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坐在一辆吉普车上的梁辰望这周围发生的一切,皱起了眉头,眼见着刘莎莎已经走了过来,他发动了车子,“嗡”地一声开了过来,就停在了刘莎莎的身畔。
“上车。”梁辰哼了一声道。
“学校不远,我不想坐车了。”刘莎莎摆了摆手,居然没有上车,更让梁辰心头火起。
“我找你有事,你马上上车。”他轻喝道。
“你跟我吼什么?我就不上车,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刘莎莎狠狠地瞪了梁辰一眼,扭头便走。
梁辰“唰”地一下便跳下了车子,一个箭步奔了过去,将刘莎莎拦腰抱了起来,向着车子走去。
“哎哟,你这死人,你倒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让人看到不好,影响你梁大英雄的光辉形象。”刘莎莎拼命地在他肩膀上挣扎着,嘴里低声叫道。
“呸,我的形象早已经被你毁光了。”梁辰怒喝了一声,将她往车子后座上一扔,自己也跳上了车子,吉普车引擎狂啸,向着没人的地方一路狂奔而去。
“你倒底想干什么啊?我学校那边还有好多事儿呢。”刘莎莎掠了掠头发,转头瞪他一眼道。
“什么也不想干,就想问你一句话,你这么做倒底是什么意思?”梁辰一边开着车子,一边转过头去问她。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在问什么。”刘莎莎靠在车座上,抓紧了扶手,不再去看梁辰,而是直视前方问道。
“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留下那个扶桑女人倒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你留下蓝雨恬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又留下了叶梓和陈美琪,这一次又加上了这个扶桑女人,莎莎,你倒底想干什么?这些日子因为战事吃紧,我一直没理会你,任凭你折腾。现在刚刚打完了一场仗,这件事情,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了,否则的话,今天咱们谁都什么事情也别做,就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再说。”梁辰一路风驰电掣而去,不一会儿便到了海边儿一处没人的地方,将车子停在了一片陡崖下方,梁辰点燃了一根烟,转过头恶狠狠地盯视着她道。
“哦,你是在问这件事情啊?很简单啊,叶梓是念叶的亲妈,你总不能不让孩子见她的妈妈吧?陈美琪是陈志勇的亲妹妹,人家兄妹相见,一家人在一起聚一聚,又有什么不对头了?至于蓝雨恬,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懒得跟你再解释。倒是这个扶桑小女人嘛,唔,长得清丽可人,像个瓷娃娃似的,并且性格也很好,留下来帮着我们带带小念叶也不错。不过,这可不是我要求她留下来的,而是你闺女梁念叶要留下她的,想跟我说这件事情那你可说不着,找你闺女去吧,跟我可没啥大关系。”刘莎莎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
左挡右架,居然构筑起了一个固若金汤的城堡,那叫一个刀泼不进、水泼不入,让梁辰一下张着嘴愣在了那里,左右一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结果弄得他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思维居然也被刘莎莎如此轻松地带走,让他着实有些郁闷。
定了定神,看着自己这位越来越厉害的老婆,梁辰狠狠地吸了口烟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刘莎莎斜了他一眼,有些好笑地问道,仿佛根本没明白似的。
“我,我……刘莎莎,我警告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后果自负。到时候出了什么状况,我可是不负责任。”梁辰发狠了,眼神很凶悍地开始威胁起了刘莎莎,可是该说的话却是实在不好说出口。
“哟嗬,居然敢威胁起我来了,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梁辰,那你跟我说说,我留下她们,倒底会出现什么后果?嗯?”刘莎莎杏眼圆睁,盯着他问道。
“这个,这个……”梁辰心下气苦,想说还真说不出口。
“少这个那个的,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莫名其妙地威胁我一通么?你什么意思?梁辰,把话给我说清楚。告诉你,我刘莎莎可不是吃素的,嫁进了你梁家的门儿我也不会改变半点。”刘莎莎掐起了小腰,威风凛凛地指着他的鼻子尖儿道,她开始反攻了。
“让你跟我厉害,就是这个结果……”梁辰实在被气坏了,一把抓着她扔到了车后座上去,自己也一下跳了上去,同时一摁按纽,整辆车子的后车篷倒扣了过来,将车子捂得严严实实,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二话不说,梁辰上来就剥刘莎莎的衣服,这边天热,刘莎莎穿的是裙子,又哪里禁得住他往下扒衣服?三两下的功夫就已经被得跟一只小白羊似的,风华绝代的女神瞬间变成了一个能勾诱天下男人集体犯罪的神女。
缩在后座里,气急败坏地叫,“梁辰,你个混蛋,你倒底要干什么?”
“你说呢?老公扒老婆的衣服,还能干什么?”梁辰早已经三两下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具充满了阳刚气息的强壮男体便完美地呈现在了刘莎莎的面前,边低吼着,边一下便扑了过去。
“你个大流氓、大色狼,你疯啦?这是白天,附近还有工地还有码头的,让人看见怎么办?你给我滚下去,我,唔……”刘莎莎气得直骂,可是刚骂到一半,小巧的嘴巴早已经被梁辰一下堵住,同时,强烈的男子体息涌入了鼻端,让她这一刻开始迷乱了起来。
“跟我说,你倒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你真想让我把她们都娶了吗?难道你想让我也跟她们做这种事情然后你躲在暗处低声引泣吗?”梁辰边上下其手,在刘莎莎美妙动人的身体摸着,边恶狠狠地低声在她耳畔问道。
刘莎莎鼻息急促,身体轻颤着,死死地搂着梁辰的脖子,嘴里却毫不含糊,“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居然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还是你至始至终都是这样龌龊?”
