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不小心说漏嘴,谢清衍说不定也要被抓到皇家监狱里面去。
周敛还有江淮景都是他哥,辛厄纳只需要知道这个就够了。
辛厄纳没有过多探究。
江淮景是谢清衍的哥哥,而且还在悬崖底下免费送了他一只红冠鸟。
辛厄纳立刻就转变了思想,什么变态雄虫,江淮景分明也是自己的好哥哥。
江淮景这只雄虫可比周敛讨喜多了。
辛厄纳思绪乱飞,他低下头,有些漫无目的的看着手上的光脑页面。
谢清衍还以为辛厄纳在为之后的事情担忧,他伸出手,将那上面的两个方案页面都关了起来。
辛厄纳感觉到谢清衍手掌的温度,才后知后觉的转过头。
谢清衍已经脱去了上衣,他简单明了的掐住辛厄纳的下巴,又撬开了辛厄纳紧闭的牙关。
辛厄纳微微眯眼,他回应着谢清衍的亲吻,也顺着谢清衍的力道躺到了床上。
谢清衍装得是禁欲派,实际上想要的远比辛厄纳要多。
辛厄纳对谢清衍的要求都是来者不拒,他的小雄主喜欢他,他总要给谢清衍点小甜头尝尝。
但是有些事情也是需要克制的。
辛厄纳任由谢清衍褪去他的衣裤,他如愿以偿的吻了吻谢清衍眼角的小红痣,又开口道:“雄主,我想要临时标记。”
谢清衍最近太频繁了一点,而且每次都是都是深度标记,辛厄纳就算是升到s级也禁不住他这么折腾。
谢清衍微微扬起唇角,开口道:“好。”
他这几天都是会答应辛厄纳的小要求,毕竟辛厄纳还在虚弱期。
但是等辛厄纳虚弱期过了,谢清衍就不打算惯着他了。
辛厄纳这只雌虫最会顺杆往上爬,谢清衍如果好脾气的一直往后退,辛厄纳说不定哪天就要反过来压他身上了。
辛厄纳听到谢清衍的回答,也乐滋滋的躺到了床上。
谢清衍果然答应他了。
那下次……辛厄纳抓紧床沿,他边喘气边计划着以后的事情。
他要换个地方在谢清衍身上咬。
咬手指咬脖子有什么意思,辛厄纳在满面的汗水中微微伸出舌尖,他要咬到谢清衍大腿上。
谢清衍这么宠他,肯定会答应他。
辛厄纳越想越满意,他微微蹙眉,感觉眼前的事物都在不断晃动,以至于最后都慢慢变得模糊不清。
谢清衍一直都在计算着辛厄纳虚弱期的日子。等辛厄纳虚弱期结束,他们也该进行行动了。
桑西亚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了,上一次他这么沉默,还是因为他在密谋暗杀虫帝。
现在虫帝已经去世了,再过几天,整个虫族都会为虫帝举行盛大的葬礼。
桑西亚原本还悠哉悠哉的混日子,但这几天他又陷入了沉默。
谢清衍很少会主动和桑西亚说话,桑西亚脾气古怪,而且就是个话匣子,一张口就停不下来。
有时候他和辛厄纳一起在谢清衍旁边说话,谢清衍在一片嗡嗡声中都不知道该听谁的。
他被他们吵得脑壳疼。
但桑西亚这么久没说话,谢清衍也不好一直不管他,毕竟桑西亚这几天一直在他脑海中唉声叹气。
谢清衍已经结束了和辛厄纳做的事,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能让桑西亚严肃思考这么久的,应该也是某种难题。
谢清衍又想到了那只黑袍虫,桑西亚说那只虫身上的衣服是他的, 或许桑西亚也在想去第二军的事情。
桑西亚沉吟了一会儿,很认真的把自己的困惑问了出来。
【我观察你很久了,我就想问问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在上面呢?】
谢清衍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了桑西亚的问题,他很无语,“难道不应该这样?”
【当然不应该呀。】
桑西亚回答的很迅速。
【咱们是宝贝虫,这种累虫的事情一直都是雌虫自己动的。】
“自己动?”谢清衍听到桑西亚的话,扣衬衫纽扣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缓缓将目光移到了床上,辛厄纳全身赤裸,他紫眸低垂,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某些不正常的潮红。
【是呀,所以你为什么这么多次都在上面?】
谢清衍收回目光,他已经懒得搭理桑西亚了,“因为地球人身体都好。”
【……】
谢清衍单腿压在床上,他用被子抱住辛厄纳,又隔着一层柔软的被褥默默感受辛厄纳的呼吸。
玫瑰园后面再加一个,谢清衍突然也有了新想法,他要找个机会躺底下。
辛厄纳的虚弱期会持续一周。
在这一周之内,整个虫族都在为虫帝的去世进行哀悼。
辛厄纳对老虫帝没什么感情,他们雪族内部有自己的王,他对雪族王的尊敬程度远比虫帝要高。
虫帝虽统治整个虫族,但他也只是一只高等级的雄虫。
雄虫难以接近权利中心,虫族的实权实际上还是集中在雌虫手上。而这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军权的分布。
虫族的所有的军队都是由他们四个军团长把握,虫帝虽然可以命令他们,但听不听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辛厄纳大部分时间都不与虫帝直接接触。
他把控第二军的时候很给虫帝面子,但虫帝如果让他像塞缪尔那样在军部和王宫之间跑来跑去,辛厄纳直接装作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