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羽骇然望去,只见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正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食指平伸,拇指翘起,摆着手枪瞄准的架势,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是是你?”张昌羽打起了摆子,牙齿不停地撞击着,出阵阵格格声。
那少年自然便是秦峰了。他追踪张洁摸进了张家别墅,神不知鬼不觉地清理掉了外面的几个保镖,从窗口溜了进来,一记惊寂指隔空点死了保镖肖庭。
“你,你想干什么?”最初的震骇过后,张昌羽强自镇定下来,一只手缓缓地向腰后挪去,那里别着一只瓦蓝色的手枪。
“砰!”秦峰口拟枪响,同时手腕微微一抬,一道无影无形的指劲出一阵鸟鸣似的啾啾声,准确地击在张昌羽的手腕上,将他的手腕打了个对穿。
从秦峰现在惊寂指的破空声和隔空距离来看,他的指力又进了一步。
张昌羽惨叫一声,扼住了受伤的手腕,鲜血从那对穿的血洞泊泊流出,很快就将他的半只袖子染成血红。
秦峰呵呵笑着,走到张昌羽对面,大刺刺地在沙上坐下,使劲靠了靠沙靠背,叹道:“多好的沙啊,有钱人还真是不一样。”
张昌羽怨毒地看着秦峰,颤声道:“你想杀我?”
秦峰笑看着他,说道:“别紧张,先坐下,坐下咱们慢慢说。”
张昌羽这时候也颇为硬朗,身子因疼痛而不住地颤抖着,额上冷汗淋漓,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在秦峰对面的沙上缓缓坐下,两人之前隔了一张玻璃茶几。
“你想要什么?”张昌羽沙哑着嗓子问道:“钱?”
秦峰摇了摇头,微笑道:“我要钱干什么?你难道不觉得,那运钞车啊,银行啊什么的,对我来说几乎都是不设防的吗?我到这里来呢,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
说话间,本来搭在沙扶手上的右手忽然向前伸出,一根指闪电般比了出来,一道指劲破空射出,在瞬间便洞穿了张昌羽的咽喉。
骇人的血洞出现在张昌羽咽喉正,喉节被打得粉碎,鲜血先是向前喷了一下,然后泉水般涌出,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淌,很快就将他的白西装染成刺目的红色。
张昌羽喉咙出阵阵格格声,眼珠子快要瞪了出来,他无力地靠在沙上,大小便同时失禁,身上散出一阵难闻的恶臭。
“操你。”秦峰将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的最后两字说了出来。
拍了拍沙扶手,秦峰站了起来,双手向上伸展而出,闭上双眼颇有些陶醉地自语道:“这感觉真棒操生杀大权于手心没想到我还真有当杀人狂的潜质。”
秦峰却是不知,他今天连番运用修罗魔瞳,心态不知不觉已被修罗魔瞳所改变。修罗魔瞳的拥有者,从古至今都是拥有无上威严的上位者,手握世人生杀大权的优越感早已被祖先的遗传基因刻入了他的灵魂深处。
自我陶醉了一阵,秦峰感应气机全开,探出整栋别墅除了张洁的气息之外,就只剩下一些微弱的,无害的活人气息。
那些人估计就是张家的佣人什么的了。
秦峰今晚虽然很是杀了几个保镖,又取了张昌羽性命。但是佣人这种纯打工者,只要没亲眼目击秦峰杀人,秦峰却还不想伤害他们。
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秦峰没有出半点声音,如一团风般上了二楼,顺着被他锁定的张洁的气息寻去。
他在二楼的一间房门前停住脚步,张洁就在这房间里面。从气机感应上判断,她现在似乎正处于入定调息的状态。
秦峰想了想,明白过来她现在正干什么。惊寂指的指劲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张洁的功力本就不如他,要想化解惊寂指劲,当然既费功夫又费神。
把手轻轻地放在门锁上,输入一阵阴柔的暗劲,将门锁破坏掉,秦峰脸上挂着**到了极点的笑容,轻轻推开房间,侧身滑了进去。
关好门,秦峰前行几步,经过卫生间,便看到了正以五心朝天的姿势端坐在房间正那张大圆床上的张洁。
张洁此时**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黑色蕾丝边小可爱,将无限美好的娇躯彻底呈现在秦峰面前。
秦峰轻轻走到床前,托着自己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
只见她两道秀眉紧锁,樱唇紧抿,天使般美丽纯洁的面孔上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玉颈下的双肩上各缠了一圈绷带,裹住了伤口,大小适的双ru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两点嫣红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颤动,似在向秦峰诉说她的美丽。
小腹光滑平坦,圆圆的肚脐看上去俏皮可爱,盘起来的一双**浑圆结实,充满力量感,又不失柔和。两只手放在大腿上,手心摊开,长年握枪的双手上竟没有半点茧子,像牛奶般润泽。
一双小脚的脚掌心是粉红色的,看上去很是鲜嫩,脚趾则如珍珠般圆润。
秦峰在正面看了一阵,又绕到侧面,像一个鉴赏家般,打量着她的背部和圆臀。不消说,这近乎全裸的美女,身材在秦峰眼那也是一等一的棒。
绕来绕去看了好一阵,沉浸于入定状态的张洁竟然仍未现秦峰的到来。
秦峰摇了摇头,爬到床上,满脸神圣而坚定的表情,双手无比坚决地向着她的双ru罩去。
握住了!
这是他二次握住她的双ru了!
