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凌城低首准确无比的覆上了她的唇瓣,感受着她唇瓣上的温暖。
继而猛烈地侵蚀着属于她唇瓣上的每一块土地,他想要夺取属于她所有的气息,辗转轻抚,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人儿。
她有些无措,却还是生涩地回应着男人,赫凌城微微一滞,哪里会放得过她,一只手触碰着她的脸颊,她是一块璞玉,让他珍视无比。
向晚意有些闷,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可身体却有些异样,向晚意一滞,轻喘着:
“赫……凌城我……生理期。”
“怎么来这么久啊~”
赫凌城哑然,他居然忘掉这件事,男人轻轻啄食着那一唏一噫着的唇瓣,念念不舍。
没过多久,赫凌城便重新环住了向晚意。
向晚意明显感觉到男人对她的依恋,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在向晚意的耳畔轻声:
“晚晚,我难受。”
向晚意看着赫凌城一脸坏笑,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
……
“喂?”
向晚意闭着眼,不情愿地接起了电话,她只睡了两个小时唉!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晚意!晚意!算爸爸求求你!救救晚欣吧!”
电话那头的杨国力声音剧烈地颤抖着,却带着极力的悲伤。
“杨国力,你这是唱哪一出?”
向晚意打了个哈欠,将手机随手丢在了自己的枕边,不情愿地搭理着。
杨国力此时正站在抢救室的门口,看着头上的那一盏已经亮了一宿的红灯,眼眸中布满了血丝,走廊边上的烟筒内尽是烟蒂。
“晚意,晚欣她在抢救,随时……随时都会走。晚欣有着严重的先天心脏缺陷。”
杨国力拿着手机的手颤抖着,强忍着泪水,里面睡着的是他的女儿,无论如何他也要倾尽全力去救她,“晚意,算爸爸求你,你能不能让凌城帮帮我们!晚欣她还年轻啊!”
向晚意听到了向晚欣进了抢救室,一下子睡意全无,内心复杂无比。
“晚意,晚意你说话啊!就算是你要整个向氏,爸爸都给你!只要你能求凌城救晚欣!”
杨国力仰着头依着医院洁白的墙壁,而向许善已经呆在了座椅上,只顾着流眼泪,她不知该做些什么才能弥补这一切。
向晚意听着电话里男人脆弱的声音,为了向晚欣杨国力可以将自己最看重的钱和事业拱手,哪怕他分给自己和母亲一点点,向晚意也不至于会对他心灰意冷。
“晚意,爸爸求你了!”
杨国力急的一条腿止不住的颤抖,他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了,一脸颓废。
向晚意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也是会求人的。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劈腿。”
向晚意敛了眸子中的失望,将额前耷拉下来的一缕头发顺到了耳后。
“好好好,我都告诉你!你能不能……先救晚欣?”
杨国力眼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向家势单力薄远不如赫凌城的能力,只要赫凌城出马,以赫凌城的能力绝对可以找到最好的医生来救晚欣。
向晚意挂了电话,转头就看见了早已醒着的赫凌城。
“你都听到了?”
向晚意小心翼翼地。
赫凌城还是看出了向晚意眼眸中的失望,这丫头其实早就知道她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可那颗心却从未死掉,这一次看来她也能够接受现实了。
他起身将她紧紧搂住,碎发后的眸子中尽是温柔:
“有什么的,又不是没人疼你的。”
随即,赫凌城便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袁桥。
“再睡会?”
赫凌城挂断了电话,看了眼时间,应该还能再躺一会。
“不睡了。”
向晚意的困意全无,便起身和赫凌城一起吃了点早饭,上班去了。
……
虽然日子已经差不多是八月底了,可是淮城的天还是热燥燥的,向晚意不习惯穿赫凌城给自己准备的一柜子名贵的衣服,还是穿着牛仔裤和白t,舒服也方便做事。
“早啊,明哥!艳姐!”
向晚意向钟明和孙彩艳打了声招呼,钟明笑了笑,孙彩艳因为看不到只能侧着耳朵点了点头。
换好了衣服却发现一向早到的霍轩逸不知道跑哪去了,向晚意朝着钟明打着手势,钟明也摇了摇头。
“嘭”推拿馆的门口传来一声巨响,向晚意和钟明顺着声响看去,一个老太太直接撞上了推拿馆的玻璃门。
那老太太穿着一件绣着大红花朵的衬衫,踩着一双黑色布鞋。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紧紧插在腰间,整个身子慢慢地蹲了下去。
向晚意赶忙跑了出去,扶着那老太太,仍然闭着眼,扶着额头,嘴角却流出了血,半颗牙齿居然被玻璃门磕掉了。
“哎呦!向师傅,你们这门擦得也太亮了!”
那老太太拿开了手,脑袋上被撞出了一块发紫大包,“头晕呦!”
向晚意简单帮老太太处理了一下头上的伤口,可老太太一个劲地喊着自己头晕,毕竟还不知道老太太脑袋里真正的情况,顾不得乐的,赶忙先把老太太送到医院去,年轻人还能忍一忍,老年人身体脆,可经不住。
“您说说,您急什么!我们又不是跑了!”
向晚意先从店里拿了点红花油在出租车上给老太太先消肿。她也是在没有辙,让师傅开到了城中心的一院。
“先去验血。”
急诊医生瞟了眼老太太额头上的伤势,从手上撕了一张单子就塞到了向晚意的爪子里,再没问其他便直接喊了下一位。
向晚意看着何医生满脸不耐烦的样子,皱眉道:
“何医生,你看看她口腔这……”
何医生看着眼前的黄毛丫头不乐意了,瞥了眼直接打断了向晚意:
“看牙就去牙科,行了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