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搁下手机俺转头三步并着两步的赶回到包房,发现包房的门虚掩着,熊竟然不在,这头熊此刻不知道跑哪出没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仇老板跟洛小燕——而此刻洛小燕正起身站在仇老板的身前。
“你少喝点。”洛小燕边拿着茶壶给仇老板座位前的杯子里掺着茶,边跟仇老板嘱咐到,那声音听上去就跟倒出来的茶水一样暖和,还冒着热气儿。
“唉,没办法,这俩小子今儿明摆着是存心的,要灌我酒。”说着仇老板的一只手从洛小燕的身后绕过去揽在她的腰上——仇老板这个细微的爱抚动作被我看在眼里,我立马将前出到房间半个身位的身子给生生拽了回来——还好,看上去正你侬我侬的俩人并木有发现俺探出的半边身子——看来,俺不顺势来个偷窥都不行了。
罗丹说,我们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宁煮夫说,其实我们也不是缺少偷窥,而是缺少的是善于偷窥的眼睛。做一个称职的绿公,你得从学习偷窥的基本功开始。
突然,仇老板抚在洛小燕腰上的手用力揽了一把,洛小燕有些猝不及防,身体一个踉跄禁不住一臀下去便坐在仇老板腿上结结实实坐了个满怀。
“嗯——等会让人……看见!”洛小燕紧张滴嘤咛了声。
这是一声灰常洛小燕的嘤咛,娇怜而不做作,雍贵而不庸俗,端的是暖了你的心不说,还顺带酥了你的骨,俺熟悉得很,而仇老板的身体果真过电般的舒展了下,接着紧紧的搂住了洛小燕的娇躯。
“小燕,这么久没看到你了,我……”仇老板说话间将头倚靠在洛小燕因为欣长的身材而呈现得灰常高架桥的香肩上——呵呵,在美女面前,两杯酒下肚男人哪里还有心思当老大,都nnd巴不得钻裤裆当老二了。
“对不起呵,这段时间我妈来了,过几天我好好陪你好吗?”洛小燕低头轻轻的回应到,脸上满是歉意。
“我知道,你就好好陪老人家吧,让她多玩几天。不过……”说完仇老板仰起光头看着洛小燕,那样子深情得很,老子一下子就猜出来是要跟咱小燕子妹妹索吻。
洛小燕看着仇老板这副孩子般的萌态有些忍俊不禁,眼睛下意识的朝四周瞄了瞄,才把脸慢慢俯低,快要凑到仇老板脸上的当儿却思考起人生来,顿了顿,才突然一撅嘴“啵”——朝仇老板光生锃亮的脑门似轻还重的啄了一口。
小燕子妹妹这孟爷爷的光头情结算是没得治了,我不晓得女人的眼里男人不长头发的脑壳是不是果真会有如此性感,但我晓得当女人用嘴去啄男人不长头发的脑壳雀湿显得灰常性感。
……
看到洛小燕在仇老板光头上如此销魂的一吻,俺心头一亮,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横生脑海:要是这时候南哥哥突然现身,大家要不要看哈小燕子妹妹是咋个的花容失色嘛?
