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知道,你想听对吧。”意文福看着面无表情的姜晓姜晓说。
虽然我这孩子是个面瘫脸,但眼神没有藏住啊。
还是太年轻了,希望这个故事能给他一个警醒吧……
姜晓:(ー_ー)你妈的,我一个面瘫你看我表情?
你是有什么心事么!
但说对了,他还真想听。
八卦,摩多摩多!
……
他与常诸都是被自家师傅捡来的孩子,不过常诸比他小四岁。
小时候的身体也有些虚弱,但是天赋很好,为了打好基础,就很少下山。
只会怯生生的跟在师傅和师兄的后面,或者被自己不靠谱的师兄偷偷带下山。
在二十年前的时候,他下了山,不常回去。
当年的他心高气傲,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那种,一时间中了奸人套路。
落入泥潭,苦苦挣扎无法。
这故事多老套啊,艺术来源于生活,古人云诚不欺我然也。
直到四年之后,他的师弟常诸下山了。
师弟不像他那样莽撞,傲气。
认识了很多的人,见识了很多的事。
但一直在追寻着自己离奇失踪的师兄。
就这样,我躲他追,最终我还是没瞒住他。
我们那一次相见时,他的眼神有一种天都快塌了的感觉,而我也没有颜面再称呼他为师弟。
就这样,我们一直躲躲追追,后来因为育才盯上了你,我不小心暴露了。
于是,他接手了你的任务,很抱歉让你听了一个俗套的故事。
“所以,这个委托……你要接么。”意文福抚摸着手里的书。
他实在没有脸再去面见师傅和师弟了,不如就让他背着罪名死去吧。
还能给这个孩子的履历添上光辉一笔,也算是
说罢又递给了他一个u盘,一看就是有些资料的。
“你……这是什么?委托的话……还是看当天的情况吧。”姜晓看着u盘说。
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重要线索。
“这是我留下来的一些线索,那种蛊作用很强,我能收集到的资料也没多少,大概就是一些这个组织有什么人。我要走了,书钱我按后面的定价转给你了。”意文福苦涩的摇了摇头。
一个人的力量过于渺小,希望这孩子身后的能力足够强大。
姜晓看着手里的u盘,眼神晦暗,饶是特理局这样的官方也需要躲避育才的锋芒。
暗中收集资料的难度可能和意文福这种卧底不相上下。
他刚才看到了,那是心存死志的眼神,就算他不答应,这家伙也会自己了断的,还是先稳住他吧。
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另一堆不相干的人……竟然,舍得牺牲到这种程度么。
他有点懂了,什么是英雄,什么是淤泥中的花。
纯粹,又无力。
如果当年意文福没有误入歧途,现在这个位子上的人也不一定是没有苦衷的。
要怪只能怪育才害人不浅。
“喂,听到了吧。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姜晓看着逐渐走远的意文福,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又给自己这边施了一个障眼法,万事俱备。
很好,老常已经挂了,现在只剩下王子昕在线了。
“你这个……别问我啊!我也不知道,最关键的还是问老常吧。”王子昕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好家伙,他俩做了六年师徒,她可从来没听过自己还有个师叔来着。
“我刚才,打给老常了。但是他好像受不了这个冲击,挂了。”姜晓看着一分钟前挂断的电话说。
“他挂了?坏了,老常八成已经往咱们这边赶了!我去看看。”王子昕和常诸好歹也做了六年师徒了。
别看常诸一副老妈子的样子,真要说起来,就是,静若处子,动若疯兔。
“梁家封拦下来了,我去发个消息。”姜晓看着来自梁家封的私聊说。
(官方论坛—私聊)
莱茵—梁家封:怎么回事?逍遥子刚才灵气逆行,有点走火入魔了。没什么大事,就是可能昏迷几天。
过客—姜晓:昏迷了?!不是,这打击这么大!
他可真没想到,这后遗症这么大!
所以老常刚才没出声是因为昏过去了?
莱茵—梁家封:对,因为监测到你那台手机被不明阵法笼罩,我就看了下,发现你的电话是打给逍遥子的。而逍遥子在一分钟前被检测到生命体征不稳,所以我来问一下。
过客—姜晓:啊这。我先长话短说。
过客—姜晓:总的来说是常诸那个误入歧途的师兄意文福来找我干掉他,我因为不太确定怎么做,所以把电话打给了常诸。
过客—姜晓:我实在没想到,他会走火入魔的昏过去啊?!
莱茵—梁家封:我……你打算怎么做。
过客—姜晓:意文福身上没有太多杀孽,而且他还给了我些证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他和常诸当面谈。
过客—姜晓:文件
过客—姜晓:我总感觉他俩身上有什么隐情。
莱茵—梁家封:这里的资料,特理局这边大部分已经到手,但我们没有的也不少。
莱茵—梁家封:看起来,这事情的隐情不小,我也觉得,还是让他们两人见一面比较好。
莱茵—梁家封:你思考的还蛮谨慎的。
过客—姜晓:我这边还有一些事,先润了。
看着学生和家长云集的校园,姜晓叹了一口气。
只希望明天人不要太多,不然伤亡就不好控制了。
(手机—私聊)
灵异研怪谈社
打架看法抗—姜晓:他走了,不过他身上有一只很大的蛊虫,看起来和那个脑蛊二型有点像。
打架看法抗—姜晓:那玩意主要在脑袋的杏仁体那里,大概有五毫米那么大。
望闻问切—丹行:已经到杏仁体那了?快没救了。
打架看法抗—姜晓:那就算还能治?能说一下么。
望闻问切—丹行:脑蛊顾名思义是为了控制人的行为,而杏仁体是人脑中有关恐惧等情绪的重要一部分。
望闻问切—丹行:正常的杏仁体大概有一厘米左右的大小,成熟的脑蛊会吃掉杏仁体,取而代之。
望闻问切—丹行:而在这个成长过程中杏仁体会一直受到脑蛊的压制,对身体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
打架看法抗—姜晓:哪怕取出来后,还是会有损伤?修士也不可避免么。
望闻问切—丹行:对,而且脑蛊这种东西危机意识很高,要是意识到了危险,会在第一时间吃掉宿主的杏仁体。
打架看法抗—姜晓:如果他的宿主处于濒死状态呢?
望闻问切—丹行:同理,脑蛊依旧会吃掉宿主的杏仁体。
打架看法抗—姜晓:如果我对它的母蛊威逼利诱,能让那东西自己爬出来么。
望闻问切—丹行:可以但是可以,不过五毫米的脑蛊已经没有腿了,现在它最发达的器官是口器,大约六十四万颗牙齿。
打架看法抗—姜晓:夺少???六十四万颗!
望闻问切—丹行:对。所以才说脑蛊这种东西业障。太棘手了。
打架看法抗—姜晓:如果我在那东西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结晶凝住它可行么。
望闻问切—丹行:有一些可行性,到时候把那东西直接手术切除出去。
望闻问切—丹行:那时候就是反应力的比拼了,那东西的速度大概是是微秒左右(百万分之一秒)。
望闻问切—丹行:就我所知,没有人从脑蛊底下活下来。我所说的都是被救治的脑蛊受害者的真实情况。
望闻问切—丹行:如果不成功的话,你还是给那人一个痛快吧。杏仁体受到伤害,人类会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