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去死吧”在刺耳无比的嘶吼声中,马道婆咬破手指头,鲜血滴入石头中,召唤而至的五个厉鬼顿时威力倍增。马道婆甚是奸诈,厉鬼扑出后她才狂妄嘶吼,而秦可卿对敌的经验又太过稀少,当五个厉鬼抓住她的身子后,这才反应过来。
“撕碎她,桀桀”阴风呼啸、鬼气盘旋,五个厉鬼凌空用五马分尸的方式,疯狂地撕扯着秦可卿的四肢与脖子。马道婆笑了,笑得无比狂妄、无比凶残、无比得意,她已经听到秦可卿骨骼断裂的声音。
“虫!”就在这时,秦可卿突然变成一个光团,灿烂的光波四方震荡,先是将五个厉鬼化为轻烟,然后震得马道婆凌空翻滚,好似肉球般撞在墙角上,再也没有声息。
爆炸声缓缓散去,秦可卿在光团的中心缓缓张开双眸,片刻的朦胧后,她跃身落地,目光朝左右一扫,随即叹息一声,最后抱起昏迷的尤二姐飞向紫菱洲。
秦可卿身影消失的刹那,在这特别的空间里,两道如释重负的喘息在一明一暗之处同时响起。马道婆挣扎着爬起来,她看着秦可卿离去的方向,无比怨毒地咒骂道:“贱人,等着吧,老身一定会回来报仇!”
“咯咯你没有机会了。”鲍二媳妇的声音从马道婆背后响起,不待她回头看,鲍二媳妇的上半身已经从墙壁冒出来,绿莹莹的獠牙狠狠咬入她的脖子。
瞬间马道婆就好似漏气的皮球般,身躯急速萎缩,全身的血肉都化作血红的烟雾,流入鲍二媳妇的嘴里。
“老太婆,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完成的,安心去吧,咯咯”鲍二媳妇舔了舔舌头,手掌一翻“呼”的一声,鬼火将马道婆的干尸烧成灰烬。
火星飘荡中,鲍二媳妇自恋地摸了摸更挺拔的双峰,然后轻飘飘地飞向夜空,临去之际,她似有意若无意地看了墙角的狗洞一眼。
“我的妈呀!”在狗洞后,一堆杂物掩藏之下,贾芹吓得浑身抖如筛糠,马道婆让他感觉阴森,秦可卿带给他的是震撼,而鲍二媳妇则令他惊恐万状,几乎魂飞魄散。
画面一闪,回到贾珍书房的贾斧依然颤抖,他结结巴巴说出看到的一切。“秦可卿回来了?啊,蓉儿是被她害死的!”贾珍少有地面如土色,不敢置信地追问道:“她真那么厉害?”
“回回叔叔,真是蓉少奶奶,侄儿绝绝对没有看错,真的是她,她一下子就打飞马道婆,好吓人呀!”贾芹的思绪已经紊乱,说出“好吓人”三字的时候,脑海中已充斥鲍二媳妇的獠牙。
贾珍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完啦、完啦,她回来报仇啦,我要完啦!”一番沮丧后,贾珍猛然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快去千户府找赵全,贾芹,快去!不,我亲自去!我亲自去!”
贾珍大失常态,下意识想寻找庇护之所。“珍老爷,好久不见了。”突然窗户被阴风吹开,鲍二媳妇摇曳出现,对房内的贾珍两人抛出媚眼。“啊!”贾芹一见到鲍二媳妇,白眼一翻,当场就昏死过去,难闻的臭味从他的裤裆内飘出。
贾珍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他现在最怕的不是鲍二媳妇,加上没有亲眼看见鲍二媳妇吸食活人的一幕,所以还能勉强站稳身子,强撑道:“我认识你,你是隔壁东府的下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索命找你的仇人去,你的死与我无关!”
“咯咯”鲍二媳妇摇晃着肥硕的双乳飘到贾珍面前,故意绕着贾珍的身躯转了一圈,听到贾珍牙齿打颤的声音,这才说出来意。“珍老爷,别怕,奴家不是来害你,而是专门为你分忧解难。”“你要什么?”
意外的光芒在贾珍眼中闪烁,他略一沉吟,急速恢复老狐狸的本色,毕竟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有所求,那就不用害怕。
“珍老爷,你想对付尤家女人还有回来索命的蓉少奶奶,对吧?”鲍二媳妇的乳房贴在贾珍背上,一边挑逗贾珍,一边恨声道:“告诉你,秦可卿护着荣国府的人,她也是我的仇人,咱们正好可以互相帮忙。”
“好啊,如何帮法?”“很简单,秦可卿已被我打伤,在她伤势复原之前,你只要助我一臂之力,咱们的目的一定可以达成。”
贾珍回过身去,眼中充满猜疑。“珍老爷,我若要害你,现在就可以动手,奴家是看在咱们都是一路人的分上,所以才想与你互相帮助。”
鲍二媳妇做鬼后变得聪明许多,一眼就看穿贾珍的心思,她不再诱惑,而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道:“我会帮你摆平秦可卿,你要杀死贾家其他人我也愿意出手,而你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每天送一个活人给我修炼就可以。”
话语微顿,鲍二媳妇盯着贾珍,故意嘲讽道:“怎么?珍老爷害怕了,还是下不了手?”“本老爷没什么不敢做,不就是一个下人吗?没问题!”
