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士兵跑出了战壕,那里已经成了人间地狱,他对着坦克战斗的勇气,而是选择背对着坦克,放弃了反抗的后果就是让中国军队更加容易的屠杀。仿佛地狱冲出来的兵团,这不是人类的兵器可以抵抗的,隐藏在心中的恐慌被放大了“上帝之鞭“黄祸“
一门门崭新的火炮完好地躺在阵地上,可火炮旁边的炮兵却没了踪影,帆布下,露天摆放的各种物资堆积如山,可守物资的卫兵不知去向,野战帐篷帘子大开,里面的人早已逃了出去,只有各种文件在晨风下四处飘散
“前进!前进全速前进!”赵世珍通过观察口,看的血脉膨胀:“打旗语,给指挥坦克上的焦师长发电,不要和敌人过多纠缠,跟着坦克部队,向阿拉木图前进!”后面跟那些装甲汽车一起的焦师长,装甲集团像一条长龙一样杀向阿拉木图。
对于那些逃兵,赵世珍根本无心理会,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向阿拉木图。和赵世珍想法一样,大多数俄罗斯溃兵也想赶紧逃进阿拉木图,毕竟那里有完善的工事,可人都此心,公路上马上就人满为患,十几公里的路面上,到处都是逃难的俄罗斯人?
大炮机枪没有挡住装甲集群,几万名逃兵却将装甲集群挡住了,赵世珍看到整条马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这些人满面灰土。在冰天雪地中光脚奔跑,衣不遮体。
“让开。都给老子让开!”
可是赵世珍地声音是那样的小,连自己都听不见,更不要说十几公里地俄国难民了,一旦丢了枪,那就是放弃了战斗的责任,抛弃了祖国的荣誉和人民的重托,这些军人就变成了难民。
“冲!开火!打开一条通道出来!”
公路上的坦克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毫不犹豫向人群冲去,几个近些的俄罗斯人发出短暂地惨叫,被碾压在车下。坦克前面的火炮同时开火,一颗颗炮弹沿顺着公路炸过去,站在公路上的俄罗斯士兵被弹雨笼罩,栽倒在地。
没有死的俄罗斯难民醒悟过来,顾不得继续朝阿拉木图撤退了,一群人离开公路,向公路两边拼命逃窜。大多数人亡命奔逃向东边山丘。而赵世珍也无意在这些逃兵身上揽取功勋,催促坦克前行。
公路上杂乱无章躺着一些被打死的和被子弹打中负了伤正在呻吟的俄罗斯士兵。一辆辆坦克与装甲汽车沿着滴血的公路,从那些人身上碾了过去,隆隆朝阿拉木图方向前进。很快。呻吟声消失了,除了马达轰鸣,履带压在路面上刺耳的声音,这里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在坦克与装甲汽车过后,公路上连一具完整的尸体也找不到了,到处都是白花花地肉沫,发黑的血渍。奇力克那边还在传来激烈的炮火声,这里却寂静的仿佛洪荒时代,只有不知从什么地方蹿出来地一条野狗在公路上叼食着残缺的肉块
后来,这条公路上的惨状被一名西方记者看到并拍摄了下来。刊登在英国泰晤士报上,名字就叫做“死亡公路”中国人对俄国难民撤退的公路上狂轰滥炸被曝光。死尸相枕。惨不忍睹。世界舆论哗然。而赵世珍也受到了处分,在战后被调离了军界,直接担任中亚联盟主席。
坦克开出没有一个小时,天亮地时候,赵世珍一直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先是一辆坦克不知什么缘故,突然熄火,再也开不动,接着又有一辆坦克跑掉了链子,横在公路上,将后面的坦克堵得严严实实。几十号人去推都推不动,只好用坦克去撞,结果不但原来的坦克没有撞到路边上,作为清道夫的坦克又出了问题,最后,只好火炮齐射,将这两辆坦克炸成碎片,不过,这次赵世珍留了一个心眼,所有的坦克都是停在路边射击。事实也证明,赵世珍的决定是很英明地,射击结束之后,又有一辆坦克趴窝了。
尽管对坦克的火力十分欣赏,但是为了这些抛锚坦克拖慢前进的脚步显然不合适,前面就是阿拉木图,哪里是俄军的补给基地部队,还有几十万俄军逃到哪里,只要一耽搁,等阿拉木图俄军稳住阵脚再进攻,那成功地希望就十分渺茫了。
甚至有可能被俄军掉头打一个反击,那种事情可不是赵世珍乐于看到的。为了追求速度,几千名难民都丢了性命,怎么可能为了几辆坦克让部队原地待命,让几万人
废铁冒风险?
