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人找出来,这个人他来者不善!”
霍辰捏紧了拳头,看着已经被打了镇定剂熟睡的女人,心生不忍。
“爸,你……”
霍轩逸欲言又止,有些话难以启齿。
霍辰看着自家儿子沉思的样子,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和贺琳,已经是过去式了,这一辈子我都是亏欠你妈的。”
霍辰俯身给自己的结发妻子掖了掖被角,他已经犯了一次错误,绝不会再让自己的结发妻子再一次受到伤害。
霍轩逸点了点头,跟着霍辰走出了自己母亲的房门,叹了口气。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上有许多未接来电,便回了电话给了霍玲玲,毕竟现在母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倒也没告诉霍玲玲。
……
“我哥不来,说是有事。”
霍玲玲挂了电话,看着眼前一大桌子的菜,倒是略微感觉到了一丝扫兴。
“估摸着是真有事情,老霍可不是扫兴的人。”
于高卓看着一桌子的沉寂,赶忙打圆场,抬手便夹了一筷子的菜送入了嘴里,连连夸着陈妈手艺好。
“陈妈,你这是干什么?”
向晚意走进了厨房,准备拿走自己鲜榨的果汁,却不曾想竟看到了陈妈往醒酒器中放着什么东西。
“夫人,这可是霍小姐要求的!先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陈妈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
向晚意一脸吃惊,扭头看向了霍玲玲,恰巧撞上了霍玲玲的视线。
霍玲玲笑眯眯的朝着向晚意眨了眨眼,她也装做不知道,神色平静地回到了餐桌上。
赫凌城从桌子下面牵住了向晚意的手,表面上却是一脸淡定地看着陈妈端上桌子的两个的醒酒器。
“来来来!我们四个就我们五个!”
于高卓第一个站了起来,随手拿了醒酒器往着自己的杯子中注入了猩红的液体,顺道也给霍玲玲满上,抬脚就要走过来再给赫凌城倒一点。
“我们这有!老于你就坐下吧!”
赫凌垚倒是开了口,年轻人的把戏在他的眼里只不是雕虫小技而已。
赫凌城笑意沉沉地看了眼自己的大哥,果然什么也瞒不了自己的哥哥。
一顿饭,大家吃的高高兴兴的,尤其是于高卓引吭高歌。
向晚意看见了于高卓的行为逐渐变得有些病态,疯狂扯着自己的衣领。
她看到了霍玲玲杯子中的酒,分毫未减。
赫凌垚看着也吃的差不多了,借口说自己有些困意便索性上了楼。
赫凌城也没有多带,硬是拉着向晚意说是要对孩子的健康负责,不能熬夜。
客厅却只剩了于高卓和霍玲玲。
陈妈心领神会,帮着霍玲玲将醉醺醺地于高卓扶上了二楼的客房,恰巧是向晚意和赫凌城隔壁的那一间。
赫凌城洗漱好的时候,便发现了向晚意穿着睡裙,紧紧地把自己的耳朵贴着墙壁。
“向晚意!你给我下来!这样对我们的孩子不好!”
冷不丁的向晚意被吓了一跳,看着赫凌城黑线的眸子,无奈的下了床,撇嘴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啊,我又没有碰着肚子!”
“胎教!听这些东西不健康!”
赫凌城一本正经,虽说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是一等一的,可那也不行,他赫凌城的孩子可不能被于高卓那家伙给污染了。
霍玲玲看着眼前的于高卓,一直在扯着自己的衣服,酒劲加上一点点的药劲已经让于高卓整个人难比,于高卓看着眼前的霍玲玲,甩了甩脑袋,他酒力颇好,但是今日居然成了这样,一双眸子沉沉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这么多年,于高卓明白霍玲玲的心意,但是他只能装做看不见,他不想伤害她,他选择逃避,对她视而不见。
于高卓捏了捏眉心,强压着身体里一股子火焰,冷声道:
“霍玲玲,你还真是不要脸!”
霍玲玲看着眼前突然变了样子的于高卓吗,内心一沉。
一碰冷水从头浇到了尾。
“你说我……不要脸?”
霍玲玲听到于高卓这么说的时候霎时间愣在了原地,这么重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对她说。
“那个女孩会像你一样倒贴男人的?你就这么贱!”
于高卓闭了闭眸子,他知道这些话会让霍玲玲伤心,这么一个高傲的大小姐,可是于高卓他自己又怎么会好过。
“滚!我他妈逃婚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你就算送到我于高卓床上,我于高卓对你都没兴趣!”
“这可是你说的!于高卓,你记住了你今天说的话,从此以后我们两没有任何瓜葛!”
霍玲玲听到这,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摔门而去。
这动静响彻了整个兰顿。
“玲玲!”
向晚意刚从房门中出来,便看到霍玲玲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赫凌城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点头让她跟了上去。
赫凌城进到隔壁的时候,于高卓整个人都泡在了冷水里,面如死灰。
“于高卓,你就这么胆小?”
赫凌城看着浴缸里的男人,他深知于高卓的内心是有霍玲玲的。
“她跟着胡闹,你们也都跟着胡闹!”
于高卓沉浸到了冷水中,浑身的火气一下子被浇灭了,身下的都只是刚刚跑出去的那抹身影。
“老赫,你知道我的身份,一个随时都可能送命的人,根本不敢对任何人许下什么承诺,更别说是成家,这些我于高卓不敢设想。”
赫凌城无奈,转身出了客房,手机上便传来了虎子发给自己的照片,看这样子,两人打车已经到了酒吧了。
赫凌城换好了衣服,毕竟自己的人,亲自跟着才放心。
“别喝了,玲玲。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天下又不只是于高卓一个男人的。”
向晚意轻轻拍了拍霍玲玲因为呛到而剧烈抖动的背脊,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晚意,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是不是他喜欢上别人了?”
霍玲玲晃动着自己手上的玻璃杯,昏暗的灯光下,她有些迷离和沉醉,她希望自己能彻底喝醉了,便会不想这些事情,可是这酒像是开玩笑,根本不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