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并没有觉察到陈春话语中的不妥之处,说道:“前段时间我妹妹告诉我说老是有人招惹她,不过后来又说那些招惹她的人突然之间对她害怕起来。”
“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猜想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向我妹妹献殷勤,所以那人把那些惹人烦的家伙赶跑了。”林婉儿说。
陈春感觉自己的老脸有些烫,笑道:“人家帮你妹妹是好事情呀,你怎么这么说?”
林婉儿道:“现在这社会哪有暗中助人的好人?所以我很担心。本来我想请你帮我去调查一下的,但是现在那个暗中帮她的人出来了。”
“是谁?”陈春惊问。
“我以前也不认识他,不过那天我妹妹偷偷地把他指给我看了一下。”林婉儿说“是个帅哥。”
陈春略略松了口气,但是旋即又觉得心口堵得慌,笑道:“那个帅哥告诉你妹妹说是他帮你妹妹把那些苍蝇赶走了?”
“还用得着亲口说吗?想想也知道呀。他先是暗中献殷勤,然后等到时机成熟了就出现在我妹妹面前。”
“或许不是这样?”
“肯定是这样的呀,他现在在追求我妹妹。”
“你妹妹告诉你的?”
“是呀!”林婉儿点头道“她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的,所以她来问我该怎么办。”
“你妹妹对你很依赖嘛,她为什么不告诉她养父母呀?”陈春多嘴道。
林婉儿微微叹了口气:“收养她的那个阿姨一直是单身,对她也不怎么好的,所以我妹妹不怎么和她说心里话。”
听林婉儿这么一说,陈春才知道为什么许筱婉是那么文静内向了,看来性格还是跟所处的环境有关。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找我帮你照看你妹妹?”
“我不放心那个帅哥呀!”林婉儿道。
“为什么?”陈春笑道。
“那人太帅了!”林婉儿说。
陈春乍听此言又是一惊,看着林婉儿的双眼:“你说什么?”
“人家担心妹妹被人骗嘛!”林婉儿可能也觉得自己的理由不太符合常理,撒娇着笑道。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让老鹰他们给那个帅哥一点颜色,把他赶跑!”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妹妹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妹妹的意思。”林婉儿笑道“她听我的!”
“这个事情不好办。”陈春道“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去给人颜色?你当真以为我是混混头?”他觉得许筱婉虽然没什么主见,但是这种事最好还是由当事人来说比较好。
“求你了,春哥!”林婉儿可怜兮兮地说“并且我觉得那个帅哥有些怪怪的,不象是一个好人。”
“为什么?”
“凭感觉呗!”
“那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才是好人?”陈春为难地说。
“象春哥你这样的人。”林婉儿笑道。
“我?”陈春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凭感觉呗!”
陈春无语,笑着摇头。
“帮还是不帮呀?”林婉儿生气了。
“我要听你妹妹的意见。”陈春笑道“你比你妹妹大得了多少?现在她可是大学生了,说不定她有自己的想法呢。”
“你是在说我不是大学生吗?”林婉儿赌气道。
“不是。”陈春苦笑着说。
林婉儿看着陈春一副为难的样子,突然又“咯咯”笑了起来:“好了,反正我想让妹妹和你认识,那我明天就叫她来亲自求你!”
陈春和林婉儿分开之后马上联系了瘦高,让他和自己见面。原来那次他听吴悔说起许筱婉经常被人欺负得哭鼻子之后,就派了瘦高在暗中替许筱婉把那些不识好歹的家伙赶跑。
见了瘦高之后,陈春问他:“最近在许筱婉身边有一个帅哥吗?”
“是呀,不过那人并没有欺负许筱婉,并且许筱婉好像对他也并不讨厌,所以我就没有去警告他。”瘦高说“怎么,要我去教训他吗?要不是顾忌着春哥你原先的话,我早就想动手教训他了!”
陈春见瘦高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笑道:“为什么想去教训他?”
“他居然敢泡春哥看好的女人,这口气我能忍吗?”瘦高说“我和矮胖也商量了一下,但是矮胖也觉得还是完全按春哥的吩咐行事比较好,所以我就一直忍着。”
“我看好的女人?”陈春皱眉道。
“不是吗?”瘦高笑道“春哥,在我们面前你就不要装了吧,呵呵!”
“没大没小!”陈春笑道,看来自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呵呵,春哥,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去收拾他?”
“我没叫你去收拾他。”陈春道“不过,你先带我去看看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样子。”
“没问题!我基本掌握了许筱婉的作息规律,这个时间那家伙肯定与她在一起!”瘦高得意地说。
陈春与瘦高到了亚奇大学之后,天以擦黑,瘦高引着陈春轻车熟路很快就在一间大教室看见了许筱婉。
“就是那人。”瘦高在教室的窗外指着坐在许筱婉身旁的一个男子轻声说道。
陈春无须瘦高的指点也猜到了坐在许筱婉身旁的那个高个子青年就是传说中的帅哥,那青年看似不像大一的学生,看年纪很有可能是研究生一族。青年虽是坐着,但是就凭他的坐姿与许筱婉比较起来大体可以估计出他的身高,绝对不会低于1米9o。
青年面目轮廓分明,果然便是一个十足的帅哥,那模样比当今娱乐圈的当红小生还要英俊,并且全身透出一股英气,绝不是小白脸似的人物。
正远远打量着他,陈春突见他抬头朝窗外看来,只见他眼中透出一股放荡不拘之气,脸上竟挂着一副纨绔子弟的笑容!
教室里灯光通明,外边却是黑夜。陈春知道从里边要想透过玻璃窗看清外边的情形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并不担心被他察觉。虽然见青年那一副笑容有些不大正经,但是陈春总感觉青年的这副神态有些牵强,至于怎么个牵强法,他一时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