贾珍的回应比鲍二媳妇预料中还快,他先前那一丝犹豫根本与良心无关。“咯咯珍老爷真是个聪明人,奴家只需闭关一个月,一个月后,珍老爷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哈哈”一人一鬼相视奸笑,就此订下狼狈联盟。马道婆潜入贾家的时候,金陵城外,大佛寺中,另一场大戏也拉开序幕。
晦善与觉明本想三天后才行动,但觉明一时兴起前去偷窥,无意间看到北静王王妃不戴面纱的玉容,他瞬间呆滞,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如此美人绝对是他平生仅见,如果不是必须用上晦善的迷香,他一定会将晦善抛到脑后。
觉明连夜来到晦善面前,但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晦善的训斥,因为晦善不愿意破坏敛财大计。不过当晦善看到北静王王妃的姿容时,他比觉明还要猴急。
“师父,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动手吧!”觉明吐着粗气,搓着双手,急不可待地补充道:“徒儿已经做好手脚,保管万无一失。”“好好好,为师记你一大功。”晦善当先钻入密道中。
在幽静的佛寺一角,特别布置的禅房中,淡淡烟雾缭绕,北静王王妃盘膝而坐,虔诚无比地敲打着木鱼,几个丫鬟则守候在房门外,在木鱼声的伴奏下昏昏欲睡。
突然木鱼声停了,几个丫鬟不约而同摇了摇脑袋,又看了看天色,为首的丫鬟最是忠心,脸颊贴在门边,轻声呼唤道:“太太、太太,是不是累了?需要奴婢进去服侍吗?”
“咚、咚”丫鬟小惠的话音未落,木鱼声再次响起,虽然北静王王妃没有扬声回话,但几个丫鬟紧绷的心弦立刻放松下来。
房间内,晦善浑身发热,他满意地向敲打木鱼的觉明点了点头。“嘿嘿宝贝儿,与本大师一起参禅吧!”淫笑声中,晦善双目痴迷地看着北静王王妃,道:“美人儿、美人儿,嘿嘿美人儿。”
喃喃自语中,晦善眼露色光、垂涎三尺,他不免手忙脚乱,抖手之下,将一整瓶春药灌入北静王王妃口中。
不待药性发作,晦善已用凉水泼醒北静王王妃,他一生作恶无数,最喜欢看到女人惊恐害怕、嘶声挣扎的美景,还有药性发作时主动求欢的画面。
“唔头好昏,小惠、小惠”寒冷抹去迷香的力量,北静王王妃的眼帘缓缓颤抖,自然呼唤贴身丫鬟。“嘿嘿女施主,你叫老衲吗?”晦善淫笑着走到北静王王妃面前,他已做好充分享受北静王王妃尖叫的乐趣。
“啊!方丈大师,你”不待晦善回话,北静王王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话锋一转,冷声道“大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与礼不合,请你出去。小惠,进来!”
“女施主,你与佛有缘,佛祖特降下佛旨,让你献上肉身服侍老衲,嘿嘿”“滚开,淫僧,你不得好死!”北静王王妃的咒骂声虽然坚定,但语调却沙哑低沉,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身躯扭动中,北静王王妃衣襟凌乱,口中发出阵阵娇吟。如此美景刺激下,无尽欲火瞬间焚毁晦善的悠闲之心。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后,晦善自行撕去僧袍,就连将北静王王妃抱上床的时间也等不及了,就用力地扑上去。
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阴风呼啸盘旋。眼看温柔如水、端庄优雅的北静王王妃就要坠入深渊,一道光芒终于从天而降。异变突然发生,浪花却很是微小。宝玉穿墙而入,一脚就将晦善送上西天,对方连他的面容也没有看到。
“唉!真没意思,一下子就玩完了!”宝玉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又在晦善的尸体上踩了两脚,心想:呵呵这次救了北静王王妃,自己就可以请她出手相助,先说服皇后,再击破赵全的阴谋。
宝玉的脚底还未从晦善尸体上收回,一具火热的娇躯已经扑上来,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紧缠上他的腰身。“啊给我,快给我,啊好难受呀”
北静王王妃身中的春药彻底发作了,在失去神智下,她力量大增,救她的英雄反而成了她捕食的猎物。
柔软的乳浪紧贴在背上,宝玉不禁心窝一荡,随即又长长叹息一声。唉,还是来迟了一步!宝玉苦笑连连,强自压下心中翻腾的情欲,抬手捉住北静王王妃在他身上乱摸的玉手。
“王妃,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找”宝玉喉咙里的“北静王”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北静王王妃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欲望与哀鸣合成一缕单音,在她的齿缝间猛烈激荡。与此同时,北静王王妃的美乳在宝玉的背上挤压滚动,而且特别用力,胀大的乳珠恨不得挤入宝玉的身躯里。
宝玉可不是柳下惠,他嘴角的苦笑瞬间被欲火焚烧,转身挣扎之际,大手不由自主在北静王王妃饱满挺拔的玉乳上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