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漏*点,累的五姑娘指疼掌麻腕抽筋,而且,做了真男人的刘子承,也无法在其中感到任何快乐,匆匆了事,会周公去鸟。
一夜无梦,却睡得很安稳。直到天色大亮,鸟儿叽叽喳喳在枝头欢唱,院子里还有零散的脚步声,那是勤劳的徐栓侯四忙碌的声音。
当了一天代理掌柜的刘大老板彻底尝到了资本家的甜头,指手画脚就是一天的工作。不过他现在连指手画脚的心情都没有,只想睡个回笼觉,好好养伤,早日回复英俊的面容。
柔和的阳光透过窗纸斜射进来,照在脸上,痒痒的。刘子承挠了挠脸颊,闭上有些发酸的眼睛,朦朦胧胧中,美梦浮现。
梦中,美艳的凌雪一扫冰山性格,热情似火,发自内心的笑容足可令百花失色,大方又附有挑逗性的动作,让人血脉喷张。
就在刘子承马上要出现梦遗现象之时,梦中的凌雪忽然泪流满面,投到他怀中,紧紧的拥着他的腰肢,似要将他融进体内,泪水瞬间打湿了衣襟,待刘子承回过神,凌雪的身影已经翩然远去,脸上带着浓浓的怜惜与不舍之情,用力的挥着手,泪水如大河决堤,滚滚滚下。
“雪儿”刘子承疾呼一声,在这个有些哀伤的春梦中惊醒。望着熟悉的房间,刘子承苦笑叹气,可是凌雪那哀伤不舍的容颜,却一直在眼前,挥之不去。
简单的梳洗一番,出得门来。天边的骄阳这散发着殷红色的光芒,已是迟暮之时。不知不觉竟然睡了一天,徐雅娘她们仨肯定累坏了吧?
怀着愧疚之心,刘子承加快脚步,几步便来到了大堂。并没有想象中那热火朝天的惊险,反而空荡荡的,一个食客也没有,桌椅派上整齐,锃光瓦亮,就像新开业一样。
侯四徐栓坐在长凳上,单手拖着腮帮子大眼瞪小眼。徐雅娘坐着账台里,无精打采的发着呆,从不离手的钱罐倒在台面上,一文钱也没有。
“死鬼(大哥)”看到刘子承,三人有气无力的打个招呼,继续出神。
“怎么了同志们,让人煮了?”刘子承笑嘻嘻的打趣道。
侯四:“唉今天没生意。”
徐栓:“一个客人也没有。”
徐雅娘:“一文钱也没赚到。”
“啊?不会吧,一个人都没有,昨天咱们海鲜火锅刚上市,人气爆棚,怎么可能?”刘子承也有些纳闷,即便其他酒楼出现了盗版,也不会如此冷清啊。
“还是我来告诉你原音吧!”见三人沉默,刘子承刚要追问,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有气无力的声音,忙寻声向大门看去。
我靠!鬼!刘子承心中大叫一声,连退两步,望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有些瘦弱,个子却很高。头上发髻散乱,硕大的头颅足有篮球大,脸上伤痕密布,鼻孔中有些猩红的血渍,双眼又青又肿,身上长衫破烂,满是尘土,落魄之极,与刘子承站一起,真像一对亲兄弟。
“大哥,您是哪位?”徐记四人组怔怔的看着他,一时想不起来人是谁,但隐隐觉得声音有些耳熟。
“他是我表哥。”秦小姐忽然出现,一脸的愁容,应了一声,直直走向账太,和徐雅娘并肩而坐,看的刘子承一阵眼直,她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融洽了?
不对,表哥?妻管严?刘子承看了看眼前的猪头三,放声大笑,完全忘记了自己并不比人家好哪去。
“齐兄,怎么一晚没见,胖了好多。”以牙还牙的感觉就是爽。
“哼!看你自己那鬼样子,还好意思说别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尽管声音清脆悦耳,刘子承却无暇顾及,刚要还嘴,待看清来人,却又一次愣住了。
冷诗蕊!自从上次‘大便’事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的刁蛮女!原本婴儿肥的脸蛋儿如今已经如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尖尖的下巴,高高的颧骨,虽然少了那份少女的可爱,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干练之气。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绣花小衫,一件大红的披风披散而下,如云的秀发垂于其上,红黑相交,醒目柔美。尽管成功的瘦了脸,但身材好像更胜往昔,胸前一对玉峰高高耸立,伴随着轻微的呼吸,还有一道道波浪荡起,让人心跳加快,兽血沸腾。
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裤,双腿笔直修长,丰臀挺翘圆润,无处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哇冷大小姐,最近做塑身吗?”刘子承流着口水道。
“少废话,看到你我就有气。玩什么不好,偏偏装神弄鬼玩那恶心的东西,还得本姑娘这一阵子都没好好吃饭。”冷诗蕊心中很是得以对方见了自己后的猪哥相,但毕竟是仇人见面,白眼连翻,没好气道。
嘿嘿,我看到你就有‘欲’,彼此彼此。原来小妞心理有阴影了。不过这样也不错,咱哥们还免费帮你瘦身减肥呢。
“不吃饭好啊,冷大小姐你看看你现在,身材纤细,凹凸玲珑,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听她旧事重提,刘子承可不想被知县千金找麻烦,连忙拍马屁奉承道。
果然,听他赞赏,冷诗蕊脸色微微一红,看了看自己身材,确实很满意,不过当她撇到秦梦玥与徐雅娘时,又认识到了自己的差距,嫉妒及大起,怒哼一声,道:“少废话,本姑娘今天要大吃一顿,你好好招待。”
“是,是!你吩咐我照办。”身边两个母老虎已经投来了愤怒的目光,刘子承连忙应承。
“我要吃大鱼大肉,现在我才最需要进补。”终于插上话的齐官岩强烈要求,由于过于激动,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猪头瞬间变得扭曲,冷气狂吸。
“我说齐表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刘子承看着他就想笑,憋得满来通红,咬牙强忍着:“不会是看我比你帅,你嫉妒,故意模仿我吧?”
“扑哧”他这一句话,顿时引来众人一阵轻笑,刚才弥漫着的尴尬,郁闷,愁苦的气息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