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ron本来在看书,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把书放到一边,俊脸蓦地靠近她,声音有些沙哑:“既然你对我的身材这么感兴趣,不如,我们做点儿有意思的事情?”
小时候,秦书涵就是个出了名的好奇宝宝,对于任何事情,有着非同寻常的执着和耐心,如果什么人或什么事被她瞄上了,总要研究明白才罢休。
此时,她的好奇心又被成功的挑了起来,眸底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什么好玩的?”
“昨晚你睡了我,那么饥渴,却没有感到一丝快乐,都说那种事情让人销魂蚀骨,欲罢不能,你就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尝试一下,看看是不是比做实验更有趣?”aaron轻轻的对着她的脸颊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有灵性似的,真的就将她的脸颊蒸红了。
秦书涵眨巴眨巴眼睛,听起来觉得很有趣,她喜欢尝试没有尝试过的东西,特别是当大家都说这种事情有趣的时候。
过去,在家里时,小石头看她看的很严,虽然从小到大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可那些情书啊,鲜花什么的,全部都没有落到她的手里,全部都被他神通广大的哥哥处理掉了。
她身边的同学有的小小年纪就已经尝试过男女之间的那种滋味,被她们一描述,仿佛那真是一种特别让人陶醉的事情似的。
可是,当她和小石头提了这回事后,就被他严厉的训斥了一番,告诉她,那是不检点的女孩子才会做的事情,她要做的话,将来一定是要和她的丈夫做。
小樱桃一向很听哥哥的话的,自从那次他发威之后,她就认真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决定再也不学那些女孩子,做那些不检点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结婚了啊,哥哥说,要和她的丈夫做,虽然aaron是被她强来的,两人不知怎么发生了关系,可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就是法定的夫妻关系了,就算是哥哥在,也说不出什么的吧?
小樱桃看着aaron近在咫尺的俊脸,忽然就有些陶醉了,她不自禁的舔了舔唇,有些迷茫的问:“真的很有趣吗?”
“真的,我保证很有趣。”aaron心里乐开了花,小石头那家伙,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将妹妹保护的这么好,这么.......哦,在这方面这么单纯,只需稍稍诱惑一下,就完全可以了。
“哦,那要怎么做?”秦书涵很好奇,但也很紧张,长这么大,能让她紧张的事情不多,还真是富有挑战性,她兴奋的想。
aaron一边诱惑着她,一边开始温柔的吻她,做这样的事情,一定要让她觉得这种事情让人回味无穷,如果过程痛苦的话,她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
他吻得很有耐心,秦书涵在这方面完全是菜鸟一个,很快就迷醉了,尽管智商高达一百三,这时候也依然避免不了大脑混沌,像一个小白兔一样,缩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命运。
两个人的前戏做了很长时间,做的秦书涵有些不耐烦了,说实在的,她有些渴望那种感觉了,现在光是接吻的感觉都是这么美妙,待会儿一定更加美妙。
于是,她主动的伸出手,将他拉近,然后......秦书涵发发誓,这是她经历过的最痛的事情。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aaron看,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别误会,那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痛。
“为什么?”她气鼓鼓的,就算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从小到大读过的书很多,以前也学习过生理方面的知识,知道这是第一次的表现,可他不是说,那天她喝醉了,强了他吗?她还要给他钱,结果,他不要钱,非要拉着她结婚。
那么,这是骗婚了?亏得她还很内疚。
aaron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隐忍的很痛苦,可还是很温柔很有耐心的给她解释:“每个人的身体结构都不同,你的那里比较结实,或许上次动作不够激烈......”
总之,所有的过错都是她的,因为她太着急了,所以没有感觉到快乐。
秦书涵咬着唇,感觉很纠结,那种东西,破了以后就不会再有那么疼了,在她的字典里,素来没有半途而废的字眼,可若是继续,aaron欺骗他的帐怎么算?她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人。
aaron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说:“你要想报复回来,尽管折腾我就行了,说不定,我会受不了......”
“嗯,听起来不错。”
秦书涵又眨巴眨巴眼睛,做思考状:“那要怎么做?这样吗?”说着,扬起手掌,拍了他一巴掌。
然后,清脆的掌声把他打蒙了,随后,他脸颊烧红了,连同耳根,这小丫头,该死的,居然......
aaron本来应该生气的,可事实上是,他的确很兴奋,更加兴奋了,迫不及待的加快了动作......
秦书涵从小接受过体能训练,身体素质比一般女孩子要好很多,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确如aaron实现想像过的一样,那感觉......十分销魂。
一场翻云覆雨后,秦书涵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了,这种事情果然很累,不过,过程挺嗨皮。
她是个爱学习的人,从一开始的被动接受,到主动探索,一个下午的时间,经验不知丰富了多少。
aaron为了这场盛典,在没有任何这方面经验的前提下,学习和观摩了许多实战演练,可真正上场后,发现自己的经验很快就被小丫头学会了,不仅如此,她还举一反三的学会了很多新招式。
而且,她的体力强悍的让人惊讶,aaron十分有紧迫感,虽然这次,是他占了上风,成功的将她做趴下了,可下一次,还真说不准。