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晚过去了,已经到了星期一。
今天下午三点,肖云龙安排了押运队伍,从风华集团的银行出库五千万。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路线,把那五千万押运到他新开的一家银行入库。
押运的运钞车有两辆,负责押送的人员加上祁飞一共有三十三人。
有一半的人是肖云龙的人,还有一半人是丰华集团的人。
下午两点五十分的时候,五千万就已经全部搬进车里了。
“李老哥,谢谢你这五千万了,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以后赚了钱,我保证不会忘了你李老哥!”
银行门口,肖云龙搂着风华集团老总李丰华的肩膀,很是感激地说道。
李丰华淡淡一笑,说道:
“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在天海市混口饭吃,互帮互助嘛。”
“我记得有一次我有一批货让上头的人给我截了,还差点罚我一大笔钱。要不是云龙你有认识的人,帮我去说了情,才让我免交了罚款,还帮我把货给要回来了。”
“那批货怎么也值个一千万,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感谢你呢。”
肖云龙闻言,哈哈一笑道:
“客气了客气了,不值一提。”
“钱都已经装好了,我先让他们把钱押运过去,早点入库的好。”
说着,肖云龙走到两辆运钞车前,对祁飞说道:
“小祁,就麻烦你帮我运一趟了,现在叶风和那个狙击手都被你干掉了,咱们可以高枕无忧,择日便可彻底打垮九鼎集团。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小心一点。”
说着,肖云龙微微低下头,满脸肃然地说道:
“如果万一有意外发生,一定不能让这五千万出任何事情。有不长眼的,你直接把他干掉,出了事,我担着。”
祁飞点点头,向肖云龙保证:
“您放心,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又是在市区里,应该没人会有这么大胆子。”
“但我也会打起一万分的精神来,不让任何人靠近运钞车。”
肖云龙笑意连连,重重地拍着他肩膀说道:
“晚上又是一桌庆功宴,今晚我会把正豪和志铭带来。那两个小子,很是崇拜你,说要拜你为师,跟你学功夫。不知道你这个高手,肯不肯收他们为徒呢?”
祁飞笑道:
“高手谈不上,承蒙两位少爷看得起,祁飞求之不得呢。”
此时另一边,李丰华也在向他的人叮嘱一些事宜。
“你们都听好了,务必将这些款项安全给肖老板送达,一定要等款项入库,才能离开。”
“明白吗?”
十几位身穿安保制服的人,齐声回应,声音很是响亮,气势更是威武。
紧接着,李丰华的人和肖云龙的人,各自有一半的人同时上了两辆运钞车。每一辆运钞车里,都同时有李丰华的人和肖云龙的人。
“好了,开车吧!”
祁飞此时就坐在第一辆车的副驾驶座上,他对开车的司机下达了开车的命令。
两辆运钞车顿时驶离了银行门口,肖云龙对李丰华说道:
“李老哥,咱们去喝下午茶吧,有时间吗?”
李丰华歉意地笑了笑,说:
“真不好意思,今天下午集团里面有点事要处理。下次吧,下次我们再一起去喝下午茶。”
肖云龙闻言,也不好再客气。目送着李丰华坐车离开后,他才对自己的司机说道:
“我们回银行门口等着吧,最多半个小时,就能看到祁飞他们了。”
……
此时祁飞他们正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路线押运那五千万回肖云龙的银行,路途中暂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毕竟在国内,在内地,基本没有发生过运钞车被抢的事件。
整个路线都在市区里面,不会去绕郊区的路段,所以基本上运钞车要路过的地方,都是人烟很多的地方。
不过有一个路段,虽然也是在市区里面,但那个路段平时基本上都不会有车辆从那里路过,因为那附近是卖丧葬用品一条街的,也卖棺材。开车的人都有禁忌,加上那条路有个大拐弯,以前发生了两起车祸。
传来传去,那条路就成了大家口中的不详之路,就没有司机愿意往那边开。
但运钞车如果不往那里开的话,就会多绕半个小时的路,一来二去,整个押运过程就从半个小时变成了一个小时。
所以经过祁飞和肖云龙商量,运钞车还是要走这条路才行。早点把钱押运到银行,把危险系数降到最低。
“前面有一个大拐弯,开慢点,不抢这一分半秒。”
此时已经快到那个大拐弯了,祁飞连忙对司机提醒道。
说完,他又掏出对讲机,对另一辆车上的司机也提醒了一遍。
车速渐渐放慢下来,两辆运钞车在这宽阔的马路上,缓缓开始拐弯。
整条路,果然没有其他的车辆驶过。就在那两辆运钞车缓缓把车开到了拐弯的那一瞬间,两辆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不动了。
后面的那一辆运钞车,急刹车的时候差点把车开翻了。
大白天的,这条路突然变得有些诡异起来,好像冥冥之中真的应了人们相传的那句话,这条路是不详之路。
两辆运钞车明明就已经开得很慢了,以司机的技术,完完全全能够平安通过那条大拐弯,为什么会突然发生意外呢?
急刹车之后,周围是一片死寂,安静得吓人。那两辆运钞车上的人,也许久没有动静。按照常理来说,车子发生了意外,车上的人应该下来看看才是。但现在那两辆车上,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辆蓝色的大货车也朝这边开了过来,大货车就停在了拐弯的地方,停在了那两辆运钞车的旁边。
车上顿时冲下来六个戴着防毒面罩的人,这六个人,仿佛是抢银行的劫匪造型一般。不过他们此时要抢的,不是银行,而是运钞车。
“用最快的速度,把钱全都搬上车!”
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对其他人正下着命令。
他冲到第一辆运钞车的车盘底下,从下面掏出了两把钥匙。这两把钥匙,是用强力胶粘在车盘底下的。
中年男子迅速打开两辆运钞车的车门,然后指挥其他人开始上车搬钱箱。
此时运钞车上负责押解的人员,全都东倒西歪的,紧闭着双眼昏迷不醒。
大货车上下来的那些人,连忙开始搬运这些钱箱到货车上。货车上面,还整整齐齐地堆了十几口棺材。这些人的动作飞快,把钱箱全都堆在了车厢最里面,然后把棺材全都挡在最前面,遮住了那些钱箱。
那名中年男子此时也钻进了第一辆运钞车的驾驶座上,从兜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瓶子。他打开瓶塞,将瓶口对准了副驾驶座上的祁飞的鼻子,给他闻了几秒。
不一会儿,原本昏迷不醒的祁飞就醒了过来,不停地倒吸着凉气。
他转头望着那中年男子,愣了愣,又深吸了一口气:
“我靠,这解药的后劲儿也太大了,比我拉的屎还要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