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看萧小燕,喝过参茶之后,萧小燕的脸色已经 身子也直了起来,见赵刚眼睛看过来,忽然低下了头,一些亮晶晶的东西掉了下来,如果不是泪水又何必低头。赵刚心里感激,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两人心意相通,只觉得心里热呼呼的如在云端。
过了好一会,萧小燕才醒了过来,心里还是不停乱跳,经过了几年的分离,萧小燕不但没有感觉到生疏,反而觉得与赵刚之间的感情又进了一步,看了看周围的宫女,那些宫女会意,齐齐施了一礼,退了出 去,萧小燕站起身,走到赵刚身边环保住了他。
赵刚笑了笑,摸了摸她的秀发,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萧小燕脸红心热,嘴里轻轻的叫了一声,三年的等待,三年的苦闷,还有三年的期 待,都在这一声清吟中表达无疑。赵刚显然听出了里面的所有意思,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闪电般的抱起了萧小燕,走向了那张大床。
(以下省略十万字,不算字数请大家不要害怕。)
良久之后,两人才恢复平静,萧小燕的身体上还有高潮之后带来的残红,一双眼睛媚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像只小猫一样蜷在赵刚怀里,手指轻轻的在赵刚的胸口划来划去,一条雪白晶莹的大腿还挂在赵刚身 上,香艳无比!
不过接下来的话却有些大煞风景“你还没有说,你怎么想的让那些贪官。人民地罪人去那儿下跪?”
赵刚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刮了萧小燕的翘鼻子一下,看着窗外深邃的夜空说道:“没有别的意思,我要这些人谢罪,为他们做出的罪行向人民谢罪。向那些流血牺牲的英雄谢罪
”说完,在萧小燕耳边亲了一下,这个话题过于沉重。赵刚并不想多说。因为一个帝国如果只有三年就变成一团糟。那绝对不是说这个皇帝有多么了不起,只能说这个皇帝的治国才能很差劲。
萧小燕眼睛一转,抓住了赵刚的手,小嘴已经不安分地咬了过去,眼睛里面闪动着狡猾地光芒,意思是问:“那么下一步怎么处置他 们?”他们夫妻两个相处日久,有些东西只需要一个眼色就能明白。赵刚本来想打马虎眼,见萧小燕一副认真地样子,暗中苦笑了一下说道:“下跪的重罚,不跪者死!“可能是气愤这几年国家堕落之快速,刚开始赵刚还算和颜悦色,说到最后竟然声色俱厉,大有雷霆爆发之势!
萧小燕看着赵刚威风粼粼的样子,眼中全是崇拜之色。松开小嘴吐出了赵刚的手指。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刚才她出神的那段时间,赵刚的手指一直进进出出。其用意之不堪,不问可知,刚想伸手去打,又见到赵刚那张坚毅英俊地脸,一时间又有些舍不得,为了掩饰自己的窘困就随口说道:“很好,很强大!”说完自己也不禁莞尔起来,这下子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
拍了拍萧小燕的肩膀,赵刚的心思已经转到了宋兵策身上,现在的这些议员并不可怕,最多不过是一批空壳议员,对赵刚的权威产生不了任何威胁,但是有几个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宋兵策,北方野战军无论是人数还是装备都占了三分之一左右,堪称是兵多将广,一个处理不好就是陈桥兵变旧事,这个分寸确实不好拿捏。
萧小燕却没有注意到赵刚的顾虑,在一旁赞叹道:“夫君你可真是厉害,一记耳光一块奶糖,马上让这些人没了主张,一部分人投降,一部分人逃跑,还有一部分人反抗,就是不能全力与你作战,我真是佩服你。“
赵刚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是这样的,小燕子,你想地太宽松了,我可不是宽容地人呢!”
“那是胡罗卜加大棒,就像美国人那样,说话和气但是随时准备打闷棍!”