“咳咳,”说是迟,那时快,哦不,想时迟,那时快,我故意干咳两声,然后捂住眼睛进了房间,然后嘴里一本正经念叨的是这台词儿,“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哈。”
听着自个如此这般的这咋呼,老子瞬间脚得自个成了不咋呼毋宁死的曾眉媚。
曾眉媚,哦不,南哥哥话音才落,这洛小燕的身体几乎是“腾”的一下从仇老板的腿上弹起,慌乱中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其实洛小燕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那只是女人在如此特定的情形下本能的动作罢了。我看到洛小燕的脸庞霎时就成了秋天的枫叶,跟盛满红酒的杯子反射在杯缘上晶莹的红光一个颜色,那种红俺瞬间脚得美过世上最美的胭脂。
“哦……南哥,你……你回来了。”洛小燕嘴里喃喃到,神色紧张,低头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仇老板。只是此刻我自己都拎不清,在人家小燕子妹妹心目中,她南哥哥跟仇老板到底谁是主儿,谁是奸夫。
看着站在那里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楚楚可怜的洛小燕,我心中顿时兽性大发,哦不,父性大发哈,要不是仇老板在旁边,我就把小燕子妹妹抱在怀里了。
“没打扰二位的浪漫吧?”我赶紧用温柔而意味深长的眼神抚摸了下小燕子紧张而羞涩的脸庞,然后冲着仇老板嘿嘿一笑,“老大,我现在晓得了为撒子大冷天的你要理个孟爷爷的光头了,你哪里理的嘛?赶哪天咱也去理一个。”
仇老板直愣愣的盯着我,晓得我在故意埋汰他,一付拿我完全木有办法的样子,半晌才自嘲的叹了声,然后自个也乐了:“理嘛,感冒了各人负责。”
“噔噔噔,”这当儿门外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是人不到声先到,随后宁卉跟曾眉媚手挽手儿一阵风的回到了房间,尾随在俩妮子身后的还有那头熊……
饭局接下来在小燕子神情极其不自然的状态中继续进行了半拉小时,茅台整完又整了几瓶啤酒,直到仇老板说差不多了,我也没坚持,反正按照计划晚上还有二台,等下唱歌的时候再继续整——反正老子今晚是豁出去了,已经做好了喝不死你娃就是喝死我娃的准备。
等我以极其煽动性的情绪倡议大家去唱歌嗨皮下,还没等仇老板开口,曾米青就在那里像打了鸡血似的燕啼嗓起来,一张特么灿烂的桃花脸迎着人家仇老板:“好也好也,仇老板一定要去啊!”
然后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仇老板。
老大总是老大,习惯了各种众人围观的场面,见仇老板顿了顿,清了清喉咙:“哦,我平时都不大唱歌的,今儿见大家这么高兴,我就不扫大伙的兴了,走嘛,我给大家找个地方。”说完仇老板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刀疤,大伙想去唱唱歌,你安排下,我们待会就过来。”
很明显,仇老板要安排在他自己的堂子,我晓得仇老板拥有这座城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
木有想到的是,这会儿洛小燕有些歉意的提出自己不去了,说是她妈妈在家嘱咐她不要回去太晚,加上明儿还有演出,于是大家均带着遗憾的表情跟小燕子妹妹一一道别,特别仇老板还跟她单独嘱咐了几句,完了我自告奋勇要送洛小燕到酒店门口帮她打的。
等到酒店门口跟洛小燕俩等出租车,我才一把拉着洛小燕的手,洛小燕顾忌了一下还是把手怯生生的送入了我的魔掌。在冬天夜晚的风里,我感觉冰雪体质的小燕子的手依然那么凉,而骨节还是那么美。
“你的手……好烫。”洛小燕子涩然的低下头,身体发僵,整个人似乎还笼罩在刚才被南哥哥撞见跟别的男人亲热而引发的紧张情绪之中,这让我的兽性,哦不,我的父性真正如火山般的爆发出来。
我禁不住一把将洛小燕轻轻拥在怀里——而实际上因为海拔高度的差距我像是被小燕子妹妹拥在怀里……被人家闻着我发梢的味道,我温柔的呢喃到:“我的身体……更烫。”
“你……”洛小燕一时语噎,娇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扑哧的笑出声来,这一笑我才感觉小燕子刚才身体里似乎有的那根一直直直撑着的钢条顿时熔化了,洛小燕修长的身体这才被我拥了个柔若无骨,这说明,晕段子对女人有时候是毒药,把晕段子当情话说才是春药。
“丈母娘来了也不告我一声,她老人家惦记着我没?”我皱着眉,故作不满状的问了声。
“谁你丈母娘啊?”洛小燕表情顷刻凝沉了下来,半晌才无奈笑了笑,“她问了,我告诉她你出差了,很久都不回来。”
“啊?你……”我没想到洛小燕跟她妈编了这么个瞎话,这不等于这好几天的我都不能跟小燕子妹妹在一起了吗?我赶紧说到,“你回去跟你妈妈说,我明天就回来了,特地赶回来看她老人家。”
还没等小燕子开口,我让酒店叫的出租车来了,吱的一声停在我们身旁,洛小燕赶紧从我怀里挪开,让后对我嗔怪了声:“才不。”
此时酒店门外夜色浓烈,灯光昏暗,让我看不清小燕子妹妹脸上说“才不”的表情是嗔多,还是怪多。
等洛小燕上了车,挥手跟我拜的时候说了句话儿却让我在夜晚的风中感到异常温暖:“我走了,你少喝点啊!”
