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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模特儿大赛

    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
    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络。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数男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过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
    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动揽这个活当然主要是出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体会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满足感。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时候和进食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yin道,但作为老公,你得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个叫食道的道。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样道基本是无解的,碧如我还没征服曾眉媚的yin道,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
    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饮食文化关系的文章。“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结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馆为宁公馆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出自于男人之手。“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语算是异道而合: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文章遂以此结尾。
    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回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了,辣是这个原因吗?”
    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南老师的文章我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
    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主人临出门时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的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了大半截丰盛盈盈的乳房,红豆般的乳头与女主人静隘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趣。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图。
    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晚十二点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
    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个打扰她。
    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主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
    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新鲜出炉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这一大早赶了五个站的公车去这个城市最正宗的那家法国面包房买回来的,里面有位长的像里贝里的年轻的法国面包师,宁卉曾经夸人家长得挺帅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问她:“里贝里帅吗?”
    当宁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唤醒,见我这个阵仗,睡眼惺忪地问到:“今天什么节目啊老公?”
    “饿狼传说。”
    “哈哈哈……”宁卉会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嘴嘟嘟着的力道十足的香吻:“老公我爱死你了。”
    看着宁卉将一块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势,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爱这个羊角面包吧。”
    “呜呜呜呜,老公第一,面包第二,”宁卉撒娇着两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公,里贝里是谁啊?”
    “电影明星,专门演坏人的。”我严肃地回答到。
    在宁卉享用早餐的当儿,我过去打开床边的电脑,将一个视频用满屏地方式播放开来。
    “唉唉,老公啊,你还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见电脑屏幕上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男的将头埋在女的腿间舔弄着,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当下做着一样的事情,在美美地享用着早点捏!这片是在我浩如烟海的a片库精心选择的。
    看得宁卉立刻笑了:“我们是不是,进程没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继续享用美餐,顺便观察下电脑上的动静就行了。我们去追也。”我的手顺着宁卉大腿内侧抚摸过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细腻的皮肤,我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试图要传达给宁卉最细緻而慎密的快感。
    不一会,宁卉细细地的呻吟开来。如同蜜蜂採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着那种歌颂幸福的劳动生活的,欢快的歌曲。
    我预习过这个片随后的情节是什么。我的手从侧面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里,探测到里面已经湿濡涟涟,便扒拉了它下来,放在嘴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宁卉的身体微微侧翻,将脸埋下来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伸出舌顺着臀部迷人的勾缝舔了下去。
    当我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宁卉的身子微微一震。
    “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宁卉娇喘到。
    “你不是要跟上进程吗?快看电脑。告诉我看到什么啦宝贝?”
    “嗯嗯,男的跟你一样呗,在舔女的……”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在舔哪儿啊,告诉我宝贝!”
    “你逼我说……我可生气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过宁卉的菊花,从开始感到宁卉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句话时我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脸上,舌头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
    女人啊女人。
    “快告诉我嘛亲爱的,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屁……。屁眼。”宁卉压低声音呜呜到,终于说了出口。
    “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吗,宝贝。”
    “舒服啊……嗯嗯……”宁卉的呻吟绵绵不绝。
    我这才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宁卉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臀部,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
    这还不算完,宁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呐。
    我伸手将盘里剩下的果酱拿了过来,沿宁卉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
    当凉凉的果酱侵润到宁卉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宁卉几乎尖叫起来:“老公啊……”手紧紧拽住我的头发。
    “啊……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多名堂呵?电脑上人家……没这招的啵……坏……嗯嗯嗯……”
    “哈哈哈,这是宁煮夫的招!宝贝,太美味了,果酱原来要这样吃才过瘾呢。”我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里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
    “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我这可爱的宝贝老婆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屁屁。”
    我爱这屁屁牌菊花果酱。
    ……
    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谁他妈的电话瞎了眼呢!我拿起电话看是不是乔老板的,其他的我准备一概不接。
    偏偏还真是他的:“喂,南泽,无论你现在哪里,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带上u盘。”
    宁卉叫我赶紧去了,我看着发鬓纷乱,红云暗渡,娇息不缀的老婆着实不忍离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别耽搁正事。”我埋下头去在屁屁牌果酱上深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门而去。
    到了报社,我直入乔总办公室。
    “乔总,什么事这么急?你平时不这么急召唤我的啊?”
