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充满了无比的痛苦、羞愤、绝望,她还有什么脸活着回去?
怒火在熊熊燃烧,她转头张望,看到那个夺去她清白之躯的男人正盘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闭目行功,头顶尽是蒸蒸雾白,正是到了行功的紧要关头。
她挣扎站起,跌跌撞撞的朝着这个可恶的男人走去,下身的疼痛、还有她从未感受到的怪异感觉令她全身酥软无力,轻飘飘的站立不稳。
她咬牙举掌,朝着他的顶头用力击落,手掌距顶门半尺,再也无法击落,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抗拒着她的手掌,蒸蒸雾气中不时有黑云翻涌,丝丝怪异的力量旋转着撕破她的劲气,直撼丹田,令她气血翻腾,难受得几欲吐血。
惊骇下她慌忙收掌,喘息着靠在树上。
这个夺去她清白之躯的男人,不知在修练什么邪功,竟是如此诡异邪门,等他行功完毕,异界将多出一个年青的超级高手。
她咬牙上前,举掌再劈,连试几次,手掌都是在距他身体的半尺之处被阻住,诡异霸道的力量同时反击,令她无计可施。
长叹一声,她踉踉跄跄步入深潭里,任凭冰冷的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灵魂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什么,慌忙从深潭里爬起,来到被污辱的地方,蹲下身子,在地上寻找着。
从片片破碎的兰布堆中,她翻出了一个玉镯,小心的捧在胸口,泪水又哗哗的滚落。
看了那男人一眼,她再度来到深潭边,把身上那件衣服洗净,挂在一棵树上晒干,拿着那个玉镯,滑入深潭里,靠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沉思。
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她是在接到他的口信之后,本要急着赶来,可是还有一些事情缠身,待处理完毕,已将过应约的时间。
她不顾惊世骇俗,施展轻身提纵术,从小道飞掠上山,抵达山顶,正好看到他被妖妃的七彩软绫击落悬崖,那一刻,她心里全是绝望、悲愤,愤而出手,誓要击杀妖妃,不想却被一个红衣女人偷袭,摔落悬崖,后来
苍白的面颊突然一红,露出羞愧的表情。
虽然她是被强迫的,可是可是这个男人实在太强壮了,那种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从未感受过后,到后来,自已好象好象象个饥渴的荡妇尖叫呻吟,曲意迎奉
某处地方现在还红肿疼痛,可是那种攀越最高颠峰的、刻骨铭心的**感觉,自她初为人妇至今,连伟大无敌的光明神王都无法做到
手指滑过胸部,她不禁呻吟一声,那种酣畅淋漓的美妙感觉,仿佛又清晰浮现脑海,令她浑身颤抖
哎,怎会是这样?
她双手掩住滚烫的面颊,没入深潭里。
“吼!”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倏然传来,象虎啸,似龙吟,地动,山摇,潭水翻腾,天空乌云翻涌,雷电轰鸣,狂风大作。随后又一阵地动山摇,象是万兽嘶吼应和,又似是受惊狂奔。
骇得面色苍的静夫人从深潭里窜起,匆匆忙忙的把挂在树上的那件衣服套上,她的衣裙全碎了,唯一能穿的,只有那个男人的这件衣服了。
那个男人已经行功完毕,如巨人般屹立,仰头张臂,发出一声强过一声的震天长啸,震得她耳膜疼痛欲裂,骇得她连忙捂住耳朵。
看到他披头散发,赤着上身,尽露结实强健的肌肉,充满男性的阳刚之美,心头不禁莫明奇妙的狂跳起来。
当他转过身来时,她的心头不禁又是一跳。
令怀春少女心跳的英俊面庞依旧不变,只是眉宇之间隐现暴戾黑气,双目精光暴闪,充满凶残的可怕杀虐。
怎么会是这样?她心中不禁不安起来,先前认识的这个男人不是这样的,难道是与他修习的心法有关?
我屹立山林间,只觉全身真气狂涌不止,忍不住狂吼一声,挥拳狂击山壁,轰隆震响声中,碎石飞溅,坚硬的石壁轰然倒塌,大地又是一阵摇晃。
“哈哈哈”我忍不住发出了狂笑声,兽王归元杀的第八重境界,我终于突破了,哈哈哈,看来还得感谢妖妃呐,哈,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她,哼哼!
看到我眼中暴闪而过的凌厉杀机,静夫人打了个寒颤,看到我逼来,不禁退后。
退后几步,身后是深潭,不能再退了,她只好站定,挺起胸膛,狠狠的瞪着我。
我上下打量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披散脑后,光洁照人的玉颊满是羞愤表情,身上穿着我的上衣,裸露一双修长健美的**,看上去虽然不伦不类的,却充满另一种动人的风情。
盯着那双光滑白晰的**,我露出邪恶的笑容。
“你你无赖!”静夫人羞愤道。
我吃吃笑道:“无赖就无赖,嘿嘿,反正你”“闭嘴!”静夫人叱喝道。
她满脸羞愤表情,举着手中的玉镯子,大声道:“这玉镯怎么会在你手上?”
我邪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静夫人气得满脸通红,胸部剧烈起伏。
我啧啧笑道:“夫人生气,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呐”
“告诉我这玉镯的来历”
静夫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让我明显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屈服与哀求。
我大笑道:“你早这样,我早告诉你了,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静夫人瞪了我一眼,似乎想发作,随后又幽幽叹息一声,她面上的表情,似乎非常关心这件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静夫人应该是忆儿失散多年的姐姐沈静,两人的轮廓有些相似,以前我只是逗弄她,倒没注意到这点。
心中邪念再生,我笑道:“这玉镯嘛,是一个叫沈忆的漂亮女孩送我的订情物!”
“啊”静夫人低呼一声,面上表情惊喜中又带着羞愧、不安。
沈忆,是她失踪多年的亲妹妹,多年来,她一直都在寻找,心中坚信妹妹仍活着,如今终于得知她的消息,令她喜极而泣。
妹妹把这玉镯送他,当然是把终身托付与他,这么说来,他应该是自已的妹夫,可是他却把她这个做姐姐的玷污了,而她,却象饥渴的荡妇迎奉着他
静夫人呻吟一声,身体软绵绵的往后倒下。
我急忙跨前,伸手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