只是为嘛俺脚得这句这么熟悉?
哦,原来刚才小燕子妹妹跟人家仇老板也是这么嘱咐的哈。
……
等我折回包房,见大伙正收拾着准备离开,宁卉赶紧示意我账她已经结了,而当我看见曾大侠不知道啥时候就腻歪在仇老板身边挽着人家的胳膊,一副花痴泛滥的表情,老子才晓得完了,这下洛小燕不在,看这架势这娘们还不生生的要把人家仇老板给吃了哇。
“仇老板喜欢唱啥子歌嘛?最拿手的是啥子歌嘛?等会我陪仇老板来个二重唱啊?”曾眉媚娇滴滴的挽着仇老板说到。曾米青发起嗲来那燕啼嗓的杀伤力我晓得方圆百米的雄性生物都木法幸免,这声音听得老子皮肤顷刻凹凸不平,飕飕发冷。
“唉,我真不会唱啊。”仇老板堂紫色的脸庞曝露起两根青筋,眼睛时不时的瞟着旁边的熊雄——这头熊却完全是一副路人甲的表情,估摸着咱们仇老板作为驰骋江湖的老大啥场面都见过了,唯独这老婆当着自家老公的面还能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的奇葩场面没见过,这下仇老板更崩溃了,只能时不时的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我,表情僵硬,看上去滑稽无比,老子看着仇老板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实在是想笑又不好笑,老子只好暂时装个路人甲,哦不,那头熊装的路人甲哈,老子就装路人乙嘛,看什么情况只能等下相机行事,反正这曾米青的幺蛾子已经放出来,就让它再飞一会儿。
“会的会的,唱个歌还不简单啊,”曾眉媚继续发着嗲,身体几乎就要拽到人家仇老板的身上,旁边宁卉咬着嘴皮一副无奈的表情,就差没跺脚没上手去扯曾眉媚的衣服了。
“哦,我真不懂音乐哦,音乐学院左专系毕业的,我那不叫唱歌,我那叫跑歌,一唱就跑调。”
“嗯嗯,那等会我们就唱跑马溜溜的山上嘛。”
……
因为大家都喝了酒不能开车,是仇老板叫刀疤来开了张商务车把我们一干人送到了仇老板安排的地儿。趁上房间的当儿,仇老板故意磨蹭在后面,趁着空儿拉着我到一旁嘀咕到【w-w-w.t-x-t-w-u.n-e-t】:“我说,你这哥们的老婆……”
“不不,我更正哈,应该是那哥们是我这姐们的老公。”
“有什么不一样吗?”仇老板完全要哭了表情看着我。
“不一样。”
“好嘛好嘛,你这姐们,她老公都在旁边,这架势是不是太猛了点?”仇老板特么认真的问到。
“哦,没事啊,今晚你就是开房把她吃了我保证她老公都一直要把路人甲当下去,不得会做啥子滴。”
“你莫乱说,我没得这个意思哦,这个阵仗是她要把我吃了。”仇老板的表情无奈得很。
“呵呵呵,看得出来哈,既然如此,老大你就从了让她把你吃了嘛,在床上她还要猛一些。”
“莫……莫开玩笑!”仇老板特么慎重滴的申辩了一声,看样子有点急了,让后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楞楞的看着我,“你怎么晓得她床上还要猛些?”
