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气急败坏的对赵铁大喊:“你这放开我老婆!”
赵铁没有放开王常玉相反抱得更紧了,王常玉全身发软,嘴里小声说道:“赵公子,我不认识他。”王常玉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今天她好像活在云雾中,一切都那样的虚无缥缈。
赵铁笑了一下:“听清楚了,这位兄弟,王姑娘说不认识你,你可以走了。”在他来看,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二世祖,典型的吃父亲饭长大的小白脸,这样的人通常耍赖不成之后就会派出一群不成器的手下。
果然,在几秒钟后,十几个流氓冲了出来,手中舞动铁棍,想要给赵铁一个深刻的教训。街头扮成商贩的年轻人紧张的问自己的头头:
“黑老大,要不要上去帮忙?”
那个头头连眼皮都没抬,瞄了一眼年轻人
“你太低估我们巡检爷了,你知道吗,当年我可是打遍全军无敌手,可是最后还是被巡检爷给打得起不来床,这些狗东西,身子被酒色掏得空空的,就算上来几百个都白扯。我们不要上去,给巡检爷一个露脸的机会。”
事实也正像他说得那样,酒店里响起了一连串的击打声,不一会工夫十几个流氓就倒在了地上,连带着那个二世祖也被打得躺在地上装死。
“老规矩,既然捣乱失败的话,那就应该赔偿我地损失。”赵刚十分纯熟的解开了这些人地钱包。仅过统计之后得出了结论。
“你们这些人,捣乱不多带些钱过来。还欠我一百元,赶紧回家去拿。”
看着狼狈逃窜的流氓,赵铁心情舒畅,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那老板已经变了颜色,埋怨起赵铁来
“这位公子,你这么一打不要紧,小店以后再也开不下去了。你不知道。她是潘军需的大公子,是北京城的一霸呀!”
赵铁见老板来了,就站起身:
“老板,我见你女儿贤慧乖巧,想娶她过门。”
这么直接的言语,让王常玉羞红了脸,直接跑了出去。
可能是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人。老板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嘴里只是说不行。
“谁敢欺负我妹妹!”
今天地天气不错,每个登场的都是一幅好嗓门。一个壮汉走了进来,不过一瘸一拐的好像有一条腿受了伤。赵铁不用看就知道,这个人肯定就是那个王金标,对于这个未来的大舅子。赵铁不敢怠慢,热情地站了起来,到了一杯酒递向王金标。
“原来是大哥呀,听说你娶了几个日本娘们。兄弟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哥你真是用于破除封建陋习的人,一定能理解我对你妹子的真感情吧。”
王金标显然并不理解这个便宜妹夫的想法,钵盂大的拳头迎面打来
“靠你老母,占便宜占到家里面了,太没王法了。”
拳头被赵铁一只手轻松的拖住了,另外一只手纹丝不动。酒杯只是起了些涟漪,一点都没溅出来。这样地功夫让王金标这样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汉子也叫了声好。
“好功夫,如果你要打败了我,妹子就是你的人啦!”
王金标退了几步,像一只豹子一样冲向了赵刚。
十分钟后,无聊的扮成年轻商贩问自己地头头:
“黑老大,这是第几次了?”
那个头头小的嘴都裂开了花
“靠这小子就是一只笨熊,这都第九次了,还往上冲。看又被打趴下了,我看巡检爷没用全力,从头到脚只用了一只手,还要注意不伤到他的腿。他还不知道好歹,再这么打下去巡检爷要是生气了,估计够他一呛”
正当王金标想要第十次投入战斗时,一个红影挡在了两个男人中间,王常玉眼泪汪汪的看着赵铁
“赵公子,我不回嫁给你地,我不爱你,你到我家给我们带来了什么,酒店闹得一塌糊涂,我哥哥被你打得这么惨,要不是他受了伤,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王常玉背后,王金标说话了:
“妹子,你说错了,就算哥全身都没事,也打不过他。我看全军那么多人,除了黑炭头能跟他比划比划,其他人都不行,估计黑炭头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刚才他没有下狠手,哥知道输了,就想多学学,如果小妹你嫁给他的话那就好了,妹夫教教大舅子那是天经地义的。”
王常玉一下子笑了起来,轻轻的跺了一下小脚,又想起自己本来应该是哭诉赵铁的,方才觉地不妥,可是再变脸实在变不过去,只好僵在那里。泪珠
长的睫毛上,脸上却又羞又窘的让赵铁心中一通。
难道,穿越了几百年的时空,你又回到我身边了吗。不为别的,只为那魂牵梦绕的思念吗?
