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茜茜在哥哥和未来的嫂子走后,便对路夕贝道:“路姐姐,我想找郝伟商量件事情。”
路夕贝想了会,点点头,紧接着便去收拾桌上的东西去了。
孙茜茜愣了一下,冲路夕贝一笑,帮着做起事来。
路夕贝看着秀美的她道:“我听周盈盈提起过你,大家对你的评价都很好的,对了,如我冒昧,今天你找郝伟有什么事,能和我说说吗?”
孙茜茜刚要开口,想了想又道:“恩,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算了,不找他了。”
路夕贝好生奇怪,你变得可真够快得,她将茶具放到茶几下面,又道:“难以启口是吗?其实不要有什么不好意思地,就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将我当做你的姐姐,说吧,指不定我们能帮上你。”
孙茜茜抿了抿嘴,泪水哗地就出来了,哭道:“姐姐,我不想在家里待了,真的,我真的呆不下去了。看到父亲那势力模样心中就不舒服,前天我们刚从m国回来,他就听说了百惠子要和哥哥结婚,开始的时候他是极力反对的,结果听说是郝伟的妹妹后,立马同意,那脸色变得别提有多快了,所有的一切在他心中都是可以交换的,包括我。”
路夕贝微微叹了口气,孙牛碧的为人她已经从周盈盈口中得知,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确实可怜,竟然被父亲当作礼物一样送掉。她便递给孙、茜茜一张湿巾,让其擦了擦眼泪,道:“如果你没地方去。可以住在这里,反正房间多,有时候他们都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你在这里可以给我做个伴,今后我也可以教你做做饭,听龙大哥说,你做的饭很难吃。”
孙茜茜想到龙傲天和郝伟那天吃饭时难以下咽的表情,噗哧就是一笑,点点头:“姐姐你说地。可不许耍赖,今后我就住在这里,跟你好好学学做家务。”
路夕贝拍了一下孙茜茜的脑袋,又道:“你啊。老听郝伟埋怨你是个傲慢的人,可我怎么就没看出你那点傲慢呢,相反,很可爱地一个女孩子,今后你住在我隔壁,走,咱们现在上楼将房间收拾一下。”说完,便领着她上了楼。
看着这个冷艳地女子,孙茜茜突然道:“路姐姐,你知道郝伟在那么多女子里面最爱谁吗?”
路夕贝微微一愣,淡淡地道:“他好像没有最爱地人吧,无痕、婉如以及周雪儿,他对他们都不错,虽然有些滥情,可这样也好,否则,他当真是要罪恶滔天,这些姐姐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伤害了他们会遭天谴的。”不知何时,她也开始了油腔滑调。
孙茜茜站在原地,拉住路夕贝道:“姐姐你错了,难道感觉不到吗?郝伟最爱的人是你,一直以来他最爱的人是你。”
路夕贝愣住了,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你错了,换做是雪儿,今天百惠子那样做,他也是会生气的,这说明不了什么。”
“不,我指得并不是今天发生地事情,那天郝伟喝醉酒的时候,我背着他,你知道他嘴里喊着什么吗?他一直在喊的是你的名字。”孙茜茜斩钉截铁道:“如果是因为思念地话,那么司徒婉如和周雪儿也不再他身边,同样也分开了这么久,为什么他不念叨她们呢?”
路夕贝无言以对,转身继续上楼,孙茜茜的话让她的心在颤抖,可是面上依然平静如水:“他喝醉了,或许心里还在念叨其他没有力气说出来罢了,走吧,先给你收拾房间,恩,这件事你不要对其他人说,记住了,现在我们是一个大家庭,我只是郝伟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孙茜茜点点头,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子虽然冷艳,可心如此火热,似乎永远都在为别人着想,便由衷赞道:“姐姐,看到你,我终于明白郝伟为何在双风楼将路氏父子整得身败名裂了。
路夕贝猛然站住,惊声道:“你说什么?将当时的情况向我说说。”
孙茜茜眨巴着眼睛,一脸惊诧,难道郝伟没有向你提过吗?便添油加醋地将双凤楼郝伟的英雄壮举叙述了一通,路夕贝脸色都变了,她早就和郝伟说过,一切要以飘渺门的生死存亡为重,郝伟怎么能这样冲动,出了这样的事情,飘渺门还有何脸面位列六大修真门派之中,郝伟啊郝伟,父亲的临终嘱托难道我没有对你提及吗?
郝伟就在路夕贝的房间里呆着,这是他搬进别墅后第一次进路夕贝的房间,里面很香,和婉如房间里的香味很不一样,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屋内的摆设也极为简单,除了一台电脑,便什么都没有了,显得整洁利索,就像她做事说话一样。
他躺在床上,抚摩着残留着女子体香的棉被,本来颇为不爽的心开朗起来,今天的场景和那天是多么的相似,当时几乎就要触碰到她,可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想到那美艳的身体,冷艳的面庞,一股欲火冲击他的心神。
要不,今天就和路夕贝洞房花烛吧,郝伟美美地想,躺在路夕贝床上的他开始不老实,脱去衣物,就等着路夕贝进屋了,呵呵,到时候一个饿虎扑食,看你怎么招架得了。
路夕贝心情很矛盾,孙倩倩午休后,她的脑海浮现这一连串的问号,这样做是对还是错,要不要埋怨他?他可是为了自己好,但即便是为了自己好,也不能那样整啊。
推开房门她就见一个只穿着三角内裤的男子躺在床上,她微微一愣,紧跟着便关上了房门,道:“快穿上衣服,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不好。”
郝伟笑看着冷艳的路夕贝,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呵呵,老婆,你的床可真舒服,经过我的深思熟虑,决定在你床上睡了,现在是,今后也是。”说完,便大摇大摆地从床上下来,向路夕贝一步一步地走去,而路夕贝的心,随着他脚步的临近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