“猜的,猜的哈!”老子故作神秘一笑,“其实这妮子吧就是有一毛病,见着有魅力的男人就犯花痴,她就是喜欢图个热闹了,等会也就是大家喝喝酒唱唱歌做做游戏啥的,放飞下心情嘛,您老就别管这么多了,跟我们年轻人在一起疯一下,大家开个心图个乐。”
“你当真,就这样了?我……”这仇老板还真我把的话当真了,“我真没那啥其他意思哈。”
“呵呵,老大放心嘛,我晓得现在仇老板心中只有小燕子。走走走,人家还等着跟你二重唱呢。”说着我不由分说架着一副将信将疑,百思不解表情的仇老板就朝房间走去,边走老子边故意唠叨了句,“哦,这妮子奇葩故事可多了,哪天空了老大有兴趣我给你说道说道。”
话音一落我便瞟了眼仇老板,这位江湖老大估摸着已经被我绕得七荤八素鸟,看着俺的那表情完全一楞一楞滴。
话说刀疤早已将包房开好,一间灰常豪华的房间里各种小吃、果盘、饮料已经一应备齐,应该是遵照仇老板的嘱咐,还特地上了瓶洋酒,我晕乎乎的也没注意那洋酒是啥威兰地还是白士忌,反正包房少爷已经开好倒了些在分酒器兑好,按照人头数的杯子也摆放好。
一进门,善舞者,必然能歌哈,宁卉忙活着就开始点歌,曾眉媚也跟宁卉凑在一起。而我跟仇老板一边坐下来,我正开口跟仇老板打了个招呼说我还有个朋友我想请来一起玩玩,这仇老板刚说要得,曾米青这妮子就一屁股将自己坐到仇老板身边,生生的拽着人家胳膊,两团d奶以乳吞山河的气势紧紧的黏糊着人家恨不得就把人家包在自个胸前不用挤就能自然形成的那深不可测的马里亚纳海沟里。
老子还没来得及捂耳朵,曾米青那燕啼嗓的小喇叭又开始嗲滴滴的广播了:“仇老板,跑马溜溜我点好了,待会你一定要陪人家唱哦!”
我靠,这娘们套近乎有一整套,转个背就成人家陪她唱了。
“哦哦,”仇老板一脸苦笑加无奈的看着我,老子耸耸肩,双手一摊,继续一副路人甲,哦不,路人乙的表情,接着我站起来出门给牛导把电话打了过去告诉他地址叫他过来。
一艾我回到房间,我那亲爱的大老婆鼻音醇厚,充满立体声回响特么磁性的声音,和着优美的音乐声已经响起,我靠,英文歌哎:“mondaymorningyousaidwearethroughtuesdayeveningcouldn'tstopmeseeingyoidecidedtocallyowednesdaynoonstillhadn'tiphonedyothursdaynightithoughtsomuchofyofridaywholedayicriedforyotellmeit'snottrueifinallylostyobabycomeback,there'snothingiwantto…”
宁卉这完全perfect的英文发音一亮出嗓来就把仇老板听神了,酒杯举到半空就停了下来,等我坐下,仇老板特么有种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我,说了句话让我完全木有想到:“我说,我听不懂英文哈,但我晓得哪种英文歌唱出来是真的有那种味,尊夫人这个,完全是以假乱真的级别嘛。”
我靠,仇老板,你不是说你不懂音乐得嘛。这还不算完,接着仇老板继续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这歌,不是那啥?哦,《情深深雨蒙蒙》的插曲得嘛?尊夫人唱的是原唱英文版哈?”
然后我跟旁边依然拽着人家胳膊的曾眉媚完全楞楞的把他看到,仇老板也楞楞的看到我们,半晌淡定的来了句,“看到我啥子,未必,我说错了?”
……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数天上的星星收集春天的细雨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听你诉说古老的故事……”
神了,这歌到第二段的时候,同样的旋律宁卉竟然唱起了中文歌词——听到这里仇老板将一直端在半空的酒一饮而尽,脚跟着旋律踩起了节拍,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晓得这首《情深深雨蒙蒙》的插曲还有个英文版原唱的,绝对是发烧级别的流行音乐爱好者,这让老子一下子糊涂鸟,好在下一首就是曾眉媚点的《康定情歌》,老子特么的就想知道仇老板这歌到底是唱滴还是跑滴。
宁卉的歌唱完,场下大伙热烈的掌声一片,特别那头熊的巴巴掌拍得山响,我赶紧冲上去给老婆一个熊抱,贴面吻了下老婆的脸蛋,嘴里不住夸奖到:“老婆你这歌盖了,人家仇老板都听神了,直夸你唱得好,说你唱得像玛丽亚。凯瑞,来,老公敬你一杯!”
