是仙人洞,还刻着字,字都有一人多高,用朱红涂着底,虽然是黑天,借着星斗的光辉也能看清“仙人洞”三个大字。
往洞里一看,黑糊糊的,伸手不见掌,对面不见人。白芸瑞稍微犹豫一下,心想:这小子刚才告诉我,里边有埋伏,我可要多留神。可芸瑞又一琢磨,我怕什么呢?我在四川峨眉山跟我师爷在谈话中提到过消息儿、埋伏。
我师爷特指令我师父夏侯仁专门在这上面教了我两个月。春夏秋冬,按照四季二十四节气等方位,消息儿、埋伏我全懂,只要留神别大意就行了。
要不怎么说艺高人胆大呢。白芸瑞仗着胆子进了仙人洞,这个洞不是人工开凿的,是天然的,随着山上这道裂缝,往里边进。不知里边有多深,高一脚,浅一脚,芸瑞不敢贸然迈步。
他用宝刀探路,走一步,拿刀探一下地,听听声音,发现确实没埋伏,才敢迈第二步,两只眼睛跟闪电一样。
往四外观看,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在这儿走路太困难了,往里边走,没有五十步就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所幸的是什么埋伏也没遇上。芸瑞回头一看洞口看不着了。
因为有个拐弯,外头的光不能直接照到里头。白芸瑞放心大胆地把火扇子拿出来,啪一晃,火扇子着了,借着光亮往里头走。就见里边挺大,能有三间房子大小。芸瑞已经到了仙人洞的中心了,他发现前头有个桌子。
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恍恍忽忽里边像个人头。芸瑞一想:里边是不是我三哥的人头?真有意思,王典就会说大话,哪有人看着?哪有消息儿、埋伏,没想到我白芸瑞真有运气,伸手就把人头得到了。
要是能拿回去,人前显胜,该是多美的事。芸瑞暗自欢喜,来到了桌边,他没敢伸手,围着桌子转了几圈,拿火扇子一照,可不是吗?确实是个人头。
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也看出那鬓角在上边挽了个卷,影影绰绰是白眉毛。芸瑞心里好一阵难过,他心中暗暗祈祷:三哥,你要有灵,就保佑小弟请了你的人头。说话之间,用手一拿笼子,这下可上当了,能没埋伏吗?他用手刚一碰着笼子,就听脚底“嘎叭”一声,闹了半天,底下就是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