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占有花碧柔的处子之身后的结果是什么,花碧柔将被处死,而我,将成为整个精灵族的公敌,要么我被杀死,要么整个精灵族灭亡,没有选择,至死方休。
算起来,代价实在太大,大得我承受不起,我倒不是怕精灵族,只是感觉这样,会伤害到太多的人。冥后的话没错,我的确不该再对花碧柔想入非非了。
冥后突然把手掌举到我面前,摆出一副妻子数落不学无术的花心丈夫样。
“我、寒烟妹子、魔姬、伊帅,人界之中还有丽姬、婷婷、许怡春、施明华,也许还有没有交待出来的野女人,已经不少了,哼哼,你还不满足?”
我干笑道:“够了够了”
腰间倏然一痛,已给冥后重重扭了一把,痛得我呲牙咧嘴的一脸怪相。
“哼哼,看你的表情,好象还嫌少?”她咬牙切齿,一副妒火中烧要杀人样。
我连忙摇手直说不敢,不得道哪位狼友说过,千万不要跟被妒火冲晕头的女人讲道理,这话非常经典啊。
想到远在人界的漂亮小妈等人,我面色一黯,不禁叹了口气。
“是不是想家里的亲人了?”冥后小声问道,一只手轻轻揉着刚才被她狠狠扭过的腰间。
我点点头。
“要不,我们抛开所有的事,直接回人界算了?”她低声道。
我摇摇头,叹道:“已经到了这地步,想脱身已经难了,这么多人都在指望着我,我实在抛不下,除了扳倒光明神王,没有选择了。”
冥后低声道:“君儿一定尽全力协助你!”
我笑道:“有你相助,事儿已经成了一半,哈。”
冥后白了我一眼,嗔道:“加上魔姬伊帅,那岂不是150%了?”
我呵呵直笑,想起翼人族的事,当下将心中想法说出。
听我说完,冥后沉吟半晌,点头道:“此计可行,你与她们姐妹俩相识一场,不便出面,就由君儿出面吧,这事呀,还得拉上矮人、精灵的族长才行。”
我高兴道:“果然是我的好老婆,哈,来,亲一口。”
冥后娇笑着躲进我怀里,羞赧道:“想得倒美,谁说要嫁给你了?”
我哈哈大笑道:“不嫁也行,偷偷摸摸的更有刺激,哈,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哎”我腰间又给她重重扭了一把。
“笃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
“还不起来呀?太阳都晒屁股了,”是风寒烟的声音。
我们这才发觉太阳光已经从窗门照射进房里,冥后急忙从我怀里跳起来,寻找扔得满地的衣裙,手忙脚乱的套上。
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双手垫着脑后,欣赏着她绝美的身姿。
冥后面色一红,瞪了我一眼,背转身子穿衣。
我吃吃笑道:“每一寸地方,我好象都仔细欣赏过了,呵呵,还害羞啊?”
冥后玉颊红如初升的朝阳,格外的艳丽迷人。
她白了我一眼,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女人的梳妆真够麻烦的,等她梳理完毕出门,估计花了近二十来分钟,用过早餐,我去看望艾雯丽姐妹。
绮丽丝不在,估计是让冥后把她叫去了,艾雯丽仍在沉睡,苍白的面颊多了一丝红润,气色比先前好了许多。
过了一会,冥后进来,对我耳语几句,又匆匆离去,我则依照她的吩咐,来到关押女翼人的牢房。
牢房里干净了许多,不再有那股难闻的恶臭味,大多数女翼人还在沉睡,身上都有一张毛毯,虽然有的已经很旧,但总比没的好。
醒来的一些的女翼人不安的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的恐惧神色颇浓。我这个兽王陛下大清早的就来巡监,的确令她们惴惴不安。
前天那个与我说话的女翼人站起来,隔着粗大的的木栏问道:“兽王陛下,艾雯丽”
我微笑道:“哦,她没事了,只需再调养几天就好了,呵呵。”
都说刚睡醒的女人更加诱人,这话果然不假。
长长的秀发有些乱,随意披散脑后,软皮背心已经脱除,胸襟略开,露出如脂的肌肤,还有深深的乳沟,一副慵懒的神情,格外诱人。
“哦”那女翼人面色一舒,随即飞红起来,一只手连忙掩住胸襟。
我露出一抹调侃的邪笑,对方面色更红,羞赧中带着气恼。
“你叫什么名字?”我笑问道。
对方避开我的目光,显然在迟疑该不该回答我的问题。
我再度笑道:“你不说,那我只好叫你阿猫阿狗了,一个美女被人叫作阿狗,多难听啊”其实想知道她的名字很容易,只需问一问绮丽丝或艾雯丽便成,不过我喜欢听她亲口说出来而已,调侃美女也是一大乐事嘛。
“罗妮”她低声道,看到我面上那一抹邪邪的笑意,柳眉微皱,隐露恼意。
“罗妮?嗯,名好人更美,”我低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翼人族的长老之一吧?”
罗妮点头,面现视死如归的坚毅神情,还有浓浓的愧疚之色。她身为翼人族长老之一,是此次天使部队的负责人,天使部队全军覆没,她负有大半的罪责,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若不是因为牵挂家中的亲人,抛不开同时被捕的姐妹族人,她早想一死了之。
环视周围的一众女翼人,我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是这样,我们有一封信,要交给你们的佩琪族长,信件由绮丽丝亲送,只是路途遥远,担心路上不安全,所以想挑选你们当中的两个人护送。”
看到那些沉睡中的女翼人纷纷坐起,各种复杂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竖起两根手指头,接着说道:“信件安全交到你们佩琪族长手里后,那两个人可以与家中的亲人团聚了!”
这句话如同一杯清水,令被困沙漠几天,快要渴死的人看到了希望,也充满了无比的诱惑。
试想一个被俘之人,特别是女人,等待的将不知是什么可怕的命运,却突然间有可以回家的机会,谁不激动?谁不充满希翼?
整个牢房里静悄悄的,所有女翼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罗妃长老的身上。
“我想回家呜呜”有人哭了起来。
我心中叹了口气,这些女翼人战士如男战士一般悍勇,可以冷血无情的射杀无数的生命,在某些时候却暴露出了女性的软弱。
我并没有因此嘲笑那个哭泣的女翼人,相反的,我感觉到了她身为女人的温柔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