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民工的装修水平和专业的施工队还是有差距的,郝伟决定第二天就请了一个装修指导师来,将这样的活完全交给他们,他有些不放心,看着看着山关的背影,已经不计较她办事不力的郝伟喃喃自语道:“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有个好心肠,和那个叫做路夕贝的还有些共同之处嘛。”
“你的心肠也不错,可是我认为你并不是一个好人,因为你龌龊。”路夕贝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将一盘牛肉炒面放到郝伟身边冷冷道,她刚才取得了与郝伟嘴仗的阶段性胜利,这个时候应当痛打落水狗,好好出出月圆之夜被羞辱的恶气。
原来她对郝伟那夜的猥琐行为仍怀恨在心,要知道一位对贞操尤为看重冰清玉洁的处女,被郝伟这个混蛋窥见青光,问题性质严重啊。即使之后郝伟帮她解决了大难题,可是一想到那龌龊的眼神,她浑身就长满痱子,牙齿咬得格蹦蹦响,只不过让人不解的是,你既然那么恨他,为什么还要给他做饭?
路夕贝的解释是,郝伟沾了梦无痕姐姐的光,要不然,饿死这头色狼才好。
郝伟下巴指指色香味俱佳的牛肉炒面,阴阳怪调道:“你在里面没放葯吧?我可告诉你,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后面可是有n个人在追杀你。”
“放葯了,毒死你。”路夕贝眼里在冒火。
郝伟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我想也是放葯了,不过放的是春葯,路小姐,你可要小心啊,今天晚上可谓月黑风高,正是作案的大好时机。”
“你无耻!”路夕贝丰富的想象力绝对能读懂郝伟话中含义,可是打又打不过,于是只能冷冰冰地看着郝伟,嘴里蹦出这样的话。
“你还就说对了,我就是无耻。”郝伟的脸上再次写满肆无忌惮。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现在吃饭,郝伟你也是的,嘴里就不能正经点吗?路夕贝,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梦无痕拉着路夕贝坐下,好言劝道。
郝伟看着脸色苍白的路夕贝,心里那个乐,哼哼,就这点道行敢跟我斗?告诉你,没说抓你胸前的两只白兔兔就对得起你了,下次再敢和我嘴硬,不把你搞得钻进地缝,我就不是伟哥。
伟哥脸上洋溢着胜利者才有的笑容,狼吞虎咽地吃着色香味美的炒面,那个滋润,唉,真是没法说,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一边吃一边用眼神挑衅路夕贝,故意发出点异响。
这声音让梦无痕听起来直皱眉头,他真的是什么大学教师,文雅之士吗?自己这几日所见,不是猥琐就是冷血,现在连吃个面条都这样粗俗,天啊,难不成书生都沦落到这样不堪的境地。
路夕贝的热血上涌,浑身颤抖,脸上泛起难得一见的红晕,当然这是由于血流加速引起的,一般而言,女性在性高潮的时候也会出现类似场景,当然,两者不可同日而语,性质不一样。(是谁?谁用砖头砸我?我没说错啊)
郝伟吃完面后,耀武扬威地打个饱嗝,翻翻白眼,冲着路夕贝又道:“你马上就蒸发吧,因为姚鲲过会儿过来,我想你不想让欧阳蓉蓉尚在人间的消息外传吧。”
路夕贝咬了咬银牙,恨声道:“我会蒸发的,告诉你姓郝的看到你我就恶心,就想杀了你,想到那天你的所作所为我就咽不下那口气!”
郝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女子奇怪,那天晚上见到她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疯狂起来了,难道仇恨还有潜伏期不成。
“咽不下你煮熟了再咽。”郝伟站起身来,给了路夕贝一个后脑勺,伸了个懒腰,目标直指卫生间:“吃的爽,喝的爽,交水费更爽啊。”
路夕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就此晕过去,她现在不得不承认打嘴仗,他和郝伟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可是不说那么几句又觉得对不起自己胸前的小兔子,结果呢,虽然没有达到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惨况,可是也临近崩溃的边缘。
梦无痕看着仍然怒发冲冠的路夕贝轻声道:“你就消消火吧,今后少和他顶撞,硬碰硬你始终是要吃亏的。”
路夕贝长出了一口气道:“估计就是女魔鬼来了,从他的身上也占不到半点便宜。”她这话说得可谓真理,只要这女的不是恐龙级别,和郝伟斗全都要折戟沉沙,怕女人?开玩笑,那是伟哥来的事儿吗。
路夕贝还是蒸发了,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即便自己恨郝伟入骨,可是她也没有生出一点离开这里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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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鲲等人也终于到了,此时烈日已有阳痿的趋向,不再那样坚挺,别墅内的花花草草也开始有了一点生机,忍受了太阳老半天的婬威,也快到扬眉吐气的时候,真应了一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咸鱼也有翻身的时候。
现在的姚鲲就是典型的咸鱼翻身,以前干掉凡真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属于不可能的任务,不过现在做到了,大哥一家的血海深仇得报,心情酣畅的可想而知,更何况身边还有着一位让他心仪的女子,早上的空虚与失落早就在他脸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郝伟所赐,吃水不忘挖井人,所以姚鲲见到郝伟之时首先就是露出感激的笑容,至于郝伟的借刀杀人,他并未放在心上。
郝伟看着满脸是笑的姚鲲走进客厅,忙站起身来,朗声道:“姚哥,你们辛苦了,来来来,快坐。”他要是再来一句“小翠,上茶”就像极了电视剧里面作威作福的大老爷。
姚鲲和小强倒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一坐,一看那架势就是黑社会分子,而紧随其后的川奈舞则是对郝伟一躬身转身上楼,休息去了。
“伟哥,谢谢你提供了这样的情报,让我们为大哥报仇雪恨。“姚鲲递上一根香烟,笑道,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上楼的川奈舞,闪过淡淡的不舍,当然这是稍瞬即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