“啊?”宁卉瞪大了眼睛瞟了一眼仇老板,那意思俺晓得是完全震惊仇老板一跑江湖的居然还晓得玛利亚。凯瑞,而女人总是经不住夸,宁卉顷刻笑得脸蛋像开了朵花,接过我递过去的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
完了我依旧坐过到仇老板的身边,也算一麦霸的俺老婆又忙着到一旁点歌去了,这仇老板倒上酒跟我碰了个杯,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玛利亚。凯瑞,是哪个嘛?”
……
“下面有请仇老板献歌一曲《康定情歌》,由本姑娘伴唱哈!”说着曾眉媚就过来亲热的拉仇老板的手,一张脸笑得灿烂得很,“来来来仇老板,下一曲就是我们的跑马溜溜的山上了。”
“非要唱啊?”仇老板嘴里嘟囔到,见执拗不过便起身随了曾眉媚而去,接着俩人拿着话筒在显示器屏幕前并排站着,曾米青这娘们也不讲究,腻滋滋的将自个身体紧紧的跟仇老板黏在一起,弄得仇老板跟她贴紧了不是,站开点也不是,把别个好端端一器宇轩昂的大老板整成了个别扭哥。
这过门还没过完,我正端在手上的酒突然一剧烈抖动,酒杯便差点抖落在地上,老子以为地震了,接着一股起码超过100分贝的声波冲击着耳膜:“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这是仇老板唱的,哦不,这是仇老板跑的,音量差点把天花板都震垮了不说,那调才一经飚出,就已经nnd跑到爪哇岛去了!
老子这才晓得啥子叫惨不忍睹,这还不算完,平时我也算听过曾大侠唱歌,这娘们起码的五音还是俱全滴,而此刻这下一句她唱出来词儿却nnd被仇老板的跑歌风格一带,也跑马溜溜滴跑调跑到爪洼岛的隔壁去了,接着老子就看到俩人背后的那头熊特么像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般的把自己的眼睛蒙到,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嘴里嘟囔了句唇语遭老子听出来了:“遭不住,遭不住……”
世界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听人家唱歌不按都来咪来唱,比这痛苦的是你听人家这么唱你还不能笑出声来。可能是酒精跟身旁美色的作用,此刻仇老板已经完全嗨皮的状态了,嗓门特么的洪亮,仇老板的歌果真跑得自成一派,人家已经征服了一个江湖,如果封个跑歌王子的名号绝对征服歌坛这另外一个江湖。
好不容易俩人把歌跑完,我赶紧扯着喉咙喊了一嗓:“好!”
那头熊也跟着吼了起来,嗓门比老子还大:“好!好!”
我赶紧端着三杯酒过去,“来来敬二位一杯,二位这歌声绝对秒杀中国好声音,特别这歌唱出了感情,完全听得出来二位绝对是用心在唱。”
“嘻嘻,”曾大侠娇滴滴的看了人家仇老板一眼,然后居然厚着脸皮的来了句,“庆祝下咱们合作成功,仇老板,咱们喝个交杯嘛!”
我靠,这娘们是喝交杯喝上瘾了还是咋滴?
而我看到这仇老板此时额头汗都出来了,果真人家是认真在跑歌哈,仇老板像还没有从刚才跑歌的亢奋状态下恢复过来,这下点都没扭捏的就跟曾眉媚把手挽在一起,热络的就把交杯酒干了个底朝天——而两人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老子清楚的看到曾眉媚的一只腿抬起来,膝盖完全是故意滴在人家仇老板的腿上来回磨蹭着……
“好!”熊又吼了一声,这小子哪里看得自家老婆跟别的男人黏糊嘛,就见他啪啪啪的又把巴巴掌拍得山响!
