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您求一根红线!”
白青青说完,就对着手指,一脸期待的看着慧明大师。
这下,慧明大师这个得道高僧也懵了,“红线?”
白青青点点头,“是呀,不是说牵红线、牵红线吗?我想给堂哥找个媳妇。”
“噗!”上官若离忍不住喷笑。
白青青瞪了她一眼,她这不是让便宜娘和白青岩给逼急了吗?
大家都急,可就是正主儿白青岩不急呀。
上官若离看向一直淡笑喝茶的凤锦行,笑道:“凤三公子,不如你也与慧明大师求根红线?”
东溟子煜闻言,唇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看了吧,媳妇儿是本王的,对你可没半点男女私情,你小子自作多情去吧!
凤锦行温润淡笑,“姻缘这事,还得看缘分,在下不急。”
慧明大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虽说姻缘自有天定,也需要把心打开,该放下的放下,不然,缘分来了,也抓不住。”
白青青神情一震,眸中八卦精光一闪,“大师的意思是白青岩心里有别人?”
慧明大师并不作答,带着看透世事的淡泊微笑,从座位上站起来。
上官若离有种不好的预感,抱紧了怀里的景瑜。
果然,慧明大师道:“好了,俗事已了,我们该走了。”
上官若离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急道:“用完午膳吧?素斋都准备好了。”
“修行之人,不贪图口腹之欲。”慧明大师说着,朝景瑜伸出手。
上官若离心中千般不舍,但还是放开了禁锢住景瑜的胳膊。
景瑜又在她怀里蹭了蹭,深嗅了一口母亲的味道,从上官若离的腿上跳下来。
然后给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以及在座的长辈行礼:“两位曾外祖,父王、母妃,景瑜告辞!”
上官若离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东溟子煜也微微动容,沉声道:“去吧,注意安全。”
“是!”景瑜起身,将小手放在慧明大师的大手内。
二人转身往外走,看似闲庭信步,实则浮光掠影一般消失在大家的视线。
上官若离起身想送出去,可还没到门口,就不见了二人的影子,气的跺了跺脚。
与上次分别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哭出来,凌瑶也没哇哇大哭,只是抽噎着无声哭泣。
而景瑜也不是哭着走的,而是心甘情愿跟着慧明大师走的。
上官若离有一种儿子被人彻底抢走的感觉,老失落,老难受了。
肖飞白了她一眼,道:“行了,行了,那老和尚不吃饭,咱们自己吃!”
把那太极九阳内功心法在她眼前晃了晃,显摆道:“给孩子们得了好东西,也算个安慰啦。”
上官若离眼里含着眼泪,被他逗笑了。
中午大家照样聚餐吃素斋,可场面气氛低迷,谁也没吃多少。
东溟子煜见媳妇儿心情不好,一下午带着三个孩子陪着她,给她解闷儿,逗她开心。
到了晚上,床上三十六式,七十八招儿,都来了一遍,一次次把上官若离给化成了一汪水。
早上起来,东溟子煜春风得意,上官若离娇媚红润。
吃了早饭,上官若离先听飘柔回府里的事儿。
沙宣看看水润娇美的上官若离,又看看满面红光的飘柔,欲言又止。
上官若离和飘柔都是警觉性很高的人,很快就注意到沙宣的不妥。
上官若离微微挑眉,“怎么了?有事?”
沙宣红着脸,眸光闪烁,“没,没什么。”
飘柔好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扭扭捏捏的了?是不是左管家欺负你了?”
上官若离面色一沉,“若是那样,我定为你做主!”
沙宣忙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不关他的事!”
飘柔蹙眉,“什么事儿,快说!”
沙宣轻咳一声,红着脸问道:“王爷和追风刚回来,你们是不是都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