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阁楼上,共赴巫山yunyu后,古野看着身边佳人胜雪肌肤上,满是吻痕的肌肤,再望向床单上的一处落红,不由出满足的叹声。妙曼**,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散着圣洁的光晕,引的他留恋往返,双目不敢移去那怕半刻。
躺在床上,浑身已经失去力气仓木雅月,虽然浑身如裸露的羔羊被脱的精光,但是那银色面具始终没有摘下,古野尊重她,并未强行的摘开。
男子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躺在胸口佳人,滑肩,柔润如绸缎的秀。铁面下,那对星眸盯着每日梦中才会出现的面容,一时出神,竟然迷离起来。
“雅月,和我谈谈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不要瞒着我好吗?”古野再次的问道;语气异常温柔,显得非常有磁性。
“我你这只手不许作怪?”仓木雅月怒慎一声,面具下面的容颜虽无法看见,但是任谁也能想到定是羞的满脸红霞。
“哈哈!抱歉,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口中虽然说着,但还是不由的在那粉红色蓓蕾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这才不舍的收回。
见对方大手不再作怪,仓木雅月这才静下心来,缓缓的道;“三年前,二叔为了救我,惨死贼人之手。当初我修为初成,换了身份,偷偷混入瞑皇麾下。这些年来,得到对方启用,也混出了些名堂。就是为了有一日能够血刃仇人,光复家族。”
“刚刚才,我是为了不想让你为我担心,才那样对你说的,你不会怪我吧!”仓木雅月盯着身边男子,不由坎坷的道,更是因为害怕,声音小的可怜。
古野一听,顿时身上的**消减全无,只觉得幸福充满全身,紧紧的搂住对方娇躯,心叹一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当下也不做多想,告明自己来意。当听到为其为师傅盖归田报仇的时候,怀中佳人身形猛然一颤,不由为其担忧的道;“野,你还是走吧!师傅一身修为了得,就算中了化骨水,在藏剑山庄动手,瞑皇麾下也只有两人神能做得。就算你找到凶手,也绝无报仇的希望。”
古野紧紧搂住佳人,望着窗外的月色,目中竟是坚毅神采;“怕!他作甚,如今你我夫妻二人联手,就算来人是东瀛第一高手,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
双xiu秘籍‘yu女心经’,二人可以互相知晓对方功力。他所言非虚,如今两人皆是小神中阶的高手,就算遇到瞑皇,打不打得过另说,但是也绝非没有还手的实力。”
“我我,那好吧!以后你只能跟着我,可千万别给我惹祸。”见爱郎语气如此坚决,雅月知道劝说无用,叹了口气后,她也只好妥协。
“是是是以后我就是你的小跟班,我就像一块年糕一样,死赖着你,不走就是了。”古野收起正色,当下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
离天亮时辰尚在,佳人相伴,更是无心睡眠,古野不知从那里摸出一黄小册。在仓木雅月眼帘一晃,不好意思的笑道;“刚才我们行房的时候,我感觉修为精进很多,可是你精进的相对而言就少了很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仓木雅月见到黄小册‘yu女心经’四个字样,早已羞的低下头,只能含糊不清的道;“在山上只是最粗略的阴阳调息的功夫,刚才和相公那那个的时候因我的处子元阴,乃是大补之物,所以才精进的这般快。只可惜你已经不是元阳之身,所以我修为精进的相对差了很多。”
“嗯”躺在床上被自己娘子揭露自己不是处男,饶是古野脸皮功夫练得炉火纯青,也不经双耳生赤,面色挂不住。
不是相公不夫妇道,而是白凌那小丫头太可爱,又有剑皇这老头子从中作梗,才造成这般模样。还好小娘子没有多问,古野瞬即面色恢复过来,反而正色的说出心中的疑惑;“刚才你只是说粗略的功法,那是不是有上好的功法”
“这这这”看对方含情目目的目光,仓木雅月最终还是战胜了羞涩,说了出来;“这我并未试过或许只要照着书上描绘的房中术,运行真气到所标的经脉中,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以前古野大字不识一箩筐,可如今今非昔比,堂堂镇守北疆,让胡人闻风丧胆的先锋将军自然看懂,画中的几行小字,什么虎卧,龙腾,九浅一深
当才就做过这档子事,大赞前人智慧结晶的同时,又终于领略到什么叫淫海无涯棍做舟,这一句千古名言。
被爱郎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仓木雅月心头不由窘,异常坎坷的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因紧张胸口起伏不定,一对大白兔更是因此蹦蹦跳跳不停,粉红色的蓓蕾散着无穷的诱惑。古野只觉得背起密花了双眼,下身立刻整装待,嘻嘻笑道;“我想吃奶。”
已是鸡鸣日出时分,二人这才罢手。造就这套功法的人恐怕人没有想到,一夜见,二人居然疯狂的把书中三十六图,全数用了一遍,一张图一个小周天,一夜三十六张居然完成了一个大周天。
古野身怀麒麟血,神龙之息可是精力充沛的不像是人,而仓木雅月则是为了缓解十年来的相似之情,又极度对自身修为的渴望,才造成如今躺在床上,失去连动个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