旁边的宁卉没好气的瞪了这头熊一眼!
接着宁卉跟熊又各唱了首歌,这时候包间的房门开了,迎宾小姐领着个人进来,是牛导来了。
我赶紧起身迎客,旁边的宁卉看到牛导进来咯噔了下,才满脸惊讶的迎了过来,对牛导笑了笑:“牛导,你怎么也来了?”
“你老公叫我过来的,说是介绍我认识一些朋友。”牛导礼貌的回答到。
“来来,我介绍下,”我赶紧拉过牛导到仇老板跟前,仇老板也站了起来,两人握了下手,听着我介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仇老板,我市最成功的企业家,没有之一哈。”
“哪里哪里,南先生乱讲。”仇老板谦和的笑了笑。
“久仰久仰!”牛导微微弯腰表示着敬意。
“这位,”我对仇老板指着牛导,“是我市著名的青年导演,文艺界人士,不仅姓牛,水平也牛。”
“过奖了,瞎混,瞎混。”牛导连忙应答到。
“而且,”我接着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开口到,“我老婆还是他的小三。”
接着老子听到“唰!”的一声,这下房间内一干人的眼光齐刷刷的都刷向老子把我看到,宁卉一下脸都白了,旁边的牛导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人都呆了似的看着我,而全场最震惊的可能就是仇老板了,曾眉媚两口子在他面前的奇葩双簧还没演完,然后听到个男人介绍自己老婆是人家小三,这架势完全是一晚上要把人家的三观毁完的节奏。
仇老板震惊的表情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搞得我都被吓着不敢继续把关子卖下去,赶紧嘿嘿了声:“我是说,我老婆正在牛导导演和主演的一个话剧里演了人家的小三。”
“你……”宁卉这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数落了我一句,“你正经点好不好?”说完扭头咬着嘴皮气鼓鼓的坐在一旁,曾眉媚赶紧过去伏在宁卉耳边一阵耳语,像是安慰着啥——只是这番耳语过后,宁卉一双幽怨的目光朝我盯来,然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呵呵,”仇老板跟牛导不约而同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哦,吓我一跳。”说着仇老板含义不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坐坐坐,牛导,大家认识了就是朋友,莫客气哈,来来喝酒喝酒。”
这仇老板跟牛导都是性情中人,两杯酒互敬下去,一哈哈就把龙门阵吹的火热。而一会儿一旁的宁卉跟曾眉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一派莺莺燕燕的景象如初,一桌精美的零食小吃老子还不信塞不住女人的嘴。
一会儿,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曾眉媚继续坐在仇老板身前跟他黏糊着,牛导瞅着空叫我说到外面跟我说点事。
我跟牛导来到包房外,牛导散了根烟给我,然后一脸认真的问我:“你确信今天是你请客?”
“嗯,是啊,咋了?”
“那你晓得桌上那瓶酒什么价格?”
“啊?我……我还真不知道。”我遭牛导瞬间问糊涂了,“这酒出了啥状况?未必是假酒哇?”
“没没没,酒我喝了,肯定不是假酒,只是我大致知道这酒在这种场合的价格。”牛导一副担心的样子。
“什么价格嘛?”
“至少,得卖1万一瓶!”
这牛导的话音刚落,老子就发现自个双腿好像有点软,未必这就叫物以类聚,跟仇老板出来混,你得有一颗请别个喝1万块钱一瓶酒的心。接着我额头渗出些汗珠,因为我想起出来的时候看到那瓶酒已经见底,而今晚这架势离散场还差够喝若干瓶的时间。
“谢谢,不用担心。”但老子的脸还是要绷起哈,我拍拍牛导的肩膀,“我才赢了张车的得嘛,你那车还够喝二十瓶哈。”
“啊?”牛导先是一怔,然后才哈哈哈大笑起来,“嗯嗯,对对,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老兄不知道状况提醒下了。”
“我知道,你心意我明白了。”说真的我还真有些感激牛导的这番心意,起码人家是真心的生怕我吃了什么暗亏。
跟牛导回到房间,老子一看才傻了眼,这回腿是真软了,果真,那桌上又刚开了瓶跟刚刚一模一样的酒来!这仇老板看样子状态是全喝出来了,看着我们进来就是一阵热情的招呼:“来来,我又叫了瓶,大家继续整,哦,牛导,我得问问你,这投资娱乐跟影视,到底好不好赚钱嘛?我有个文化公司刚经营不久,必须得请教请教你们业内人士呢。”
我靠,这下牛导的戏要找投资哪里还需要老子牵线嘛?!