赵铁走上前去,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
“放心吧,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失去你了!”
同时,在军需处,当潘上校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狂殴之后,马上叫了几十个后勤兵,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流氓。
几天之后潘上校还在后悔。“当时有一个不犯错误的机会,但是我没有抓住,但如今追悔莫及。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我一定大声说‘绝对不犯组织错误’!”
不过当时的潘上校,心里想的是怎样从精神到肉体消灭对方,然后再把自己的儿媳抢过来,顺便在捞点实惠,可没有日后那样善良。
就这样,一场悲剧正式上演了!
赵铁这边已经谈妥了,和王金标聊了一会,赵铁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宋兵策的参谋,本来不信的王金标在看过了委任状之后不得不相信这一切,既然是一个系统的,那事情就格外好办,王金标回屋子拿出了五根金条,直接拍在桌子上。
“妹夫,这就是我妹妹的嫁妆,先给你。以后可不许亏待她,要不我跟你没完。”
赵铁嘴里赞道:“你这次赚了不少呀,等那天我也去打日本,也赚钱回来养家。”
他这边说的一本正经,那边三个人已经憋得满脸通红,就拿起酒杯掩饰。王金标没看出来,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这次一共赚了一千三百多,军需处建议我们换成金条,我就换成10根金条,一半给我妹妹,一半给我老子,平时剩下的狗我的了。”
“你一共拿了一千三百多?”
“是的,在我们军里面我拿得最多,比司令员拿得还多呢!”
赵铁突然不说话了,眼睛锐利的像鹰一样,王金标突然感觉到像被一座山压住了,直到赵铁转过身才缓过来。
赵铁轻轻的问姓梁的胖子:
“我记得,当时我们是额外的奖励这些人等同于奖金的金条的,怎么变成只奖励金条了?”
梁胖子脸上冒汗:
“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当时是直接通过几大银行汇的钱,然后凭借士兵签字发的钱,这里面绝对不会出差的,要出差只能是出在军需处,他们才有机会瞒住金条的事情。”
十几万人,每个人少则三五十,多则以两百,最多的像王金标这样一千三百多的也有,总数高达两千多万的金额就这样没了,从上到下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几千万呀!就连扔到水里都要激起巨浪,偏生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了。
赵铁浑身冰凉,没想到国家还没统一,贪污腐败就横行起来了,怎么样才能根治这个毒瘤呢?
还没等他想好这些,一群人就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酒店马上陷入混战,碗碟与棍棒齐飞,酒水共菜汤一色,外面的潘上校还在那里大喊:
“把这些暴徒全部收押起来,好好拷问一下!”
“这位爷台,我这里有新出的莲蓬,也太又没有兴趣品尝一下?”
一个黑大汉拍了拍潘上校的肩,力气大得让潘上校身子都歪了一下。
潘上校大怒,转过头去就想大骂,不过这点想法在看清了对方的脸之后烟消云散了。潘上校嘴里发出了惨叫。
“黑阎罗!”这是前人的侦缉营头目,现在是一个闲职,负责训练新军。但是,潘上校知道,在北中国的军官序列中,这个人所占据的位置,只在赵刚、吴俊升之下,与宋兵策平齐。
但是黑牛并不负责打仗,实际上负责对军队的审查工作。潘上校的前任就是被黑牛找过去谈了一次话,结果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牛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强的恐吓力,见塌吓得不行,就开解道:
“小子,别害怕,今天我临时做一次护卫,不是找你麻烦的。”
黑牛的话一定程度上缓和了潘上校的紧张情绪,但是很快的潘上校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极为可怕的事情。能让黑牛当护卫的,那个人应该是谁!
答案是明显的,潘上校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嘴里发出更加凄惨的叫声。
一场騒乱就这样仓促的退场了,几乎所有人没有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一场多么可怕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