“死丫头,你居然敢这样说你老公?你真是想死了!”梁辰狠狠地一动身体,仿佛整个人都瞬间挤进了一条狭窄的腔道里去。
“啊……”刘莎莎一声轻叫,狠狠地一勒梁辰的脖子,力量之大,险些将梁辰强壮的脖颈都要搂断。
也是的,自从来到朝阳巴克城之后,两口子就是聚少离多,每天最多就像跟同事似的见个面,然后晚上梁辰有时候忙得根本连家都回不了,就睡在工作的地方了,刘莎莎都快记不起来两个人有多长时间没这样亲热过了。
再怎样她也是个成年的女子了,而且食髓知味,早就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美妙,可现在倒好,却是好长时间梁辰都没有碰过她了,她心底下的幽怨又跟谁说去?
旷得久了,冷不防梁辰会有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既新鲜又刺激,还是自己渴望中的那件事情,刘莎莎登时就迷乱了。
有时候,倒是不得不说,男人征服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一次完美的爱爱,当然,对于女人来说,征服男人也是一样的。不过强女干犯不算在其中,这里所指的男女是本身就已经情投意合的男女了。
“我要死了……你好好地杀死我一次吧,你这个死人,你好久都没有杀死我了……”刘莎莎跟八爪鱼似的已经缠上了梁辰,狠狠地挂在了他的身上,让梁辰挣都挣不开。
“我今天就杀你一百次,让你这个死丫头净干那些置自己于不利的愚蠢的事情。”梁辰恶狠狠地道,动作也是恶狠狠的,真像是要杀人一般。
“杀我一百次?我看……嗯,要去掉个零吧……嘻嘻……我怎么就愚蠢了?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你好么?这么多大小美人在你眼前转来转去的,你多养眼啊,就算不吃看着也赏心悦目哪,你说是不是?你还真有本事,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勾到一个小女生,这一次,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清丽小女生不远万里地孤身一人坐船跑过来,梁辰啊,你真是好本事,啊……”刘莎莎边急促地喘着气,边牙疼似地低吟着,同时像是调情又像是在幽怨或者又是其他的什么,总之,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轻轻地咬着梁辰的耳朵,在他的耳畔低声笑道。
“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梁辰发狠地用力狂冲的同时喉咙里迸出这句话来,心底下这个冤枉啊。
“什么关系都没有?啧啧,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得很好轻呢。我可是听说,你在扶桑假扮那个光本的时候,还跟这个女人同床共枕了十几天呢,你说,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女人。这两个人睡在一起,干柴烈火,能不发生些什么事情么?你们之间没事情,说破大天去,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啊,对不对,我的宝贝?”刘莎莎换了个姿式,以便于让梁辰更舒服一点,同时抚着他的脸道。
不过,在这种情境下两个人谈这种事情,多少有些败坏兴致。可是两个人居然还能谈得如此之欢,倒也真是另类了。
“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如果真有事,就打个雷劈死我……”梁辰发狠地举起了右手,心底下真是委屈极了。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乱发誓……嗯……先别说话了,等一会儿……”刘莎莎闭起了眼睛,把他的手抓了下来。
梁辰趁势而上。
好半晌,一切才轻缓起来,剧烈程度不再像刚才那般了。
“嗯,现在接着说吧。反正,我就是把她留下来了,你有意见么?要我看,你就别在这里装了,表面上很愤怒,其实心底下很惊喜吧?我这也算是替你的风流债擦屁股呢。唔,我看得出来你是高兴了,才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吧?否则你都好久没有碰过我了,今天又怎么会这么兴致来宠幸我呢?”刘莎莎一手枕着雪白般也似的胳膊,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小圈圈,笑嘻嘻地道,简直就是勾死人不偿命。
“说的都是什么混帐话?我这边事情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刘莎莎,我严重警告你,你这样很没有意思,把她们都留下就是留下了一堆定时炸弹,你懂么?”梁辰已经放弃了解释那个扶桑女孩子的事情,算了,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随她去吧。
“定时炸弹?哟,真的好厉害的样子,我真的很好害怕啊。只不过我想知道的是,这个炸弹是谁定的时?又为什么会引爆呢?如果你不想引爆,那还有谁能引爆?”刘莎莎往后靠了一下,嘻嘻一笑道。
“我……我是不是跟你说不清楚了?”梁辰一时语塞,横眉立目地看着她,最后叹了口气,往她身上一扑,将刘莎莎彻底笼罩一片幸福的黑暗中。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小辰子,你刚才不是说杀我一百次么?怎么才杀了七次你就不杀了呀?别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嘛,再多杀我几次吧,凑个整数好不好?要不然你很没面子的。”刘莎莎在他的胸口上划着小圈圈,嘴里笑嘻嘻地勾诱着梁辰,雪白的身体上满是豆粒儿大的汗珠。天热,车热,心更热。
“别扯这些没用的,说吧,莎莎,跟我交个实底儿,你倒底想怎么样?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可你不能做一个滥好人。这样吧,如果你拉不下颜面,这件事情我来做。明天,我就让这趟大船把她们全都送走,只要她们都走了,这个世界也就清静了。”梁辰像侍候孩子一样给她穿好了衣服,然后自己也穿上了衣服,打开了车篷盖儿,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叼起根烟道。
可是一个不留神,穿戴齐整的刘莎莎已经跳下了车去,边向那边疾疾而走,边回过头来笑嘻嘻地望着他说道,“送走,问题就能解决么?堵不如疏,梁辰同学,你要相信我嘛,我会很好地解决这一切的。”
说着话间,她已经逐渐地走远,白衣白裙,消失在远处起伏的地势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