上一次是隔着皮衣,这一次则是毫无间隔,入手的触感如丝缎般光滑,微凸的两点给他的掌心一种异样的刺激,他禁不住欲火焚身,下身嘣地一声挺身而出。
双手微微一紧,动人的弹性顿时充满了他的手掌。
张洁终于被秦峰的揉搓弄得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秦峰那一脸庄重神圣的表情时,只觉喉头一甜,一股鲜血不受抑制地喷了出来,喷了秦峰满脸。
(凌虐不是s*m,主要是指精神上的凌虐啦)
吐血之后的张洁再也保持不住坐姿,身子一软,正好倒进秦峰的怀里。
秦峰深吸一口气,全身真气高运转,将挂在他脸上的血珠震了开去,弹落到床上,染红了床单。
他抱着张洁柔软的娇躯,只觉她的身子烫得惊人,皮肤已变成了一种病态的粉红。
“冤家人家运功正到紧要关头,被你这么一闹”张洁有气无力地说着,禁不住悲从心来,闭上双眼,泪珠滚滚而下。
秦峰呵呵一笑,道:“不就是走火入魔了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说话间,他一手抵在张洁命门上,输入一股正柔和的真气,帮她捋顺在经脉乱窜的真气。
张洁闭着眼轻嗯一声,似乎很是受用。她却不知,秦峰输入她体内的,乃是正宗的“欲火焚身”真气,且还在输入真气的同时,用了一点“翻云覆雨”神功的**手法,从体内刺激她的敏感地带,激她的**。
虽然秦峰只能用真气助她理顺乱流的真气,不能将自己的真气留在她体内。但是经秦峰这一手段的施展,张洁潜意识算是已经被他打下了秦峰大少的标签。日后除了秦峰之外,再也没有人能挑动她的**。
这,就是泡妞心经所说,先征服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无法离开你,然后再逐步征服她的灵魂。
这一切当然是秦峰一早预计好的。
他当然知道张洁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于是故意刺激她,令她走火入魔,然后借助她调匀真气之时,施展这采花手段。
在秦峰强横无比的真气刺激下,张洁入魔的气脉在得到及时救助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被挑逗起来。
她并不知道秦峰已在暗动了手脚,只觉自己近乎全裸地倒在少男的怀里,少男身上男子的气息令她心跳加,面红耳赤,小腹不可自抑地腾起一股热流。
不知不觉间,她双ru上的两点嫣红自行充血挺立,下身也变得溪水潺潺,粘乎乎地令她空虚地难受。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秦峰的后背,两腿悄悄张开,夹住了秦峰的一条腿,在他膝盖上缓缓摩擦着,那黑色的蕾丝边小可爱裆已经完全湿透。
秦峰强忍着笑意和欲火,仍用那悲天悯人的神圣表情替她疗着伤,同时不断地刺激着她。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浊重地喘息着,口鼻出阵阵似哭泣一般的呻吟声,眼雾气朦胧,泫然欲滴。
按理说,张洁作为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杀手,心志是相当坚毅的。如果不是走火入魔在先,秦峰也决不能这么轻易就令她**大动,在他这敌人面前如此失态。
终于,张洁口喊出一声长长的“啊”身子一阵剧烈地痉挛,下身的湿润甚至渗透了秦峰的裤子。
而这时,秦峰也正好治好了她的内伤,收回欲火焚身真气,结束了对她的挑逗刺激。
张洁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星目迷离地喘息着,身上泛着美艳的桃红。空气满是处子的幽香和yin糜的体液味道,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考验着秦峰的神经和忍耐力。
他终于还是本着大无畏精神和坚定的毅力忍了下来。
虽说张洁眼下的状态可以说是任君采摘,但是秦峰还是打算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留给王菲菲,以报答她对自己矢志不渝的感情。
“为什么帮我?”张洁喘息了一阵,闭眼问道。
秦峰揉了揉鼻子,强制自己转移视线,说道:“因为我刚才杀了你哥,所以现在呢,就还你张家一条命。”
张洁一惊,猛地坐了起来,**一阵激烈地颤动“你说什么?你你杀了我哥?”
“是啊!”秦峰转过头,无比真诚地凝视着张洁的眼睛“我希望你能理解,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成天有一堆蟑螂围着你捣乱的。我没有办法,我想过幸福生活,我不想自家院子被枪关机和炸药打上天,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洁愣了半天,终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跑路吧。”
“跑路?笑话,我为什么要跑路?”秦峰不屑地嗤笑道。
张洁低下头,说道:“老爷子只有我哥他一个儿子,你杀了他,他绝不会放过你的。你也知道,老爷子有的是钱,势力又大,他如果要对付你的话,可以调动起你绝对无法想象的力量。”
秦峰点了点头,道:“市警局局座是你家大姑爷,市法院院长是你家二姑爷,市长是你老爸的战友,a市一大黑帮的实际掌控者是你。我知道,你们张家财雄势大啊!”这些内幕自然是南晨星告诉他的,南晨星作为一个警察,这点关系还是清楚得很的。
“你,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莽撞?”张洁也不知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劝起这个自己本来要杀的少年来:“就算你功夫很厉害,可是你能抵挡得住多少人?一个特警小队还是一个特警队?我手底下的黑帮有多少条枪你知道吗?老爷子在黑白两道上可调动的能量多大你知道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是打不死的人,可是,可是跟你在一起的那几个女孩子怎么办?她们能跟你一样厉害吗?你有把握保护好她们吗?”
说到这里,张洁的语气竟然有些幽怨。
秦峰意味深长地看了张洁一眼,慢悠悠地道:“除了你之外,就没人知道张昌羽是我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