趁着这机会我倒是坐在俩人中间一番豪气干云的跟仇老板描绘了番我国文化产业的繁荣前景,说到点子的地方,旁边的牛导不忘热烈的附和着。
等绕把360度的圈子都绕了几回了,我才抿了口酒,眯着眼对仇老板到:“我说仇老板,投资房地产是解决人民的民生问题,投资文化产业生产高大上的精神产品是丰富人民的精神生活,你这要是进军文化产业,这妥妥的是精神文明物质文明双丰收的节奏哇!正好人牛导有一特牛的剧需要投资,就是……就是我老婆演他小三那剧!”
酒乱情迷中,我雀湿记不得咋滴就把投资牛导话剧的事儿给搞定了,这牛导还在那里十分诚惶诚恐的推脱,人家仇老板已经在说明儿让我陪牛导到他办公室谈合同了。对于仇老板来说,这点相当于几十瓶咱们今儿喝的伴歌酒的投资体量,着实毛毛雨的啦。
这洋酒的劲在后头,喝着不脚得,喝过一阵才感受得到那绵绵的后劲追魂而来。这屋子里男人女人都不例外,连平素矜持的宁卉也开始泛着酒劲,整个状态比刚才活泛多了,这会儿被那头熊邀请跳了首舞后正跟曾眉媚投诉她老公老把熊掌搁在她的脚上。
而牛导的眼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是瞄着宁卉,牛导看我老婆的眼光的时候我发现我惯常看到的那种玩世不恭的眼神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是跟北方那小子看她姐一样的痴迷,但多了一种连我都觉得文艺范儿十足的朦胧色彩,这眼光搁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要杀人滴,牛导混迹娱乐圈多年,阅女无数,这眼光杀死过多人女人哇?
宁卉不时也让我瞄到跟牛导有眼神的contact,但宁卉都是躲着一轮,下一轮又不经意的被碰上——而我,一付故意被酒精毒害至深的样子,对这一切似见非见,既然那头熊都能把路人甲装到底,老子也不能在他面前认怂,都是淫妻犯,哪个怕哪个?老子誓将路人乙进行到底。
一会儿,大家似乎是唱歌唱累了,曾大侠顺理成章滴提议大家分边划拳喝酒,不由分说这娘们将自个跟仇老板分在一起,并且指定宁卉跟牛导一头,俺跟那头熊一头,然后还兴了个奇葩规定,拳可以大家参与,酒必须得男人喝。
宁卉听完规定白了曾眉媚一眼,想想还是坐在了牛导演的身边,只是俩人间隔的距离再坐头熊都得行。坐下后两人相视微微了笑了笑。
然后三方相互猜拳行令,最后输的一方喝酒。我跟熊还好,输的酒是平分着喝的,而曾大侠跟仇老板,宁卉跟牛导输的酒基本都是男人在代劳。纵使如此,一哈哈我就已经脚得头昏目眩有些支撑不住,还好看着剩下的酒也没多少,老子想基本还能强撑到结束。
酒再过几巡,仇老板又准备喊酒,曾眉媚这妮子这下到说了句人话:“仇老板我看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这样吧,最后一轮咱们玩个游戏!”
又见游戏,老子晓得这娘们是个疯狂的游戏控,不整点疯活出来是对不起她幺蛾子的名号滴。
“哦哦,啥……啥游戏嘛?”仇老板今儿喝酒点都没踩假水,这会儿说话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我们刚才三方划拳,这男人女人都表现得很好,特别是男人都抢着喝酒,咱们女人得表示下感谢啊。特别是仇老板那晚拔刀相助,小女子更是感激不尽,正寻思怎么感谢仇老板呢!”