古野看着身边软如烂泥的佳人,长吁不已。本来昨夜第三次后,古野就想收手,毕竟雅月初为人妇,实在经不起摧残。可是那料到对方死活不同意,对自己上下其手,做相公的哪能被小娘子看不起,所以稀里糊涂就这么疯狂了一晚。
雅月,虽然睡的很沉,但是小口还是出诱人的呻吟的声响;“野,爱我,爱我,爱我”让古野险些把持不住,大有再次鸣金举兵,直捣黄龙。用洁白毛巾,擦拭雅月红肿不堪的下体溢出的晶莹。兴不起任何**,擦拭的很轻,很温柔。仿佛擦拭一件完美的瓷器,无暇的宝玉般,不敢多用丝毫力道。
见其含睡中,长长睫毛下挂着的晶莹的液体,古野心中顿时涌出万丈柔情,他知道这十年来她一定过的很不尽人意,过的很辛酸,很苦。
下意识的想要揭开那银色小巧的面具,可是一触间当下收回双指,就这样静静的看向对方,不觉中睡着了
“师姐,我‘上清破云诀’修炼到第六重了,你那把‘斩妖剑’什么时候能送给我?”一个身着黄衣十五六岁大小活泼少女,蹦蹦跳跳如小兔子版欢快异常的跑到,崖边看雪的白衣女郎身边,撒娇般的笑道;
“黄莺别闹了,你二师姐那把斩妖泣血剑,绝无可能给你。要不我把我的‘恨水剑’,送给你就是了。”少女身后,跟来一位身着蓝衫、白衣体态显得病怏怏的女子,随和笑骂一句;
昆仑的雪,一如既往下的很大,飘飘如鹅毛般。
三个女子,蓝衣,白衣身高相差不多,只有还未育完全的少女黄莺,比两位师姐矮上半头,可就算这样从身形,相貌上看,也绝对是一位万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只因她太过青涩,同两位师姐相比则差了很多,那蓝衫女子体内病怏,面色异常苍白,柔柔弱弱给人一种无力感,被着寒风一吹,仿佛随时都会倒了一般。一幅病弱西子的美态,绝色无双,让人看了不禁想抱在怀中细心怜爱的冲动。
而那始终看着崖边飞雪的身后附剑,始终未一言的女子,一身素衣缠身,翩然飘舞,目若寒星。
乌黑的丝被悬崖边的寒风吹的略有凌乱,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绝色倾城,放在这个女子身上简直就是对她的亵du。
因为她的冷若清霜,她的孤,她的寂,就算用世间最华丽辞藻来形容,也道不出一半美丽。
她就像崖边一块石头,凭风霜吹打,脸上都没有丝毫表情;又像是一块冰原极地的万载寒冰,冷的一幅拒人千里之外,让试图打量她的人,都心声怯意。
“不要,不要,你的恨水剑,乃是那个白萝卜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我可不敢要。”那活泼少女倒是知道分寸,别人的定情信物是万万要不得的。
“死丫头,你懂些什么?”那蓝衣女子伸手要打,娇笑道;
心中却泛起一丝苦意;师妹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师姐着‘恨水’,送了可以再要。可是你的另一个师姐那把斩妖泣血,送了,她还找谁要。”
昆仑琼华派门规胜严,也只有黄莺这个小姑娘,不尊礼法。见了二人,不管大小,全数叫的都是师姐。师傅,和她们可对自己这位好动的师妹关爱有加,骂舍不得骂,打舍不得打。
“师妹,你已经如命十年了,还是忘不了他?”蓝衣女子云姗说道此处,心中不免一痛,自己这位师妹十年前入门,倒是痴情的很,在山上幽谷,终日清修,每逢雪天必会到崖边赏雪。
可是想着人死了,终究是阴阳相隔,此生有缘无分,总是这样一如既往的也不是办法。
见对方不答话,云姗不免旁敲侧击,目中露出神色;“白萝卜他有个小弟,年轻有为,二十几岁就当上了将军。听说那将军一身枪法使得惊天动地,使得胡人闻风丧胆。而且小道消息那将军相貌英俊,谈吐幽默,为人正气,更是无数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要不是我有白萝卜,我都想追他了,如今我忍痛割爱,就让给师妹你了?”
那神情十足的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媒婆。
“哇!师姐,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出色的男人?”黄莺星眼迷离,硬吞着口水,一幅色中饿鬼的样子,那附和之声,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只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登徒子罢了!”那女郎白衣翩翩,掠出一丝笑意的嘴角,如同生长在昆仑悬崖峭壁上绽放的雪莲,模样显得极美。
“哎”看着崖边的雪,迟迟一叹,那女子最终还是下了决心。
“师妹,师姐答应你‘上清破云诀’修炼到第六重就送你一把好剑。”
“这剑,如今就是你的了,从此以后你可要好生带它,莫要让师姐失望。”那女子解下负在身后的佩剑,目中虽有不舍,闪烁着犹豫,可最终还是坚决的送了出去。
黄莺接过朝思暮想的仙剑,如获至宝般,早已经笑的合不拢嘴,连声谢过两位师姐,匆匆离去,看样子把这件消息传递给整个琼华派,娇小倩影,真如山谷中欢快的黄莺一般。
云姗却是大为不解;“张师妹”
“忘了,就忘了,都已经是十年了。”那弃剑白衣女子,望着远方飘雪的天际,低耸着头长长一叹。
“那那位年青将军?要不要考虑下。”
“师姐你好烦,我只想在山中清修,了却残生,休要再提谈婚论嫁的事情,小心以后我不理你了。”
在旁人面前她冷的像一块冰,也只有在自己这位师姐面前,她才能偶尔的流露出一点未泯的性格。”
“好了好了好了,我不提就是了你真的不想见见那位年青将军。”口中虽说着,可是不觉中云姗还是顺嘴说了出来。
那白衣胜雪的女郎此时,却已经御剑破风,翩然若仙般的离去,躲开自己做这位烦人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