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中年正是张家堡的老祖宗张天世,四十年前,他以先天实力,将没有先天坐镇的赵家传人驱逐,然后鸠占鹊巢展至今,张家堡此刻也算是名声显赫。
虽然不过四十年间,却逐渐成为飞燕郡内四大堡之,这也是一个强大的先天高手,才可以让张家如此快捷的飞黄腾达起来。
一旦突破后天内井层巅峰,达到先天境地,不但实力暴增,更是让人脱胎换骨般拥有更长寿命。
内劲修为虽然能增寿,但极其有限,一个内井层高手,无病无痛最多活到一百二十岁,但一个先天强者,随便就能活到二百岁。
也正是这样,现年有一百零三岁的张天世,竟然是一副中年面目,而他刚满七十的三子张地裂虽然有内劲九层修为,却已经是鹤老者了。
张龙轻松上台,稳住身形,看着熟悉的黄玉测试石,不等评委催促,双手娴熟的运起内劲,稳稳握住黄玉,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黄玉便黄光大盛,竟有些刺目。
张荣在台下看的确是有些担心,生怕张龙控制不好,将四层内劲的实力暴漏出来。
台下评委却是暗暗点头,看得出他们对张龙如此表现甚为满意,黄光越盛,证明三层内劲越稳定越强劲。
“张龙成功!”下面一声宣判,张龙顿时松开双手,黄玉迅黯淡下去。
张龙下台径直走向那已经成功的五名测试者,他们都或多或少露出一些敌意,看来都把张龙当做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不过一个小时,所有测试者就完成了测试,四十三人有六人淘汰,其余都留下等待下午的比试,看看谁能获得前三甲,得到新晋秀士的奖品。
此时张龙已经和张荣坐在一起,吃着相当精致的菜肴,心情也颇为舒畅。
“龙哥,我看那些同样是三层内劲的测试者,为什么会年龄差距如此大?那个白老者,还有个比我还小的小娃”张荣虽然心中有些感悟,吃饭时却也忍不住说了出来。
“蓉儿,你有所不知,这些人多数都不是世家子弟,他们修炼的难度远远大于我们。甚至有些人二十岁才有机会修炼,而他们其中很多人,为了生存奔波劳累,修炼的时间也不会很多,这也是为何年龄差距如此之大的原因。”张龙边吃边解释道:“不过纵然如此,当他们修为有成,得到秀士称号,在周围乡邻之间,地位就完全不同了。”
“龙哥,那你有把握夺得第一名吗?”张荣眨巴眨巴眼问道。
“应该没问题吧。”张龙淡然一笑,目光却扫向那年龄最小的稚童“如果不暴漏实力的话,最强的竞争对手该是那个孩子。”
“张云右,九岁”张荣想起那孩子的身份,也顺着朝那边看去,却见到对方也正好抬头朝他微微一笑。
三甲淘汰赛规则很简单,按抽签号码开始选择对手,胜者留下败者回家。前几轮的淘汰赛,张龙并没有遇到厉害对手,他以娴熟的基本功和技巧,以及强劲稳定的内劲,轻松击败数名对手,获得半决赛资格。年龄最小的张云右,也顺利进入半决赛,而那名年纪最大的白老者,却早早被淘汰掉。
这时,一个一脸阴郁的青年,领着五个服装各异的青年男子,步伐微微有些阑珊的走进张家别府内院,当看到擂台上的张龙,狠狠咬了下牙齿,低声咒骂道:“小杂种,竟然真的达到内劲三层!”
此人正是一直欺辱张龙的张云东,他并没有参加今年的测试,只有三层中期修为,修士组的测试他还差的远。
今年已经十七岁,若是二十以前不能达到四层内劲,恐怕凭自己天赋,今生也无望进阶到五层了。
今天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报十多天前的断腿之仇,在张家的灵药治疗下,他的腿伤五天前就可以下地行走,但真要完全康复,至少要三个月。
张龙这个小杂种,竟然敢弄断他的腿,这也是他心中愤恨的原因,他早打算好了,不论张龙是否能顺利进阶秀士,他都要打断对方四肢。
而他看到张龙身旁的张蓉,心中更是冒起一股邪恶**头,今天不但要羞辱暴打张龙,更要在他的面前欺辱张蓉,甚至是奸杀!这个**头他也已经酝酿许久了。
“东哥,张龙那个小子竟然也成了秀士?”身后五个跟班都是秀士,但他们本以为来整治的是一个童生,却没想到张龙可以顺利进阶。
“那又如何?我们不一样都是秀士?今天只要不杀了他,我们就没事。”张云东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身后五人,这些人都比他略大一些,但和他这个张家嫡系少爷一比,却也只有听他吩咐。
这边六人密谋对付张龙不提,新晋秀士三甲争夺赛正斗得如火如荼。
张龙这次遇到一个强手,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一套伏虎拳打的虎虎生威,张龙虽然身法灵动,却也一时奈何不了对手。
“龙哥,加油!”张荣此刻看打斗竟觉得有些热血沸腾,不管不顾的喊了一句。
“嘿!”张龙闻声拳劲不由自主的加了三分,对面的伏虎拳顿时被压制下去。
只是片刻功夫,那精壮汉子就如喝醉了一般,身子左右晃动着摔到台子下面。
“张龙胜!”评委一声高呼,张荣也跟着兴奋的叫了起来。
而远处的张云东等人,不由微微皱起眉头,刚才的比试他们可是看在眼里,凭他们现在的修为,谁也不会是张龙的对手。
“东哥,张龙这小子难道以前都是装蒜?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不用怕他,我们可是有六个人”张云东舔舔嘴唇,想了一下说道:“小晨,你快点去把凯哥叫来,我们等下在别府北苑等着张龙那小杂种。”
那小晨闻言便转身离去,其他四人相顾看了一眼,一位笑道:“东哥,听说凯哥已经是内劲四层中期了,他来对付张龙岂不是杀鸡用牛刀哦。”
“那当然了,今天我就是要这只鸡必死无疑!”张云东说着,心底的怨恨之意越扩大,这次再不弄废张龙这小杂种,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