“那咱们这组,谁……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嘛?”老子话还没问完,就见旁边那头熊一个熊抱过来把老子抱住,嘴里呼啸着喷着酒气:“娘子在此,受相公一抱!”
这一抱等于不由分说的把老子的性别改了——等他那熊老婆把要玩的游戏说出,老子才晓得后了悔——曾大侠说:“每个组的男人自己组的女人穿的内裤的颜色,猜对了我们就把内裤送给他哦!”
我靠!听这娘们这石破天惊的一咋呼,老子一下子酒醒了一半!nnd,都是文化人,这娘们是要把我们全变成文化淫的节奏哇!
而在本能的斜眼的余光中,我看到牛导的脸色立马不自然起来,而宁卉把头别向一边,只见胸部起伏得像个拨浪鼓。接着另一旁的曾眉媚已经付身到仇老板的耳旁……
还没等我支起被酒精浸泡的身子看个究竟,这娘们呼地叫喊起来:“哟仇老板猜对了哎!嗯嗯,黑色的!”
说完这娘们就朝包间里自带的卫生间走去,那肉墩墩的屁股扭得一步三摇得就差没把内裤直接扭出来。
正好牛导坐在我旁边,见他有些紧张的看了看隔着俺的熊,然后俯身过来轻声耳语到:“不好吧这样,我其实啥都没猜哦。”
……
“呵呵,您就收下嘛。人家一片……一片心意!”我诡异的看了眼仇老板,见仇老板的眼光兴奋而又茫然,而等曾大侠拎着条蕾丝边的黑色内裤出来卫生间娇滴滴的攥到他手里时,我看到仇老板的身体一颤……
“嘿嘿,该我猜了,娘子——”这厢边,熊对着我就是一脸憨笑,然后熊挤了挤熊眼,“我猜,娘子的内裤是绿色的!”
我靠,这小子猜对了!其实不用猜,这头熊都晓得老子喜欢啥子颜色——我只好乖乖的到卫生间去把内裤脱下给了熊,这头熊拎着老子的绿色内裤观赏了哈,然后嘿嘿一笑,“娘子,你的小内内好性感哦!”
老子拿这奇葩两口子实在无语。
“该你了牛导,”曾眉媚笑颜如花的盯着牛导,弄得牛导双手紧搓,身体扭捏着没得个正确搁放的姿态,小心翼翼看了看身边的宁卉,嘴里嗫嚅着:“还是,不……不用了吧。”
“那哪成,大家都猜了,必须哈,别扫大伙兴!再说人家宁卉还憋着感谢你呢是吧卉卉?”
宁卉白了曾眉媚一眼算是回应,但身体没动,除了胸部的拨浪鼓还在起伏不定……
“嗯,”牛导求助似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这架势老子这正牌老公不开口他是不敢乱动滴,于是乎老子接着酒气加淫胆——淫是淫妻癖的淫哈——老子咬着大舌头来了句:“猜……果断的猜!”
“嗯,”牛导深呼吸了口气,直了直身子,但声音却跟蚊子似的小,“那我……猜粉色的吧。”
“哈哈哈,猜对没?亲?”曾大侠一脸的幸灾乐祸的表情盯着宁卉问到。
宁卉赶紧摇了摇头!
“老……老婆,骗人是小……。小狗哦……”我几乎用尽最后点清醒嘟囔了句,我当然晓得今天老婆出门穿的内裤是啥子颜色——木有错哈,是千真万确的粉色!
这下宁卉不乐意了,“呼”地一下站起来,然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朝卫生间走去,“碰”的一声,宁卉把卫生间的门摔的山响。
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宁卉迈着有点异样的步伐出来,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然后手里攥住条粉色的女人内裤……
nnd,这下好了,原来幺蛾子是这么飞滴,老子们两口子今天是来请客吃饭的,现在吃得双双内裤都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