赵刚哈哈一笑,被萧小燕逗乐了:“哪有那样便宜的事情,对付这些民贼,没有什么好办法,一个是打伤。一个是打死。这件事情是损伤 全中国人民的利益,有些人就算是谢罪,我也不能轻饶了他们,非要扒这些人几层皮不可!“
萧小燕有些担心,在一旁提醒道:“夫君你这是恩威并用呀,想必经过这次惩戒
那么贪官污吏不敢再犯法了。”
赵刚冷笑一声,对萧小燕地说法嗤之以鼻:“小燕子,你知道我们依靠的是老百姓,可不是那些贪官。所以老百姓犯错了,我们要容忍,理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对那些所谓的父母官,就要严,不过这些贪官,如果能在今晚上悔罪,惩罚力度会减少一些,但是损害人民利益的。不光是简单地弥补损失这么简单
萧小燕听了赵刚地话,知道赵刚是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心里咯噔一下,幽幽地说道:“陛下,现在帝国风雨飘摇,如果这样强烈的处理我怕会激起变故。能不能这样,让那些跪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面的罚钱了事。“
赵刚眼睛一立,有些不快:“这些人地处罚没什么好说的,一定要从重处罚,要不然以后他们就会有这种想法。没关系会没事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不赚钱,那样的话遭殃得不就是天下老百姓吗。”停了一下,可能是觉得语气太严厉,就缓和了一些问道:“你是怕这些人造反
萧小燕点了点头说道:“对这些议员各个都有自己的实力,如今你这么做等于是站在了这些人的对立面。如果是得病之前,我都不会拦你的。可是现在你大病初愈,对付这些人多少会有点吃力吧。再说如果你逼得太急,一旦这些人狗急跳墙,内外勾结行动,那么我中华的山河不是危险了吗?“
见萧小燕着急的样子,赵刚心里盘算已定,其实目前的局势看起来危如累卵,可是只要用毛主席的一句名言,就足以指明接下来前进的方向“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只要军权在手。谁都造不起反来,不过目前的局势还是不明朗,宋兵策拥兵自重,确实没有什么人能够牵制他,吴俊升死得太早了,否则宋兵策怎能如此嚣张。 刚竟然把自己的想法小声的说了出来
“拿到军权就可以了,宋兵策的好日子到头了!“
萧小燕没有听到这些话,还是担心地说道
“他们借用民主以人民的口吻要求推翻你怎么办?要求改组政府,结束帝制
赵刚哑然而笑,历史上谁怕动乱,是老百姓还是这些门阀巨富,毫无疑问的是那些世家门阀。现在自己就是皇帝,如果这皇位不做了,恐怕全国都要动荡,到时候要哭的就是这些门阀世家。所以给这些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推翻自己的帝位,一想到自己的帝位竟然起到了保护这些家伙的作用,赵刚的心里面就有些郁闷。
也许是结束皇权的时候了,乖女虽然精明,可是却不是那些官场油条的对手,如果今天自己不在,那么多半就被宋兵策等人蒙混过关,等到醒悟过来的时候,恐怕宋兵策已经掌握大半的军队,威压满朝文武 了。
再想到自己昏迷的三年,政事大半走样,真所谓人在政举,人亡政息,怎不让人心灰意冷,赵刚的心里突然有了退位的念头。
中古政治之品格,其理想与其实际,中庸中有言可以概之, 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人道敏政,地道敏树。故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 人。”方策,今之存者,尚书是也。又:荀子云“法不能独立,人不能自行,得其人则存,失其人则亡。”人存政举,人亡政息,则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近人黄炎培名之为“中国历史周期率。”数千年之中国史,虽历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孟诸圣,成康、文景、贞观、开元、仁宣、康乾诸治,于此兴亡之周期率,则无一朝一代可逃焉,似为中土命定之政治逻辑。
能否走出此一循环无已之命运,关乎万民之忧乐,遂成近世以来中国社会发展之一大问题,且为数百年来有识之士所孜孜以求者也。而赵刚的想法就更加遥远了,在梦中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如何统一全球,建立起撞破星网之后的防御网,以免人类遭受灭顶之灾,这些才是赵刚所要费心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