越向前开,抛锚的坦克越多,威风凛凛的坦克,一旦出了问题就像堆烂铁一样又重又丑,毫无生气被抛在一旁,不过装甲车还算争气只是几辆出了些问题,汽车也只有一部分出问题当抵达阿拉木图外围的克里蒂卡时。
装甲集群的坦克全军覆没,装甲车还有七百多辆,汽车还有一千三百多辆,那些没有跟来的车,没有一辆在战斗中损失,却因为跑了一百公里的平坦公路,一辆辆丢在了路上。后来赵世珍后来针对这一情况特别提出了议案,经过审查之后发现,
那些检测中几百公里无故障的数据,是在天晴,微风,路面平整无石子,速度三公里每小时的情况下测试出来的。而且,这一数据是经过一百次测试后得到的最高值,平均无故障运行里程不过三十公里。事后相关责任人全部被枪毙!
太阳懒洋洋的爬上天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冬天的小萧瑟气息,身后奇力克那边还传来隆隆炮声,在山顶上的一个小亭子里,两个年轻的军人正在观察山下的情况,望远镜里,袅袅炊烟正从城里冉冉升起,仿佛近在咫尺。
“少将,前面就是克里蒂卡。根据我的观察,这里的俄军不会很多,最多只有一个团,拿下克里蒂卡之后,前面就是阿拉木图。那里的俄罗斯部队应该很多,在那边,好像还有一个重炮团。”
焦特明放下望远镜,指着下面指点道。
在焦特明背后,停着一长串各种车辆,车灯早已关闭。几十名装甲师员从汽车上下来,站在车队两侧,端着步枪、冲锋枪,手指放在扳机处,警惕地注视着周围。除了焦特明的说话声,只有早晨的寒风吹得战士衣襟哗哗作响。
焦特明抬起头,看着前面的克里蒂卡,深深吸了一口海风,喃喃道:“好静啊,那些俄罗斯人得到消息,正在前面埋伏,等着我们撞上门吗?”
一路连闯敌人几道防线,枪炮齐鸣,想必俄罗斯人不会以为这是在放烟花。现在一看俄罗斯人安静的很,他反而无法适应,有些疑神疑鬼。
“很难说,如果说这样的情景是一个圈套,那他们的表演功夫也太好了那里有一个屠夫拿着杀猪刀再追一只猪,好样的,一刀下去那猪就跑了。”
“在哪里?我看看,这个屠夫可真厉害,我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猛地屠夫。”
焦特明举起望远镜,朝赵世珍正在观察的地方望去,过了会儿将望远镜放了下来,显然心中有很多疑惑:
“奇怪,我们打的震天响,他们怎么好像没睡醒,一点异常反应也没有?这到底是不是在打仗,我看还是谨慎些好,俄国人可不傻,可别被他们打个埋伏!”
赵世珍将望远镜放了下来,认真分析道:
“我认为这没有什么可顾虑的,我们是向前冲锋,走的是弓弦。逃跑的俄罗斯人都是朝两边跑,就算他们想到这里报告战况,他们两条腿又怎么跑得过我们四个车轮,这里的守军没得到消息,平静是正常的,要是显得慌乱,这反而不正常”
焦特明这才恍然大悟,有些兴奋起来:“开汽车确实爽,老焦打了一辈子仗,第一次打得这样轻松,看来阿拉木图马上就是我们的了?”
赵世珍点点头:“嗯,再过几个小时,阿拉木图就会落入我们掌握中!”
焦特明一听有点坐不住了站起来大声下令: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打过去就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彻底消灭这些敌人!”
“自然要进攻,焦师长,等下还是由装甲车前面开路,你的战士搭载汽车跟在后面,等坦克冲进镇子,速度会放慢,这时候你那些手下就该出来,跟在装甲车后面,消灭一切胆敢抵抗之敌。”
“好,准备出发!”
一辆一辆装甲车与汽车在公路与后面的山坡上排成整齐的方阵,大家翘首以盼,等待着来自天空的支援。早上八点,在战士们等的快要失去信心——一公里外就是敌人,终于等来了突击的命令。
几千辆各种车辆卷起遮天烟尘,漫山遍野开了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大地在颤抖,俄罗斯人在莫名的恐慌迎来了钢铁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