    “美差,”乔总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对笑呵呵对我说,然后把电脑的屏幕侧过来,“你看看,美不胜收吧”
    上面是一些模特儿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个楼盘带游泳池的大型户外景观为背景拍得,组照,单人照均有,其中还有一组身穿比基尼的。
    “哈哈哈,乔总还有这爱好?是要物色个小三,还是小四咋的?我不好这口哈。”平时跟乔总开玩笑开惯了,私下场合里我们之间插科打诨起来也没得啥忌讳。
    “你是家有美娇娘,就视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乔总瞇着眼一副细细品味的样子盯着屏幕,抠了抠脑门啧啧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还别说,就这些女人组成个三宫六院的,换我老婆我不干的,我是个老婆控哈。”
    乔总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别占了便宜卖乖的,留这个话给你老婆去表忠心吧,摊上这么个漂亮老婆,那个宁煮夫,谁tmd不乐意当啊。”
    末了,他把电脑和架在鼻樑上眼镜一同都扶正了,转过身面对我说到:“说正事,你知道市里头这个模特儿大赛吧,现在比赛进入决赛阶段了,照片上就是入围决赛的三十名选手。你知道我们报是这次比赛的官方合作媒体,也是协办方之一。组委会要为决赛成立个评委会,给了我们报社一个评委的名额。我思来忖去……”说到这里他减慢了语速。
    直愣愣地看着我到:“我思来忖去,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办给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桿说到:“只要不卖身就行,一定不辜负乔总期望,为报社争光。”然后凑近了身去,压低了声音:“乔总中意几号?到时我好打分。”
    乔总罢了罢手:“你小子别乱来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绝一切潜规则,秉公执法。把u盘给我,这里有这次比赛的资料,和三十名选手的介绍与照片拷给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点半,比赛的评委们都要到我们报社来开会,就在报社会议室,你可别走了。”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将模特儿们的资料,照片,挨个熟悉起来。
    这个城市素来以盛产美女着称,这三十个女孩无疑是这方独特的山水造就的人间芳物,个个都是美得可以让干坤大挪移的主。
    仔细端详中,我却总感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样精巧,照片是专业摄影师拍摄的,技术上完美得无可挑剔;每张照片上模特们都笑靥如花,但笑容和pose却来得那样的精心构造、训练过度,如同流水线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你看不到那种内心的力量和笑容。
    一直看到29号了,我以为又一个像前面一样複制品。
    结果我终于错了。
    这个女孩彷彿不属于这个由精心设计的妆容、笑脸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整整几十张关于她的照片里,你发现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只有一双善于发现不同和抵近心灵的眼睛,才能够看到那嘴角传达出来的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忧伤。
    我有这样一双眼睛。
    我还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众多迷人的不同:与其他那些争着晒白净的模特们不一样,她有着东方人不多见的茶褐色的泛着微微光亮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将身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现出来,轮廓鲜明却不失柔和,身子骨无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
    这个女孩的迷人之处在于,真正忧伤起来的冷艳让人尤生爱怜,但总让你感到有种距离使你无法抵达。
    我打开29号的介绍,我笑了,她终于有一个万千邻家女孩一样的名字:洛小燕。
    这时候手机老婆短信的专用提示音响起来,我打开一看:“老公是啥急事啊?
    害的我刚才自己就起来啦,都是你那果酱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丢下就不管了。”
    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回了短信去:“哈哈,对不起啊,回家给老婆加倍补偿,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电脑演到哪了啊?”
    宁卉的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屏着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是哪儿了,反正房间里后面又进来两个男的,那个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颱风几级?强不强烈啊?”
    “十二级,来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海里不可抑制又闪出宁卉那晚跳艳舞的情形,身子像点燃了火的火箭,兴奋的阀门腾的一下被打开,想像的野马欲脱韁而去,我死死勒住韁绳……
    我的挣扎却无济于事,野马终于撒着欢的奔腾开来,我的想像终于进入到一个让我血液沸腾的画面:屏幕上那个西方女郎换成了宁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儿,正与房间三个健硕的美男行那激情缠绵的能事。
    我感到一种吸毒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一股决堤的岩浆火山般炙烫地漫过我的下体。我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与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像着宁卉在他们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声音娇喘吟吟,岩浆不可阻挡地喷发出来……
    我闭上眼,在火山能量极致的冲击中呼喊着:“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儿……”
    ……
    突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把我从迷乱与幻化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稳定呼吸后拿起话筒,是乔总的声音:“马上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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